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千尋 > 王爺你犯規 | 上頁 下頁
三七


  「嗯。」他親昵地親親她的額頭,她也不知道想到什麼,咯咯一笑。他捏捏她的臉頰,問:「在取笑爺?」

  「不是。」

  「不然呢?」

  「妾身在想,該改個名字了。」

  「好端端的改什麼名字。」

  「日後爺可以喊我神醫,妾身的解毒功夫不賴是吧。」她笑得花枝亂顫,卻惹來他一挑眉,隨即捧起她的臉,湊過來舔吮親吻,阿觀急得推他,「爺作啥啊?」

  「解毒唄,神醫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喊的,你這手功夫得多練練。」

  大掌滑上她的柔軟豐腴,他的身子再度欺了上來,阿觀後悔了,男人不但禁不起挑逗,也聽不得黃色笑話,乾柴不必碰烈火,一點火星子就能把屋子給燒了。

  於是阿觀又被燒一遍,燒得很凶、很狠、很絕,火滅後,她身子虛軟地胡亂想著,自己能不能從餘燼中,挖出點骨頭渣兒。

  齊穆韌在屋裡喚人,是月季應的聲,她回來了,不多久,她在屋外回話說水已經備下。

  齊穆韌沒讓阿觀下床,一把打橫將她抱進淨房裡,雙雙泡在熱水中,他拿著巾子輕輕替她擦拭,看著她身上斑斑紅痕,臉上有幾分赧色,方才太粗暴了。

  「痛不痛?」齊穆韌問。

  「說痛,往後爺就不碰妾身了嗎?」

  他鄭重而認真說道:「還是得碰的。」他的手從她胸口往下滑,落在她腹間,說道:「給爺生個孩子吧。」

  她不回答,背過身,往後靠進他懷裡,靜靜待著。

  她有些混亂了,這是她要的生活?她不願意和一群女人玩爭奪戰,只是在依賴上他以後,她漸漸變懶。好久了,她已經很久沒盤算著怎麼離開,很久沒計劃要如何獨立生活,可是,生孩子……那便是一生無法割捨的牽絆。

  她可以容許愛情來、愛情走、愛情消失無蹤,但她能忍受失去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她不語,他亦不勉強。

  轉過話題,齊穆韌問:「今天去幾個皇子家裡,感覺怎樣?」

  「四皇子還是毒蛇一條,每次與他說話,我都擔心被咬,至於四皇子妃,你也知道的,就這樣了。二皇子看起來很親切,二皇子妃活潑熱情到讓人無法招架。」

  齊穆韌失笑。

  「那大皇子呢。」

  「他的霸氣和爺有幾分像,幸好大皇子妃是個八面玲瓏的人,倒是能把大皇子的毛摸得很順。」

  「你當大皇子是貓還是狗,還要把他的毛摸順。」

  「說不出來,就是這個感覺,大皇子似乎很有女人緣,他會不自覺散發一種勾引人的魅力,讓女人對他傾心。」就是曉初、琉芳,回程路上提起大皇子,也是滿口的好話。

  齊穆韌皺眉頭,勾住她的下巴,轉向自己,怒目問:「你被勾引了?」

  他這是吃醋?

  阿觀好笑,他有那麼多女人,女人嫉妒吃醋便是犯下七出,而自己卻吃醋吃得光明正大,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惡劣傢伙。

  她本想損他兩句的,卻又擔心他一個火大又將她就地正法,只好順著他的心意說話:「爺說啥呢,妾身是過盡千帆皆不是,曾經滄海難為水,吃過鮑魚哪還嘗得了雞肋,妾身有爺啊。」

  顯然,他的毛也被她摸順了,他眯起眼俯下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吻,就此放過。

  當女人啊,還是有點眼色的好,免得日日遭罪受。

  她重新靠進他懷裡。

  「對了,妾身在二皇子家裡見到夏氏的三姐夏靈菁了,她是二皇子的側妃耶,兩姐妹氣質相差很大,我們家這位清冷孤傲,夏靈菁卻熱情如火,肯定是不同的娘吧。」

  「是啊,是不同的娘。」齊穆韌笑道,但最大不同的是,夏靈菁鍾情于二皇子,而夏靈芝心卻不在自己身上。

  「不過我們家這位比較美,我是說真心話。」

  「我知道。」相處這麼久,他豈不曉得她對美的東西有一份特殊的熱情,至於她和夏氏的立場……她大概從沒拿任何一個女人當對手吧。

  「有件事,我覺得奇怪。」

  「什麼事?」

  「大皇子、二皇子都問我同一個問題,我回答相同答案,卻得到截然不同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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