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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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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別怪我之前沒有說,這事父皇與大哥堅持不許我對任何人說。」 她挑高了眉。這事還扯上過世的威平帝和現任皇帝? 「如今咱們已是同床夫妻,這事雖然大哥仍舊不同意讓你知曉,但我堅持不再瞞你。」他說得堅決。 「那、那你說吧!」她也正襟危坐起來。 「你可知大哥為何非要我做這個王儲不可?」 「你要說的原來跟這事有關?」她大為詫異。「莫非你真如傳言,是皇上的兒子而非弟弟?!」 他立刻瞪她。「這種傳言你也信?」 「我……本來不信,是你提,我才……」順道求證罷了。她尷尬地呵呵笑。 「哼,外頭那些人真該剪舌頭,說這話污辱的不只是大哥,還有父皇也受辱了!」他瞧起來很氣憤。 她吞了吞口水。「就是說嘛,怎麼瞎傳這些……那……真相是什麼呢?」好奇心被激起,她積極的問。 先前就是不好提起他的身世謎團,怕他誤解自個兒也信了外頭的八卦,這會他有意將真相對她坦白,她當然是洗耳恭聽。 「真相是,我是大哥的……」 一炷香後,九珍目瞪口呆。 「……不是玩笑?」 祈夜白一挑眉,「聽完你笑得出來?」 「笑……不出來。」 「那就不是玩笑了。」 「可是,這很令人震驚……」 「所以是不能說的秘密,現在你知道了,就得幫忙保守,做得到嗎?」 「嗯,做不到也得做到,否則秘密掀開,可是軒然大波!」她咋舌。 「明白就好,我願意將這事告訴你,就表示你一輩子都別想離開我身邊,否則我勢必得殺、人、滅、口!」他做出陰狠惡毒的表情,這舉起手強調狠勁。 她冷瞄向他。「你以為我會怕?」 「怎會不怕呢?」他不恥下問,手刀在她面前裝腔作勢的揮了揮。 她哼哼笑了兩聲。「我若想離開你,你想殺的不會是我,而是自個兒,你會羞憤的切腹自殺,而我會到你墳前給你哭墳!」她比他還狠。 「你!」這女人就這麼吃定他?! 「誰教你威脅我!」 「我哪是威脅你,我是在強調嚴重性……你離開我的嚴重性……若真如此,我真會活不下去的……」他放下手,英雄氣短,他乾脆看破,不逞強了。 「所以說,還是住嘴吧!」九珍掩嘴笑。 「要我住嘴,恐怕很難。」祈夜白美眸眼波流動起來,笑容異常炫目。「之前,私奔時我還是謹守本份,沒對你落下那最後一手,但今晚洞房若住了嘴,少了前戲,你或許不會歡快……」他勾魂奪魄的賊眼中星光閃爍,在燭火下跳躍著迷死人的光芒。 「你你你說什麼鬼話呢?!」他怎麼突然油嘴滑舌起來?她暴紅了臉。 「哪鬼了?哪次吻你,不是吻得你臉上一片滿足,欲罷不能,頻頻要我……」 「你你你不要再說了!」她趕緊阻止他再不知節制的說下去。 「不要說,那就用吻的吧,春宵昂貴,千萬別浪費了……」說罷,他滾燙的唇不請自來,嫺熟的舌長驅直入,卷走了她的呼吸,也瞬間點燃洞房花燭應有的滔天火焰—— 皇族的媳婦與民家一般,新婦隔日一早都要拜見公婆,雖然威平帝已逝,但長兄如父,長嫂如母,所以祈夜白兩人自然要去拜見皇上與皇后。 兩人直接上鳳宮覲見皇后,一早皇后也已打理妥當的等在那。 只是昨夜皇上連夜批閱奏摺,夜宿禦書房,太監帶話過來,要祈夜白先至禦書房商討國事,隨後再一同回到鳳宮,於是他便先離開。 「終於等到九珍喚我一聲大嫂了,本宮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多時呢。」皇后慈祥的說。 皇后的年紀與九珍的二嫂相當,足足大她二十一歲,對她一向疼愛有加,嚴格說起來,她喚她母親也不為過。 「謝謝皇后娘娘愛護,九珍以後有什麼不規矩的地方,還請娘娘多教導。」她向皇后撒嬌。 皇后笑得和藹。「教導什麼?九珍這樣就很好了,九弟喜愛的不就是你的活潑大方?在這宮裡誰都得顧著規矩,被規矩綁得死死的,可唯有你,本宮希望別失了這份天真快樂才好。」皇后說著這話時,忽然臉色暗下。「最好別像本宮……千萬別像我一般……」 「皇上……近來還是沒有踏進過鳳宮嗎?」見狀,九珍立即小心的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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