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淺草茉莉 > 三世妻約 | 上頁 下頁 |
| 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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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時不等墨王開口問,自己就先道:「陛下說,王爺若是要替世子拒婚那是沒資格的,之前就是因為您的緣故,讓魏小姐受人嘲笑,之後陛下對魏小姐辱駡您之事才不予以深究,甚至讓魏丞相提前起複,可聽說您最近認了個孩子,孩子若真是皇族之子,陛下也樂於接納,只是孩子怎好讓仍待字閨中的魏小姐來照顧,影響姑娘家閨譽,不過,若她是以未來侄媳婦的身分替您照顧孩子,那又另當別論,不致引引來非議。 「陛下多方考慮,決定這次不能再委屈魏小姐,否則她何以在京城立足,陛下又如何對魏丞相交代?總之,王爺已失了立場說這事,最後結論是,陛下不見您。」 皇文諾臉上佈滿烏雲,眼看就要颳風下甬,皇粵瞧了心驚,長公主與王秀勝雖搞不清楚狀況,但也發現苗頭不對,火速各自散去了。 §第七章 上祠堂告狀 魏綰煙坐在床上,想著昨日那傢伙瘋狂想掐死她之事,自己被掐暈了,醒來已回到府裡,那送她回來的人還交代朱寶,今日讓她休息一日,不用上墨王府去照顧小世子。 突然得了一日閑,她盯著自己的食指看,想不透自己指頭上怎會出現一個小點,這傷哪來的,又是什麼時候弄傷的? 想著想著,她失神了,因為記起一個名字——瀝歌。這是她昏過去之前喊的名字,不知為什麼,現在想起這個名字,心中會有酸澀的痛感,這個瀝歌是自己的誰嗎? 她疑惑的不只這個,昨日墨王怎麼了?為何像變了個人,不僅認不出她,還對她動手?偏偏自己非但沒感到後怕,還覺得莫名心疼悲傷,就像當初在茶樓第一次見到他時的那股道不明的悲愴,很多事都莫名其妙,令她心裡亂槽糟的,不知如何是好。 發生了昨天那樣的事,他甚至差點殺了她,如此,她明天還能若無其事的去王府嗎?見了他又要說什麼?能質問他為何發瘋嗎? 她煩惱不已。 「小姐,大事不好了!」朱寶急驚風的由外跑進來。 思緒被打斷,魏綰煙蹙起了眉。「什麼大事不好了?」 朱寶又是搖頭又是跺腳的,「王爺……王爺……」 「王爺怎麼了?」 「王爺來了!」 「他來了?做什麼又來了?」這會兒她也緊張了,上回是自己打傷了他,興師問罪來著,害得她得乖乖去幫他帶孩子,今日他又為什麼來? 「王爺來跟老爺與老太太說……說您是他的女人!」 「你說什麼?!」驚嚇過度,魏綰煙整個人跳了起來。 「小姐,這到底怎麼回事,您真跟王爺怎麼了嗎?」朱寶問。 「我哪裡跟他怎麼了,我等他是清白的。」她極力否認。 「可他怎麼說小世子是您跟他生的孩子?」 「這傢伙吃錯藥了,敢這樣毀我清白?」她張目結舌,莫非那傢伙昨日病胡塗了,今日醒來胡言亂語? 「是吃錯藥嗎?王爺可是說得言之鑿鑿——啊,小姐,您上哪去?若是要找王爺,他不在大廳,在魏氏祠堂。」 正奔出去的人聽到這話踉蹌了一下,愕然的回過頭來看著朱寶,「你說那傢伙在哪?」 「在祠堂,這會兒正當著所有宗親的面說您是如何和他生孩子的……」 魏綰煙腦袋發熱,一陣昏眩,自己上輩子是這傢伙的殺父仇人嗎?他要這樣毀了她! 魏氏祠堂座無虛席,魏究選與魏老太太也在其中,今日本就是每月初一固定於祠堂祭祖的日子,魏氏宗親幾乎全到齊了。 眾人目瞪口呆的聽著坐在正中央那個穿著深紫色華服,腿上抱了個粉妝玉琢孩子的墨王,身邊的奴才五戒代主娓娓道來是如何遭到魏家女兒魏綰煙誘拐後生下孩子的。 「三年前,我家主子隻身上紫南山,偶遇魏家女兒魏綰煙,當時魏小姐並未說出自己的來歷,主子也不言明身分,初見時,主子只知魏小姐獨自跑上山抓兔子,不小心跌落主子設下的獵狐陷阱,因此受了點小傷,讓主子救了上來,這之後……」 「這之後怎麼了?」有人急問。 「之後魏小姐對主子一見鍾情,一路纏著主子談情說愛,主子礙于禮教並未理會,可魏小姐來全套的。」五戒不苟言實,正經八百的說著。 「何謂全套的?」大家十分好奇的問。 「魏小姐告訴主子,自古男追女融層山,女追男隔層紗,她看中主子了,先借著自己因主子設的陷阱而受傷的理由,要求主子近身照顧,待傷稍好,便邀主子去桃花林,白天賞花、晚上飲酒,朝起踏青夜裡戲水,拉著主子做足風花雪月之事。」 五戒口沫橫飛的描述。 「王爺怎好放任奴才譭謗卑職的女兒,她三年前並未去過紫南山,何來與王爺談情說愛這事?」魏究選怒而起身,當場質問道。 一旁魏老太太表情複雜,不知該憂還是喜了。 皇文諾面無表情,閑閑坐著,小諾興許是風寒才好,精神未完全恢復,難得坐在他腿上乖巧的沒怎麼胡鬧,只覺得無聊得打起瞌睡來。 「魏丞相將女兒送去常州岳家後,興許公務太過繁忙,不清楚女兒的去向,本王建議丞相不妨問問岳老爺子或是問問自己的女兒也成,就知道她去過紫南山了沒有。」皇文諾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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