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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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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齊舞好奇地反問:「你到底有什麼好消息?」 一打斷差點就忘記了,魏藍又露出掩下住的笑意。「我今天拍到了重要證據唷!」 拍? 「那照片呢?」 「剛拿去快速沖洗,四十分鐘後答案就揭曉了。」 「你要我!」齊舞不客氣地在魏藍腦袋上猛敲一記。 咚! 「我哪有?等一下就可以知道了嘛!」為什麼姊姊們一個比一個猴急哩! 被騙的齊舞又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不理睬魏藍。 四十分鐘後,魏藍拿著剛出爐熱騰騰的照片,示意眾姊姊們快快幫她解出照片之謎。 「裴裴,你的視力最好,幫人家看一下,有點遠,看不太清楚。」 裴星接過照片,照片中的兩人正低頭找尋,再往下翻,找到一張俞季桓正在裝某物的照片。 「是什麼?」魏藍小臉湊近。 「你擋住光了啦!」裴星將照片更接近光源,好看得清楚。 「是什麼?」姍姍也十分好奇。 「應該是類似球狀的東西,圓圓的。」 「球?!」魏藍搶過照片,想要看清楚這看似圓形的是什麼。 「他們為什麼要找球呢?而且你們看,在照片左上方有一團黑影耶!好像靈異照片喔!」齊舞也欺近著瞧。 「我看——」大夥兒都湊了過來。 「大概是路人之類,恰巧經過吧!那不重要,現在要研究出俞季桓手上拿的是什麼。」魏藍還是把焦點集中在透明塑膠袋上。 「我想應該不是球。」裴星倚著額,她也不太確定,只是直覺告訴她應該不是球。 研究了好幾個小時,大夥兒的眼都快變成鬥雞眼了,再不休息眼珠就快掉下來了。 水蓮貼心地端出紅棗蓮子湯,過些日子就要開幕了,大家不僅要忙自己的工作,下班後還要往店裡跑做開幕前的準備,看黑眼圈一個個增大,水蓮也只有燉鍋湯讓大家暖暖身子,蓄蓄體力。 「先休息一下,小心傷了眼。」水蓮柔柔道。 「好吧!別再看了,再看眼珠子就快掉下來了。」齊舞端起一碗紅棗蓮子湯兀自享受著。 「眼珠?!」裴星、姍姍幾乎同時喊出。 兩人再把照片仔細端詳,的確愈看愈像。 魏藍接過照片,難道他們找得這麼辛苦的是——眼珠?! 對了!魏藍回想起那椿殘忍的分屍案,兇手殘忍的手法……對的,他們找的一定就是眼珠沒錯了。 「可是只有一個。」姍姍淡淡道。 那意思是說,另一個他們沒找到嘍? 一個小時後,魏藍已來到北投山區的命案現場,雖然才十點鐘,繁華的夜生活才正要開始,但遠離市區的這裡卻鮮有人跡。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魏藍覺得今夜特別寒冷。 「小藍姊,你想我們找得到嗎?」從睡夢中被叫醒的阿標,攏了攏衣領,一手抓住領口防風透進,一手則在口袋裡摸索手電筒。 「試試看嘍!」如果能找到另一顆眼珠就可以以此威脅,看他們是不是還不理不睬! 「可是他們為什麼找到一顆後就不找了呢?」一個人不是有兩顆眼珠嗎? 「笨!就是他們找不到我們才有機會呀!」 「哦!」阿標小心翼翼地越過黃線,他可不想在黃線上留下自己清楚的足跡。 「另一顆正等待我去發現呢!」魏藍一手持手電筒,一手則撥開雜亂又高的草叢,尋找的同時還要打草驚蛇,以免慘遭蛇吻! 「可是——你不怕嗎?」阿標打了一個冷顫,戒慎恐懼地環顧黑漆漆的四周。 「你是不是男人?!」魏藍吆喝著,雖然她也很怕,但為了名譽,她豁出去了,而且至少她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在,但這男人似乎不怎麼受用。 阿標哭喪著臉。「我是呀!可是我還是很怕。」 「好啦!你去把風,下次交女朋友的時候,別想我會幫你出什麼主意。」 「小藍姊——」 「別叫了,快去!」 阿標如釋重負地退出黃線之外,搖頭晃腦地注意四周。 不一會兒,魏藍喜孜孜地拿著一包東西走過來。 阿標終於放下緊繃的雙肩,看來是找到了,可是—— 「小藍姊,我們這樣算不算犯法?」阿標怯怯地問道。 「算。」魏藍倒是答得理直氣壯,反正她現在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管它那麼多! 「那……」阿標又露出了他一貫緊張的動作,不停地絞弄手指頭,愈來愈糾結—— 「別擔心,我們現在就去警局。」魏藍在暗夜中確定方向後疾駛而去。 「去自首?!」阿標嚇得臉色蒼白。 「白癡,是去報案,說我們撿到疑似證物的東西。」 「撿到?!在命案現場?!而且是在黃線內找到的,這是擅闖,是犯法的。」阿標看著得意洋洋的魏藍企圖提醒她這個事實。 「儍瓜!你不會說我們是在黃線以外的地方發現的。記住,別露出馬腳,不然我就說是你闖進去的。」其實魏藍也只是嚇嚇他而已。 「啊!我……知……知道了。」阿標應諾後只見他低頭口中念念有詞,大概是怕自己說溜嘴,正努力地背臺詞吧! 真是傻得可以的阿標! 魏藍帶著邪邪笑意往目的地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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