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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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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夜白的心於是又軟得一塌糊塗。 罷了,這女人肯笑就好。 「壽桃吃了沒?」他問。 「沒。」她搖頭。 他想像著她小臉摩挲著他的背,搖首轉動的可愛樣子,唇角勾得更高。「不想吃?」 「誰說?我要你喂我!」抱著他的小手使勁將他圈得更緊,像是黏在他身上的黏皮糖。 他綻笑。「你這樣子我怎麼喂?」 九珍依舊埋在他背上,聞著他身上的麵粉清香,不一會才跳上他的背,讓他背。 「喂我吧!」不知何時,她手上已抓了個壽桃遞到前頭給他。 祈夜白將壽桃扳開,滿滿的豆沙餡還冒著熱煙,他剝了一口往後送,她張口咬下。 「好吃!」 「真的好吃?」他笑眯眯。 「嗯,我師傅是對的,咱們先前閉門造車是做不出這麼美味的……」說著,她聲音又哽咽起來。 「又哭?」他臉色一沉。 「不,不哭了,讓你擔心這麼久,我該振作了。」她為家人傷心,只怕一旁的他見了更傷神吧! 「知道振作就好,我……很想念你的笑容。」他啞著聲,無限渴望地說。 跳下他身子,九珍來到他面前,望著他的愁容,心頭一陣酸軟。「我要笑了,你看仔細!」拍拍自個兒的雙頰後,她朝他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這笑宛若烏雲散去,陽光照拂。 「九珍……」他驚喜得抱住她,又嫌不夠,改而捧住她的臉,歡喜的擁吻她。 她終於恢復笑顏了! 「九哥,這是你送我壽桃的回禮。」她同樣激烈的回吻著他,兩具身子很快纏上。 兩人狂抱在一起,甚至一路忘情的吻到灶房外,最靠近門口的周彥與春彩見狀,手忙腳亂將身上與手上的大氅撐開,為他們遮去眾人的目光,並以眼神忙要四周的宮人避開,一時周圍混亂成一片,幾個太監也趕緊脫下自個兒的外袍,七手八腳的為主子們遮掩。 祈夜白兩人則是對四周的蚤動置若罔聞,逕自吻得難捨難分,壓抑、沉悶已久的激情重新被點燃,讓他們人還沒回到寢殿,身上便是衣不蔽體,要不是周彥與春彩擋著,兩人早就教人看光光了。 回到寢殿后,他們終於一發不可收拾,激情程度甚至比洞房那次還要激烈。 九珍被要得幾乎癱軟了身子,祈夜白也差不多被榨幹精力,兩人大戰數回後,抱在一起大笑。 「真好!」祈夜白笑得尤其滿足。 九珍喘息著睨向他。「就只值兩個字?」她可是竭盡所能的跟他拼了,才有這結果的。 他勾笑,笑得像是只誘拐綿羊入腹的賊狼。「當然不只,好後頭還有個字,好爽!」 「你──」 他冷不防又吻住她,讓她罵不出口,對她纏綿多情的吻了又吻,才饜食一笑。「走吧,給你的刺激還沒結束呢!雖然在床上耗了許久,但離子夜還有一些時間,我得趕在壽辰內帶你去冒險取壽禮。」 「壽禮?你不是送我壽桃了?」九珍才被拉下來,一件長袍便扔來,就掛在她肩上。 「快穿上吧,除了壽桃,還有別的。」他神秘的說,自個兒也火速穿衣,回頭見她還愣著,索性幫她穿妥,並且細心的為她套上防寒的大氅。 「可以了,咱們冒險去吧!」 走出殿外,外頭已經下雪,周彥與春彩正要上前伺候,祈夜白兩人擺手,不許他們跟,逕自拉著九珍,消失在下雪的夜色中。 「東宮是歷屆儲君之所,藏了不少秘密與寶貝在裡頭,我帶你來的地方,聽說是東宮的秘所,已近兩百年沒人敢靠近。」祈夜白領著九珍往南宛走去,過了南苑又經過數個荒蕪的院落,最後在一處看似被土填起的洞口停下來後,才說。 「這裡鬧鬼嗎?」她一臉緊張。 她最怕鬼了,他這是要拿驚嚇當壽禮嗎? 「沒有,沒聽說鬧鬼。」他莞爾。 「那為何這是沒人敢靠近的秘地?」她往四周瞧了瞧,確實雜草叢生,人跡罕至。這裡可是東宮耶,到處都是僕從宮人,怎麼可能會有這樣一處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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