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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教主,男女授受不親,還是放手比較好。”一旁的柳清嵐也開口了。

  他看來客一眼,嘴角一揚,似笑非笑地道:“比這更過分的我都做過了,柳盟主現在才擔心不顯得多餘嗎?”

  柳清嵐握劍的手一緊。難道這步棋他走錯了嗎?明明司徒是絕對不會對蘇清羽這樣長相平凡的女人感興趣的。

  蘇清羽卻是怒火中燒。他竟然還敢提那件事,騙她騙得還不夠慘嗎?她長這麼大就沒吃過這麼大的悶虧,想起來就恨不得將他拆吃入腹。

  “我剛才為什麼會那麼痛苦?”她覺得他一定知道原因。

  司徒鬥優雅的一笑:“我不是告訴過你,現在嘗到蠱毒的厲害了吧。”

  “可是你離開兩天了,我並沒有感覺啊。”蘇清羽不懂。

  “我有說是千步蠱嗎?”

  “原來下的不是千步蠱。”

  “換了。”說得輕描淡寫,仿佛在閒談今天的天氣。

  “你……”她開了口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只好又重新閉上嘴。

  “司徒鬥,你這樣留下她又有什麼意義?”柳清嵐很不認同他這種做法。

  “至少我留得下她的人,你能嗎?”他眉眼之間盡現邪氣。

  蘇、柳兩人不約而同地瞪向他。

  他突然鬆開了蘇清羽的手,面露訝異,甚至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掌心上,有一道細長的傷口正汨汨地冒出血水。

  她冷冷地看著他,掏出一條手帕擦拭自己的手,冷漠道:“司徒鬥,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我的去留只在於我自己是否想留。這條命是我自己的,想不想活沒人可以替我決定。”

  司徒鬥看著那條青白的絹帕從她手中緩緩飄落在地,目光深幽難測。

  柳清嵐除了動容,還有一絲擔心。

  她又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轉身邁出了步子,沒有絲毫猶豫地走向遠方。

  “不去追嗎?”

  司徒鬥看他一眼,不答反問:“你又為什麼不去追?”

  他看向蘇清羽消失的方向,淡淡地道:“司徒教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我覺得有些人的底線你還是不要碰比較好。”

  司徒鬥看著他,意味深長地道:“這句話正是我想告訴柳盟主的,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重新將目光落在他身上,柳清嵐故作訝異地道:“哦,什麼意思?”

  “她是我做了標記的女人。”司徒鬥如是說。

  柳清嵐冷諷反擊:“剛剛你似乎已經觸及了她的底線。”

  “那又如何?”

  柳清嵐微征。

  他笑道:“至少我能挑動她的底線,這一點我比你強上那麼一點點。”

  聞言,柳清嵐神情為之一變。

  司徒鬥故意忽視他的臉色變化,看著蘇清羽消失的方向,胸有成竹地道:“我要找她絕對比盟主找她要容易得多。”

  “只怕未必。”不給面子的吐他的槽。

  “你可以拭目以待。”司徒鬥自信十足。

  “你覺得用這樣的手段得到她有用嗎?”

  司徒鬥瞥他一眼,輕鬆回道:“我們邪教中人手段本來就卑都無恥得很,不是嗎?”

  柳清嵐為之語塞。

  他哈哈一笑,轉身負手而行,清冷的聲音自空中傳來:“只不過堂堂武林盟主竟然也會失約於人,這傳到江湖上,只怕不太好聽呢。”

  柳清嵐嘴角一勾:“教主的話,只怕江期朋友也不會信吧。”

  “哈哈,說得好。”司徒鬥的聲音在風中飄遠了,只留下滿山的青翠與寧靜。

  飛瀉而下的瀑布落在潭中發出巨大的聲響,水花濺落在潭邊那銀白色裙據上。

  蘇清羽有些苦惱。大哥這次做得太過分了,她怎麼說也是他的親妹妹,他竟然為了銀子出賣她,害她現在被人下蠱,受制樸人。

  伸手按住先前疼痛難忍的胸口,蹙眉深思,究竟要怎樣才能解開身上的蠱毒呢?

  眼角餘光瞥到小白點正打量著爪下的一隻山兔,似乎在考慮要從哪裡下口!

  讓她的眼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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