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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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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珍歎了口氣。「你別管我想不想做皇后,只管自個兒想不想登基就好,我不願你因我而錯失原本唾手可得的天下。」她不想成為皇帝後宮的一員,但他若有機會成為九五至尊,她又怎能阻礙他? 「就算我有機會成為大哥的繼位者,但是若無你相伴,即便黃袍加身,我也不會感到絲毫快意的。」他撫著她袖子上的補丁,神情溫柔。「與其做儲君、做皇帝,我情願與你同穿一件布衣,愜意平凡過一生。」這是他的真心話。 九珍聞言,不禁眼眶泛紅,激動地緊摟住他的脖子。聽到這傢伙的話後,若不感動得鼻酸,真是對不起他了!「真該死,你這麼癡情做什麼?!」沒什麼矜持,她用力吻住他的唇。 祈夜白先是一愣,立即抱起她倚向身後的楓樹幹,讓這個吻變得更激烈。 兩人從小定親,六歲開始就不避嫌的你親我一口,我親你一臉,但不管怎麼親,感覺也沒這次濃烈,熱浪洶湧到不若以往純潔,彼此的身子越來越蹦,蹦到一個境地,甚至大有想撕裂對方衣物的意圖—— 嘶—— 才想著,好像已經聽見衣服破裂的聲音了…… 兩人怔住,對上眼後,互往對方身上瞧去。喝! 他整管袖子由肩頭被撕落,露出結實的臂膀:而她,前襟也開了一大片,粉色肚兜若隱若現,直刺激人的眼睛。 兩人的視線有彼此身上拉回到對方的臉龐,怔了怔,片刻的靜默後,突地一同爆出大笑。 這摸樣若叫人撞見,保證隔天就會被逼著拜堂,他是很樂意啦,但是的顧慮她的名聲。所以大笑過後,祈夜白將她放下,重新替她理好前襟,遮住她胸前的雪白風光。 九珍直到這時才知道該臉紅,祈夜白見了正想取笑,驀地,一聲尖叫突然在前方響起。 兩人一驚,往前望去,發覺遠處有群人正圍著一名女子丟石子,女子被砸疼,一路往後頭退,但後頭就是斷崖,眼看再退就要落崖了。 九珍立即義憤填膺的跑上前去阻止,在女子被逼得差點落崖前,驚險的將人撈住,若慢一步,這女子恐怕就要墜落深谷,粉身碎骨了。 救起人後,她仔細一看,發現女子與她年紀相當,可惜蓬頭垢面,臉上到處是被石子砸傷留下的血污,眼淚鼻涕更是黏成一團掛在臉上,衣著也很破爛,雙眼更是呆滯,方才被砸也只知喊痛,不知反擊,才會被逼得差點喪命。 祈夜白隨後趕來,也注意到那女子是個傻子,面色一沉,上前對一群惡劣的孩子低喝,「不許再欺負人,全住手聽見了沒有!」 這群年約十一、二歲的小童先是被他的呵斥嚇到,但隨即留意到他們粗鄙的穿著,又不將人放在眼底。 「關你什麼事?這人是我家下人之女,我愛怎麼欺辱,就怎麼欺辱,跟何況她是個傻子,傻子是不會痛的,你若多管閒事,當心咱們也送你幾顆硬石頭吃吃!」 帶頭的孩子目中無人的說,其他小童也跟著附和,撿起石頭作勢要砸人。 九珍氣壞了。「你們這些死小孩,這麼無法無天,真要叫你們的爹娘打你們的屁股才行!」 這群孩子的衣著不俗,應該都是家世不錯的小孩,但是品行頑劣,眼神很欠教訓。 那群小童聽了哈哈大笑。「好啊,我爹是南陵總都督,他們的爹及親人分別是南陵的巡佐以及地方父母官,你們若見得著他們,儘管去告狀吧!」帶頭的小鬼料定他們身份低下,壓根見不著掌管南陵的大官們,有恃無恐地回嘴。 「你爹是李都督?」祈夜白皺起眉。 「知道怕了吧?我爹是這裡最大的官,你若敢管我的事,倒黴的是你!」那小鬼一臉得意。 「李泰山居然養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子,瞧來該打屁股的不只是你,連他也該打!」他繃著臉道。 那小鬼臉色一變。「你好大的膽子,不禁敢直呼我爹的名諱,還說要打他,你不想活了嗎?!」 「咱們倒想瞧瞧不想活的人是誰。養子不教父之過,九哥,這會就先動手教訓小的,趕明兒個再教訓老的!」九珍冷笑揚眉。 「好,就這麼著!」祈夜白也真叫這群目中無人的小鬼惹毛,隨手折下一根樹枝,動作利落且神准的打在每個小鬼的屁股上,尤其是那帶頭囂張小鬼,屁股「連中三元」,痛得他哇哇慘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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