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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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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炒飯——兩個雞蛋加上三勺的飯,誰會想到天王級的人物居然會要吃這個?! 提著一隻印有熊寶寶圖案的飯盒,俞姽嫿朝著攝影棚走去。他會要吃蛋炒飯,甚至還鄭重其事地讓她把蛋炒飯帶到攝影棚去,實在很出乎她的意料。以他的財力,應該是吃燕窩魚翅,而非是一盤普通得可以的蛋炒飯。 跨步走進了午休時的攝影棚,她環視著四周,開始搜索起了想找的人。兩分鐘後,視線集中在了休息區中的一角。頎長的身影,優雅卻又帶著一絲隨意的坐姿,即使在人群中,依然醒目。 直直地走到目標人物的面前,俞姽嫿遞出了手中的便當放在長桌上,「喏,你要我幫你做的便當。」花了15分鐘做出來的成品,實在不敢指望能好吃到什麼程度。 把玩著相機的手微一頓,「便當?」昶皚帝緩緩地抬起頭,望著面前的人微微詫異。眼前的女人對他而言全然陌生,顯然她是又一個把他和皇搞錯的人。只不過,以皇的個性,會讓女人幫他準備便當? 「是啊,你昨天不是說了,要我今天帶蛋炒飯來的嗎?」真是奇怪的反應,昨天明明是他自己說的,今天卻仿佛像沒說過那回事一般。 把便當放在一旁的桌上,俞姽嫿看了一眼他用發帶束起的頭髮,「你今天把頭髮紮起來,是拍攝造型的需要嗎?」她好奇地問道,打量著他束起發的樣子。和平時的他比起來,少了一絲頹廢,卻又憑添了一份優雅。 「為什麼這麼問?」昶皚帝挑了挑眉反問道。 「因為你平時都習慣把頭發放下來呀。」原因很簡單——懶! 一個絕對會讓人噴血的答案。就她所知,除非必要,否則他從來都是任由頭髮和肩膀做親密接觸。他不會反對別人來幫他紮頭髮,但卻絕對不會自己去動手紮。 「是嗎?」昶皚帝緩緩一笑,目光瞥向了放在桌上的熊寶寶便當盒。很可愛的圖案,但卻絕對不符合皇的審美原則。「這是你親手做的便當嗎?」他指著便當盒問道。 「嗯,」她點點頭,「不過我可不敢保證味道和上次在你家燒的一樣。」畢竟蛋炒飯變冷了,味道會失去一大半。 「我家?」聲音中透出一絲怪異,昶皚帝微微一愣。皇一向不喜歡外人闖入他的居所,對皇來說,那仿佛是一處屬於他獨有的空間,而現在,她竟然進去過?! 「姽嫿……」他試探性地喚她的名字,皇只對他提過對一個女人感興趣,若是他猜得沒錯的話,眼前的女人很可能就是俞姽嫿。 「幹嗎?」她應著。 「你……」他打量著她,他知道,在皇失去的記憶中,俞姽嫿三個字應該是占著特殊的位置,至少她是小時候惟一一個一心只纏著皇的女孩。 「你怎麼了?」她怪異地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 「帝,你有沒有看到我的——姽嫿!」一道熟悉而低沉的嗓音的插入,亦讓俞姽嫿的眼睛瞬間瞪大了一倍以上。 拜託,她沒眼花吧!在她的面前居然有兩個皇,一樣的容貌,一樣的身高,甚至連聲音都如出一轍地相似。「你……你們……」舌頭開始不自覺地打結。 「帝,你怎麼會和姽嫿在一起?」撥了撥垂落在肩膀上的髮絲,昶皚皇雙手環胸地問著雙胞胎哥哥昶皚帝。 「她來給你送便當,正好遇見了我。」昶皚帝莞爾一笑,「只不過——她似乎把我錯當成了你。」畢竟他和皇長得太像,在他們周圍的人基本上很少會有人分得清楚他們兩人。 「她認錯人?」雖然會把他和帝搞錯的人不在少數,而且他也從來不曾在乎過,但是莫名地,他卻希望她能夠分得清楚他和帝。 「有什麼奇怪的嗎?畢竟我們長得很像不是嗎?」 「但……」 「你是——昶皚帝!」打結的舌頭終於恢復了說話的功能,俞姽嫿手指著一臉淡笑的昶皚帝,肯定地報出了對方的名字。 昶皚帝——一個在她的記憶中和皇同時存在的人。小時候每每他和皇同時出現的時候,她總是分不清楚誰是誰,不過卻依然可以口口聲聲地堅持自己只喜歡昶皚皇。 「答對了。」把玩著相機的手指微微一彈,昶皚帝拇指指了指放在桌上的熊寶寶便當盒,「好了,皇,你該吃你的便當了。」 「便當?」目光順著手指的方向瞥向了桌上的便當盒,然後在看清盒子的周圍印滿了熊寶寶圖案時,雙眉不自覺地蹙了起來,「你用這個來盛便當?」他轉頭看著站在一旁的依舊打量著他和帝的俞姽嫿。熊寶寶的便當盒,相信除了幼兒園的小孩之外,沒有人會把它用來盛便當。 嗄?「有什麼不對的嗎?」打量的目光立即收回,俞姽嫿眨眨眼問道。 是沒什麼不對,但是——「你難道不能換個盒子盛便當嗎?」 「換個盒子?為什麼?這個不是很可愛嗎?」亦是她最喜歡的便當盒之一。 可愛?蹙著的雙眉往上一挑。這女人的審美觀絕對值得懷疑。 「難道不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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