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千尋 > 王妃自帶福運來 | 上頁 下頁 |
七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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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有她的事?徐虹兒回神。 「不知近日岳母有沒有空?」 「何事?」 「王府開庫房,想請岳母過去挑挑,幫月月挑選些喜歡的。」 「也是嫁妝?」 「也是嫁妝。」 這話,擺明給徐皎月撐場面呢。「既然王爺有心,不如我也甭上門了,你讓總管把庫房裡貴重的全送進慶王府。」 聽娘親這麼說,徐皎月心急,連忙擋在蕭承陽面前,捂住他的嘴巴,深怕他真的應下來。「不要不要,東西都給我,你怎麼辦?」 蕭承陽旁若無人地牽起徐皎月的手,認真說:「我有你啊。」 一句話,母女倆心都甜了,徐虹兒搖頭,原來女婿也挺懂得撩妹。月月傻,但當娘的卻不傻,不愛說話的蕭承陽當著秦若水的面講那麼多話,是為了表達他的立場,也是在告誡秦若水,不許任何人欺負徐皎月。 傻傻的徐皎月低了頭,滿心說不出的感動。 這樣的對待……她怎麼還能因為秦若水而難受,怎麼還能挑剔他的心,嫌棄他不夠愛自己? 若不是眾目睽睽,她很想投入他懷裡,大聲說: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知道你對我有多好,側妃也好、姨娘也罷,不管是什麼身分角色,我都跟定你了。 但她話沒說出口,他卻讀懂了。 他不在乎眾目暌睽,但他在乎她的名聲,所以他沒將她擁入懷裡,只是克制著心頭甜蜜,轉而對徐虹兒說:「岳母,這些日子要麻煩你教導月月主持中饋,不過也別勉強她,要是月月不喜歡,我去求皇奶奶送一個姑姑到王府幫她。」 這意思是要把王府中饋交給徐皎月?怎麼可以!孫巧柔吞不下這口氣,急得沖上前怒道:「王爺要寵妾滅妻?我……表姊她才是王爺的正室夫人。」 差一點點,她就要脫口而出,說「我才是王爺的正室夫人」。 她氣急敗壞,沖得太快,嗯哼趴在旁邊,她一腳踩上它的長尾巴。 吼——吼——嗯哼露出銳利牙齒,朝她發出低吼,嚇得她連連倒退,沒想膝彎處撞上矮櫃,一個踉蹌,狼狽仰摔。 「啊!」她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啊哈受不了,一躍朝她撲去,看著陰森的狼眼,白牙外露的狼口,她猛然倒抽氣,暈過去了。 徐虹兒輕蔑地掃過孫巧柔,目光刻意在秦若水身上停留片刻,對蕭承陽道:「孫姑娘沒說錯,這寵妾滅妻的名頭,咱們家月月擔不起。」 「月月不是妾,在本王心裡,自己送上門的才是妾。」 這麼維護的話,把徐虹兒的心塞進暖爐,狠狠地暖過一回。 這時候的蕭承陽,真的不知道他會因為這句話得到岳父岳母的全力支持。 秦若水氣得全身發抖,這是在替徐皎月出氣?不過酸她兩句,他便迫不及待護上了?她原還打算進了王府,再好好同徐皎月鬥上一場的,現在……他怎麼能夠容得下? 啊哈和嗯哼嚇昏孫巧柔還嫌不過癮,轉頭換個目標,一步步朝秦若水走去,齜牙咧嘴,陰沉的目光教人不寒而慄。 秦若水害怕極了,但驕傲不允許她暈過去,她咬牙硬扛著,卻不敵兩隻白狼散發出來的威勢,下意識地,她往後退卻,直退到背部貼上牆壁,直到眼角滑出淚水,一臉的楚楚可憐。 可惜……男人若是不愛,女人說話是錯、呼吸是錯、哭是錯、連楚楚可憐都讓男人覺得面目可憎。 嗯哼、啊哈沒玩夠,湊到她身上聞聞嗅嗅,可是……見過狼打噴嚏嗎? 哈啾!哈啾!哈啾……這娘兒們味道太重。 它們被打敗了,見鬼似的,飛奔到徐皎月身後。 蕭承陽冷眼看秦若水,道:「若秦姑娘想進北陽王府大門,最好儘快習慣它們,它們夜夜與我同榻而眠。」 秦若水不敢置信,「同榻而眠?與兩隻畜牲?」王爺是想讓她知難而退吧? 「它們不是畜牲,是本王的親人。」 撂下話,他護著徐皎月母女離開聚寶齋。 走出鋪子後,徐皎月面有不忍。「何苦這麼做?惹惱她有什麼好處?」 「這是在助她。」 「怎麼助?婚事是皇上賜下的,她還能改變?」 「只要她不想成親,我就能讓她心想事成。」現在的秦家,在老四倒臺之後已經不是鐵板一塊。 徐虹兒深思道:「沒這麼容易,那個女人不簡單。月月,你最近少出門。」 「不必。」蕭承陽道。 「為什麼不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徐虹兒搖頭,這年輕人就是不懂。 「因為,我更不簡單。」 篤定、自信、簡潔的句子讓徐虹兒開心笑了。真帥啊,要是年輕個十五歲,這種男人,她也想要啊。 走到慶王府馬車前,徐虹兒給蕭承陽使眼色,道:「我先回去,你們年輕人多聚聚,培養培養感情。」 蕭承陽訝異,岳母竟然這麼識趣?他笑得闔不攏嘴,一句多謝岳母、打發了汪管事,他抱徐皎月上馬背,兩人、兩狼、一馬,踏著雪奔向北陽王府。 北陽王府超大,兩個人只逛一小塊地方,就回慶王府。 那塊地方是日後他們的起居院落,他的書房、她的繡房,他們的臥房,沒逛到的地方,他打開畫卷,指著向她說明。 「以後這處給女兒當琴室……我打算廣搜書冊,讓這裡成為你說過的圖書館,這裡蓋個練武場,然後把這幾處院子接在一起,讓兒子們住在一塊兒,小時候打打鬧鬧,長大感情才會深刻。」 「你和哥哥是這樣長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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