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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藍氏莊園內有五幢獨立的房舍,南面這幢十層高的公寓是藍家未婚男人們的駐地,裡面娛樂設施一應俱全,十分地現代化。而東面那幢五層高的樓則是藍家千金的閨樓。

  西面有一幢公事樓,是藍家人在莊園處理公務的地方。北面的那幢樓則是為已婚者準備的,不管他們在不在,總會有一間房是留給他們的。中間宛如眾星拱月一般的建築則是長輩們居住的地方,也是小輩最少涉足之地,他們又不是活膩了,自動送上門去讓人整、讓人念。

  “藍宇堂,你別……太過份。”樓步雨咒駡著,因為藍宇堂一進樓便打橫抱起了她,完全無視於她的推拒,她有種進了狼窟的感覺,她是可憐的小紅帽,為什麼今天是大姊的婚禮,而她得跟著一起失身?

  “你抱起來的感覺很好,滿輕盈的。”藍宇堂難得的開起玩笑,一掃往日的正經。

  “快放我下來,否則我要你好看。”該死的,偏偏她醉得手腳發軟,頭重腳輕,就算人家放她下來,她也不見得能自己走出去。栽了啊,栽在一頭長相溫柔的狼手裡。

  電梯在六樓停下,樓步雨被抱進了一個房間。

  “該死的,你……”一被放下樓步雨便沖向盥洗室,趴在馬桶上大吐特吐。

  “很難受嗎?”藍宇堂擔憂地拍撫著她的背。他好像太卑鄙了,看她五官都皺在一起了。可是她吊足了他的胃口,一直不肯給個確切的答案也讓他日夜擔心不已,想做些什麼來確定他們的關係。

  “你來吐吐看。”臉色蒼白的人沒什麼力氣說話。

  掬了把冷水洗臉,臉上依舊發燙,鏡中人一張臉白裡透紅,看上去像極了熟透的蘋果。好熱,真的好熱。又洗了幾把臉,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搖搖晃晃地走到外間,才發現藍宇堂不知何時已離開,桌上有他留下的一杯解酒茶,她抓起來就灌了下去,唔,她難受死了。

  還是先洗個澡吧!樓步雨隨手抓了件他的衣服便晃進浴室梳洗一番,而後爬上床陷入昏睡中。

  須臾,藍宇堂打開了與隔壁房間相通的門,輕而易舉地登堂入室。

  見長長的秀髮散落在枕畔,身著一襲棉質男式睡衣,她睡很熟,臉上仍泛著酒醉的酡紅,緊抿的薄唇只有在此時才不會調侃人。

  他淡淡地釋然地笑了,如果沒有巧遇女裝扮相的她,只怕他依舊會在愛上男人的可怕夢魘中掙扎。幸好,他遇到了她,也幸好她也愛他。

  床上的人輕輕地翻了個身,她的睡相實在稱不上優雅,以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光來看,簡直糟透了。

  藍宇堂在床頭落坐,忍不住伸手撫弄她如雲的秀髮。嗯,好軟好滑的觸感。

  像著了魔一般,他呆呆地注視著她沉睡的臉,漸漸地開始口乾舌燥,他沉睡了三十個年頭的×火倏地燃起,來得還真不是時候。

  不行、不行,他不能這樣做,這樣很小人,有趁人之危之嫌。雖然本來的計劃就是這樣,可是若被步雨知道,恐怕會是一場很大的災難。

  然而理智消失得太快,一時衝動下,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細細品嘗屬於女性的甜美。他的手受男性原始的×望和本能驅使卸除她身上所有衣物,漫遊在她女性的胴體上。喔,他的甜心。

  沉睡中的樓步雨忽然覺得燥熱難耐,好難受。努力開眼皮,目光對上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立時瞳孔放大,張開了口卻發不出聲音,他——

  “步雨。”藍宇堂見她蘇醒嚇了一大跳,但現在他已是箭在弦上不發不行,這陌生的情×讓他痛苦,而她是唯一可以消除這痛苦的人。

  “宇堂,”她終於發出聲音,一臉的惶恐,“你要做什麼?”

  “可以嗎?步雨,我……”他雙手撐在她身側,一頭大汗,神情極為痛苦。

  樓步雨迷茫地看著他,極力想理出個頭緒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步雨,對不起……”藍宇堂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決定向×望低頭……

  下體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她蹙眉,牙關緊咬,雙手抓緊了床單,神智也終於恢復,他竟敢——

  “你是最棒的生日禮物。”他伸手握住她攥得死緊的小手,低沉而沙啞的說。

  生日禮物?她清楚明白地聽見這個名詞。

  清晨的光縷溜進窗內,滑到床上,涼被下的隆起物漸漸有了動靜。

  本能的,在乍看到光亮時,她忍不住伸手擋在眼前,又是新的一天!她習慣性地摸向床頭,想找鬧鐘——

  咦?奇怪,沒有。

  樓步雨下意識地抬頭去看,這一看登時花容失色,這——這裡不是她的房間!記憶一點一滴地回到腦中,怒火也急遽升高。

  而站在一旁的藍宇堂已經穿戴整齊,準備要出門。“步雨……”

  “藍——宇——堂——”樓步雨乍見到他不是初夜過後的羞澀,而是勃然大怒,噴火的雙眸恨不得在他身上灼燒出一千一萬個洞。

  藍宇堂不受影響地微笑,“我公司有事,你再多睡會兒,我的小女人。”

  “閉嘴!”樓步雨真希望手中有把刀能殺了他,“你這個王八蛋,敢拿我當生日禮物!”她記得清清楚楚,他說她是最棒的生日禮物,媽的,她是人好不好?

  藍宇堂愕然,手足無措地呆立現場。她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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