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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婚禮完成後,你揪著我又打又罵、又抱怨的,把我這個當人老公的罵了一頓好發洩怒氣,難道不叫『用』?」他怪怪的看著她。

  「啊?!就這樣?」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

  呼!李君琦松了口氣。「那我們根本沒發生什麼事嘛!」嚇死她了。

  「誰說沒有?」

  「你剛剛不是說——就這樣而已?!」她的心又提到半空中,她該不會又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吧?

  「我剛剛說得很清楚,是你忽略了。」他扶正她的臉,然後臉對臉、鼻對鼻、眼對眼,「我和你、我們兩個結婚了。」他加重語氣說明。

  她微偏著頭,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我們怎麼可能結婚了?」結婚要有很正式的儀式吧?何況她還醉醺醺的,根本只能算鬧著玩。

  「事實上,是真的。而且我們連婚書都簽了,只差沒去註冊而已上他說得很認真,讓她覺得真的不太對勁。

  「你……你……」她沒記住他的名字。

  「我叫喬硯,以後你可以叫我老公,或者『硯』。我的朋友都稱我為『喬』。」她高興就好。

  「喬先生,昨天晚上我根本喝醉了,那不能算數的——」她試著解釋。

  「叫『硯』。你專用的喔!」他點住她的唇,搖搖頭先糾正稱呼,然後,俊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危險。「你真的打算對我始亂終棄?!」

  始……始亂終棄?!「我哪有!」她根本還沒亂好不好?

  「我們婚書簽了,連定情信物都有了,你還不肯承認、打算賴掉,這難道不叫始亂終棄?」哼哼,難怪人家說漂亮女人通常沒有什麼良心。

  「什麼婚書?」

  「是這個。」他拿出自己的那份給她看。「在你的皮包裡也有一份,昨天我幫你放回去了。」

  那是她的字沒錯,她自己簽上了「李君琦」三個字,還有他的,以及兩個不認識的證人名字。

  「這兩個證人是誰?」

  「是PUB裡的助手。」他回道。

  「兩個證人都是你認識的,他們的話做不得准。」她怎麼知道昨天晚上的狀況真的就像他說的一樣?

  「如果我有心要做什麼下流的事,你昨天晚上不可能完整的回到家。」他壞壞的笑了笑,「再說,別人或許可以強迫你蓋章,但是簽名除非你自願,否則誰能強迫你?」

  也對。她一向最討厭被脅迫,絕對不是個乖乖的人質。

  「那……又有什麼定情信物?」

  「有。」他很慎重的點了點頭。「昨天晚上,本來你硬要拖著我去買戒指的,可是因為太晚了,珠寶店關門了,你又勸不聽,我只好把我的項鍊送給你,那就是我給你的第一份結婚禮物了。」

  「哪有什麼項鍊……」她從來不戴項鍊的,咦?咦咦?她脖子上……她伸手將辣墜拉出來。

  一看清楚,赫然是」顆刻著「Y.C」字樣的貓眼石鑲在純銀的圓框裡。

  她身上什麼時候多了這條項鍊,她怎麼不知道,連剛剛洗澡都沒發覺……

  「這是我戴了十幾年的項鍊,從不離身。」他低沉著語音,「『Y·C』是喬硯兩個字的英文縮寫,我幫你戴上之後,你還握著項鍊不肯放,並且威脅我不可以把項鍊收回去。」

  真……真的有這回事嗎?

  她握著鏈墜,心頭一抽一揪的。她醉了,幾乎不記得什麼事,可是她記得,她似乎有哭,而且一直抓著個人「你可以不記得,但是別想賴掉,你是我老婆,我認定你了。」喬硯語氣一轉,蠻橫地說道。

  「誰是你老婆?!」她瞪大眼。

  「你呀上他答得理所當然,然後又一臉納悶的看著她,「一個人有沒有喝酒真的差這麼多嗎?昨天晚上你還抱著我,不斷親昵的叫我『老公』,連睡著的時候都不放開我;誰知道今天早上你就變得這麼薄情,不認得我也就算了,還打算全盤抹消我們昨天晚上的恩愛,你真是好狠的心!」說到後來,他是抱怨兼指控了。

  天哪!地呀!他這算是哪門子的抱怨?她都不記得了,他當然只是個陌生人啊,她怎麼可能會跟一個陌生男人太熱絡?

  更何況……男人沒一個能信的。她俏臉忽爾落寞了些。

  「不管,我是來帶你回家的。」喬硯一把死摟住她的腰,將她的注意力給引了回來。

  「誰……誰要跟你回家?!」他突來的動作讓李君琦嚇了跳,沒精神再自憐。

  「當然是你羅!」他笑點了下她的鼻,然後對著書房的方向喊:「伯父兼爸爸,你應該都聽到了、也看到了吧?君琦我帶走了喔!」

  他才這麼一說,書房的門立刻「刷」地一聲拉開。

  「我女兒沒答應要跟你走。」李龍進一臉不太高興的走出來。

  「爸?!」爸一直在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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