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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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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鳳蘭被他折騰出一身薄汗,摟著他光潔的背,激情過後的聲音透著絲絲的嫵媚與嬌柔,「你怎麼總是這樣?!再這樣真的要跟你分房睡了。」 「我們是夫妻,哪有分房的道理。」 她哼了一聲,「就算你精力充沛,也要顧忌一下我的身體受不受得了。」 「我已經很節制了。」今天要不是受了刺激,才不會失控得食言,天未黑就吃了她。 「節制? 」還真敢說,她都替他覺得臉紅。 誰料,洛子辰一本正經道:「除了初夜,從咱們成親至今,我都沒有整晚折騰你對不對? 」一直不能盡興,他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他一說,錦鳳蘭就想到初夜時他折騰她到天亮的事,頓時心有餘悸。 「總之,你最好再節制一些。」她馬上堅定了立場。 「蘭兒,你不能這樣對我……」 窗外的風雨絲毫不能打斷床笫之間的呢喃細語與嬌斥輕罵。 「別闖了,我有些餓了。」錦鳳蘭的聲音微帶嬌喘。 洛子辰頭埋在她胸前,含糊的道:「我也餓著呢。」 錦鳳蘭抱住他的頭,既想阻止他又有些想他繼續,豐盈上傳來的吮吻讓她的理智絲絲抽離。 「晚上……晚上可好……」腦中最後的清明讓她說出這句話。 洛子辰停下動作,抬頭看她,見她面泛潮紅,眼波嫵媚迷茫,喉頭滾動了幾下,艱難的開口確認,「晚上隨我? 」 「嗯。」當前錦鳳蘭只想阻止他繼續迷亂下去。 他盤然一笑,在她唇上啄了下,道:「我去讓人拿飯菜進來。」 她羞惱的瞪他一眼。 洛子辰哈哈大笑,撈起床下的衣物翻身下地。 錦鳳蘭掩著被子躺在床上,望著頭頂的青幔,恨恨的咬了咬牙。這人擺明就是故意的,明知她怕兩人在房內待得太久讓人生出遐想,還不依不饒的纏著她,逼她自己光鬆口。 心神漸漸寧靜下來,她又想到當年之事。 其實,如果只是騙她犧牲自己救人,她怪過怨過也就算了,但是她無法容忍雲玉誠會有那樣齷齪的打算—— 「在想什麼? 」 她瞬間收起思緒,轉頭就看到丈夫扶若床欄若有所思的看著她,「沒想什麼。」 洛子辰在床邊坐下,抓過她的一隻手握住,柔聲道:「我們是夫妻,不管是什麼事你都可以告訴我,我就算幫不了你,聽你訴苦,總還是能做到的。」 她垂下眼,沉默不語。 「其實,你先前的話並沒有說完對不對?你之所以對雲玉誠那樣決絕,還有其他原因是不是? 」 錦鳳蘭心頭暗驚,驚訝於他的敏銳,也驚訝於他的執著,「洛子辰——」 「我想知道,到底是為什麼。」他平靜的看著她,眸中卻是深深的執著,他不想有任何潛在的危險傷害到她。 她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他是知道我有婚約的,可他卻想趁我傷重之際借照顧彌補虧欠為由娶我,」頓了下,她才繼續,聲音卻透著壓抑的怒火,「讓我與南宮靈共事一夫,天下怎會有如此恬不知恥的男人! 」 背叛她的信任不夠,還想坐享齊人之福,讓她成為忘恩背信之人。 洛子辰也不禁大怒,眼瞼微垂,掩住眸底一閃而逝的寒芒。 「歸還訂親的玉珮是他做的? 」 錦鳳蘭搖頭,「不是,是我,當時我命懸一線,能否治癒尚不可知,我怕萬一不治讓家父有負洛家大恩,便想主動退了親事,讓你能另聘他人。」 「蘭兒——」他心疼的低喚一聲,將她摟入懷中,「這些年你受苦了。」 她默默的伏在他胸前,心中又酸又澀。 門上突然傳來輕敲聲,隨即口向起店小二的聲音,「客官,您的飯菜好了。」 洛子辰放開妻子,道:「端進來吧。」 一夜風雨未歇,清晨推窗而望,銀絲一般的細雨密密麻麻的懸掛在天地間,撲面而來的是帶著濕氣的涼風。 洛子辰心滿意足的伸了個懶腰,呼出一口濁氣,回頭看向床的位置,輕笑一聲,「娘子,看來今天咱們上不了路了,你可以繼續睡了。」 床帳之內,仰面而躺的錦鳳蘭臉上情潮尚未完全褪去,身子酥麻,軟成一攤春水,被人憐愛了整夜的她,再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搭理他。 洛子辰回到床邊,掀開床帳鑽了進去,看著明媚嬌豔的妻子,忍不住又撲在她的身上。 「滾開。」錦鳳蘭狠狠在他耳上掐了一把。 他嘻嘻笑著蹭了蹭,這才停手,「一會兒用過早膳,我去找月笙說話,你休息就好。」 「嗯。」 「說吧,想問我什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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