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千尋 > 滿分後娘 | 上頁 下頁 |
八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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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鎮大笑,他哪敢?薛蓉那回讓他心驚膽顫,再來一次他寧可再去打仗。親親她的額頭、親親她的臉,他收緊手臂,將她抱得更緊。 「我有最明亮的星星,哪還需要螢火蟲?再不會有別的女人了,我發誓。我的心很小,裝進你就滿了。」 聞著他身上的竹葉香,她笑了,她既自私又樞門,喜歡的東西半點都不與人分享。 「王姨娘最後怎麼了?」 那是韓暮、韓遠的親生母親,將軍府遭難時,她拋棄兒子自己逃命,現在見韓鎮立功封侯,眼看官越升越高,她後悔了。 昨天跑到侯府門外,又哭又喊、大鬧一場,想逼著侯府收留,她以為看在兩個兒子的分上,自己能回到韓家後院,繼續過著穿金戴銀的生活。 她的算計沒有差錯,當她找上門的時候,星星確實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那是阿遠、阿暮的親娘,如果把人趕走,她怕他們心中存了疙瘩,不知道他們母子關係會變成怎樣? 星星不敢賭也不想賭,只能讓人去找韓鎮回來作主。 她其實是忐忑不安的,她害怕開了頭,其他的姨娘們會一個個找回來,她不喜歡熱鬧的後院,不喜歡生活中有太多的閒雜人等,她承認自己很孤癖。 沒想到韓暮、韓遠從宮裡回來,許是「平妻」事件對他們影響太深,許是打出生他們就被老太爺抱過去養,對於親生母親沒有太多的感情。 韓鎮尚未回府,他們就在門口攔下王姨娘。 韓遠指著她道:「父親有難時,你拋棄我們,如今你有何顏面上門?」 韓暮冷笑,把星星的話搬出來講。「日落西山你不陪,東山再起你是誰?同甘共苦你不在,榮華富貴你不配。」 說完,兩個孩子丟下一句「你好自為之」便進府。 聽完韓鎮的敘述,星星揉了揉眉心。 「孩子是拎得清的,你別擔心。」韓鎮道。 「就算她們回來,我也不擔心。」 「不擔心?真假。」 「對,因為她們只會是孩子們的親娘,不會是你的姨娘。」他的體貼、他的溫柔、他的在乎……把她的自信培養得高大茁壯。 他在她耳畔柔聲道:「你說的很對,知不知道天底下最冷的地方是哪裡?」 「北極?南極?」 「不對,是沒有你的地方。我怕冷,所以永遠別離開我身旁。」 星星笑了,勾住他的脖子,獻上紅唇,她在他唇間道:「我傻了才離開。」 春天的風帶著花香味兒,甜甜的、暖暖的,是愛情的味道…… §後記:寫作真幸福 大家好,先說一聲新年快樂。 現在過年的氣氛越來越淡,但是再淡過年前的大掃除都是逃不掉的課題,五層樓、五房二廳三衛浴加上四個大陽臺……你可以想像打掃完後,我的脊椎骨會呈現什麼狀態,對,哀號痛苦,無法順暢直立。 所以每到這個時候,就會分外珍惜自己的工作——能夠以寫作維生,真是太太太幸福了!因此我發下豪語,今年一定要卯足勁兒拚命寫、努力寫、奮鬥不懈、夙夜匪懈的寫。 好了,豪語說完,現在來說說丟臉的事兒。 恰恰是因為這件事,促使了這本書女主角的重點特性——內建照相機功能。 在過去兩個月,我三度到朋友家,每回都看見她的丈夫坐在櫃檯裡,第一次不認得?正常,第二次喊錯人?沒關係,馬有失蹄嘛。第三次……我真心覺得,不像啊…… 第一次見面,我覺得她丈夫長得很帥、很高,不知道為什麼第二次他變矮了?更不知道為什麼第三次他整張臉都變得不一樣? 當然,這是我的問題,絕不是朋友生性風流。 我有頗厲害的臉盲,很難記得一個人的容貌,舉個例子來說,這兩天我在FB看到一張侄女被標注的照片,因為侄女在德國念書,所以一眼望去,那個最像亞洲人的女孩肯定是侄女,只是我來來回回看過幾遍後,還是必須跟她媽媽確認後才敢按贊。 是的,我跟侄女非常熟,九月份還飛去德國跟她同居三個星期。 再舉例,上個月參加一個舞蹈公會的餐會,席間有人向我熱情地打招呼,我雖回以微笑,但一臉的無措和尷尬騙不了人。 她熱情地一再問:「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是……啊!我艱難地點了下頭。 幸好對方心胸寬闊、天性樂觀活潑,主動搬來臺階給我下,她說:「我是上次跟你一起上臺表演的某某某啊。」 唉,為了表演,我們一起排練了兩個月。慘吧! 這個「特質」,讓很多人覺得我冷漠。我承認辨認一個人,我常常用的是「直覺」,舒服、安全、愉快、喜歡、討厭、害怕…… 所以如果你認識我,而我一臉漠然地從你身邊走過,請千萬別生氣,喊我一聲、提醒一下。 因為這個困擾,我製造一個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女主角,並透過她來滿足自己的不足。 看吧,我沒說錯!寫作是件多麼幸福的事,可以在文字裡面遨遊,並且一點一點一點地滿足起自己的不足。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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