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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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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不巧的是,這位大捕頭跟我家的關係有一點點的複雜,所以我只好避而遠之。」 他跟青衣樓主關係複雜。所以,她跟蕭大捕頭的關係也複雜。 好,很好,真是好得不能再好的答案。 「你真的很想知道我跟青衣樓的糾葛?」 許吟秋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本能的就要拒絕,「不用……」 他的食指輕輕的點在她的唇上,笑著搖頭,「我既然決定說了,你又怎麼能不聽呢?」指腹摩挲著她柔軟的紅唇,他整個人朝她緩緩靠過去,以唇代替了粗礪的指腹。 許吟秋的臉頓時緋紅一片,一時忘了反應,任他一點一點的加深這個吻,更囂張的撬開她的貝齒鑽進去與她的舌嬉戲糾纏。 不知何時,兩人已經移進車廂內,垂落的車簾遮擋一部分的光線,車廂內半明半暗,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的手滑過她的豐盈,一路向下婉蜒…… 當他一離開自己的身子,許吟秋就以最快的速度縮到車廂一角,手指發顫的整理自己被剝得七零八落的衣物。 他們明明是在說些挺嚴肅的事,怎麼會突然間就演變到現在這個局面呢?這男人太無恥了,怎麼能用這種方式轉移話題?想到這裡,許吟秋恨恨的瞪過去。 不料,正撞上風霽雲似笑非笑的目光,他整個人歪倚在車廂上,完全沒有整理自己。 束起的長髮因為剛才的情動而散落幾繒在頰畔,敞開的衣襟露出他平滑而又結實的胸肌,平日總是斯文俊雅的人,此時卻有了幾分頹廢性感,更加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妖孽啊! 許吟秋紅著臉別開眼,恨不得就地挖個坑鑽進去。他那赤裸裸的目光讓她有種已經被人剝光的感覺。 車廂內太過曖昧的氣氛讓她很無措,下意識的咬住下唇,掙扎著厘清楚思路,「你跟青衣樓到底有什麼糾葛?」說話吧,無論說什麼都比這種無聲的曖昧好。 風霽雲發出一聲輕笑,「這個我可是只打算告訴我家娘子的喔。」 「讓你說就說,廢話那麼多。」他剛才差一點就跟她把所有夫妻該做的事做全了,現在才來事後告知太惡劣了。 「你過來讓我抱,我就告訴你。」 她羞惱的瞪他。這人太得寸進尺了。 風霽雲舉起雙手,一臉的笑意,「我保證什麼都不會做。」 許吟秋內心掙扎著。便宜都被占盡了,她卻還沒能知道應該知道的內幕,這也虧太大了。咬咬牙,她慢吞吞的朝他移過去。 瞧她那慢動作,看不過去的風霽雲索性一伸手將她抓進懷裡,摟緊她,將下頷抵在她的肩窩處,舒服的發出一聲喟歎,低垂的眼瞼斂去他眸底的一道精光。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得償所願了。 「快說。」她不安的催促他。 「這就告訴你。」 寧靜的午後,在無人經過的官道樹林前,他用一種平淡的語調講述了飛鶯閣與青衣樓恩怨的糾葛。 話說,二十多年前飛鶯閣的閣主娶了上一代青衣樓主愛慕的女子為妻,而導致三人半生的糾葛。 最後奪愛不成的青衣樓主便執著的將心願寄予後輩身上,可惜雙方生的都是兒子,於是風霽雲與這一代的青衣樓主便開始他們頗富戲劇性的恩怨。 許吟秋雖然想過風霽雲跟月殺的關係很密切,但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青衣樓主竟然就是傳聞中的月殺,那個屢屢跟青衣樓過不去的神秘殺手。 黑幕!這樣看來,那個傳言的產生根本就跟風霽雲存心整人有著莫大的關係。 唉!誰叫上一代的青衣樓主哪來的失心瘋,竟指定他當月殺的接頭人,所接的生意不可不從…… 互為因果,又互相掣肘。 就如風霽雲向她說的那樣,他們的關係很複雜。 聽完這段故事,許吟秋很不厚道的笑倒在某人懷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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