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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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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護衛史蒂夫的口氣反而加深了李哲襄對她的誤會;他一直克制自己不要向前走,只因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而打她。 「你認為我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是不是?哈!你還真是有腦子。」她乾脆一不作二不休地激怒他。「我的確跟不少男人上過床,這樣你滿意了嗎?這兩個孩子也不是你的種,你高興了嗎?」 她想:如果讓他相信她所說的話,也許他會放棄孩子、放棄再糾纏她,如此一來,她就可以擺脫他了。 果然,她的話起了很大的作用。 李哲襄的拳頭握得好緊,手臂上的青筋也因而凸起。 他要打她嗎? 雖然表面上她一點也不害怕,但仍膽戰心驚的瞪著他。 突然,他沖了過來——喔,不!他是沖到嬰兒床旁,毫有費勁的抱起兩個孩子。 「你要做什麼?」她沖了過去。 「你愛和多少男人上床都無所謂,但是我不會讓我的孩子繼續留在你的身邊!」 他要帶走孩子?這個想法閃過她的腦際,令她奮不顧身的拉住了他。 「不!你不能把孩子帶走!」 「放手!」他輕蔑地說:「你怕什麼?憑你的姿色,還怕沒有男人留種給你嗎?」 一時間,懊悔、後悔、恐懼,所有痛苦的感覺全像浪潮般湧向她。 「沒有!從來沒有!」她緊緊抓住李哲襄,委屈的淚水再度奪眶而出。 「我從來沒有和其他的男人有過關係;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我求求你!別拆散我們,我求求你!」 她的哭喊聲打斷了兩個孩子的夢,他們相繼發出了哭聲。 「真的沒有?」此刻,李哲襄的心中在奏樂、在躍動,但他仍舊掩飾得很好,口氣仍是冷冷的。 「沒有!沒有!」她流著淚說道。 「那你和史蒂夫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你會在他的屋子裡?」 「孩子餓了,可以先讓我喂飽他們嗎?」她哀求道。 「哭,對小孩子來說也是一種運動;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說著,他把孩子又放回嬰兒床。 「史蒂夫是……」她猶豫了半晌,還是說了:「他是陳大哥的愛人。他們在一起已經很久了;我和陳大哥在人前是夫妻,但人後史蒂夫和他才是真正的『夫妻』。陳大哥出了車禍去世後,史蒂夫無法再面對傷心地,所以回到美國。那幢屋子裡有他和陳大哥的回憶,所以他不想賣,才把房子交給了我;那天我也是第一次到那房子裡去,沒想到卻碰到了你。」 「沒有騙我?」 「沒有!」 這次,李哲襄更加安心了。 「我可以喂孩子了嗎?」她恨死自己的坦白,但是為了孩子,又不得不對他低聲下氣。 他沒有回答,反而用一種很奇怪的眼光看著她。 他的眼光令她雙頰酡紅。 像在懲罰她似地,他一把將她摟進自己懷裡,俯下頭去吻她的唇。這個深吻中有著狂暴的熱情,完全不理會她的抗議和掙扎。 「這只是個警告。」他壓抑住自己高漲的情欲。「你說的話我會去查證,最好全都是事實!現在好好的喂飽我的兒子。」 話畢,他轉身離開,留下憤怒至極的羽霓。 上帝!他真是可惡! 這一刻,如果她手中有把刀,她絕對會毫不考慮的刺進他的心臟;她要看看他的心是不是熱的? 李哲襄經過查證後,證明了羽霓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 令他狂喜的是,他真的是她唯一、也是第一個男人。 但在狂喜中仍然掩不住怒意——當初她幫著羽裳設下圈套騙他的事情,他永遠都不會忘。 要他如此輕易地饒過她,那是不可能的。 「喂!又在想你家裡的小女子了嗎?」 吵雜的酒店裡,李哲襄和郭威君顯然正樂在其中。 他們是酒店裡的財神大老爺;是每個陪酒女人心目中的金龜婿,不過今天倒很反常,他們非但沒有叫半個女人來陪酒,而且還兩個人對飲。 這要是傳出去,兩人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喝酒!少在我面前提她!「其實他是不喜歡由別的男人口中談到有關羽霓的一切。 她是他的! 只有他才可以談論她、才可以擁有她。 這種既霸道又強烈的佔有欲,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你多久沒碰女人了?火氣這麼大?」郭威君壓低聲音說;「酒店來了一個很騷的『波咪』,聽說夠勁得很,有沒有『性趣』?」 「你自己留著吧!」他毫不領情。 雖然他們都換女人如新衣,但獨獨有個原則——不玩對方玩過的女人。 「喂!你該不會是想為倪羽霓『守身』吧?」他瞅著李哲襄。「難不成你這一次又認真了?你是上輩子欠了姓倪的嗎?怎麼會接連栽在她們姐妹的手裡?」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他瞪了郭威君一眼。 「剛才你說的那個騷『波咪』叫什麼來著?」 「叫黛娜吧?怎麼?耐不住火啦?」郭威君露出個笑容,朝他擠擠眼。 「神經!」他咕噥地罵了一句,招來大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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