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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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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堪的漲紅了方臉。「叛國又如何?我才不在乎什麼國家大義,只要有利益的事我都幹,你們的死活關我屁事!」 這下群情激憤了。「大夥,咱們拿下這個出賣國家民族的叛徒!」 秦傳林一聽,表情馬上變得猙怒。「好,既然如此,我乾脆讓你們這群愚民與這對姦夫×婦一起死!」 他在眾人措手不及下退出門外,並立刻將門鎖上,這下所有人全被關在地牢裡了。 「你這渾小子想做什麼,難道連爹娘都不顧了?!」親家老頭見兒子連他們兩老也鎖上,不禁傻眼。 「爹、娘,對不住了,兒子沒法帶你們離開,連累你們死在這裡,要怪就怪這姓鳳的吧,你們死後再找他算賬去!」他竟毫無人性的說。 秦家兩老完全不敢相信,他們指望了一生的兒子,竟這麼狼心狗肺! 不久,水柱沖進地牢內,轉眼水已淹及膝,眾人驚慌失措的叫喊起來。 餘芷芃淚光閃閃地望著他,一臉絕望。「對不起,我終究還是害了你……」 鳳少本卻抿笑。「我說過,咱們死不了的,你以為我這個長年帶兵打仗、出生入死的將軍是當假的嗎?」他由懷中取出一束火藥。「夙潭製造火藥的技術是越來越好了,就算沾了點水,還是能點燃,各位,快找地方躲好,我要炸牆了!」 他一聲令下,原本正四處尖叫哭喊的人,立刻安靜下來,抱著頭,很聽話的躲到角落去。 他不改淘氣,揚著笑,花了些工夫點了火摺子,接著緊抱住緊張萬分的餘芷芃,點燃火藥後丟出去,下一刻,轟然巨響,牆被炸開一個大洞,地牢裡的水迅速消退,守在地牢上頭的小東也聞聲趕來。 「將軍,那傢伙逃了!」小東見主子沒事,馬上說。 「我與他要算的賬可多了,這會大難不死,就換他倒楣了,走,追人去!」他一把撈過驚魂未定的餘芷芃,以極快的速度躍馬追人。 可令人吃驚的是,他們才追不到兩裡,便在路上瞧見秦傳林的馬,人卻不見蹤影。 「奇了,主子,丟了馬,那傢伙要怎麼逃?」小東不解的問。「難道他又教人接應走了?」 「我派出鳳軍支援夙潭救人,夙潭才送來消息,他已救回新娘,那群軍火販已被他徹底消滅,不可能還有人能接應他!」鳳少本沉聲說。 「這傢伙狡詐,莫非留下馬是想故弄玄虛……」 「不會有詐的……」餘芷芃突然酡紅著臉說。 「你怎能這麼肯定沒有詐?」鳳少本詫異的低首問她。 她臉蛋更紅了,貝齒咬了咬下唇。「因為他不能騎馬,你們只要再往前走一段路,應該就能發現他。」 鳳少本狐疑地望瞭望前方。「好,就再追一段路瞧瞧!」 果然,馬兒跑不到半裡路,就看見一個人癱軟在路邊的大石旁,大批人馬立刻將他團團圍住。 「你們怎麼……」秦傳林驟見鳳少本與余芷芃安然無事,而且這麼快就追了上來,錯愕不已。 「告訴我,你為何知道他不能騎馬也跑不遠?」鳳少本問向身前的女人。 這女人臉上的紅暈從剛才就沒消退過,這會更是縮進他胸前,似乎不敢見人。 「那是因為我傷了他的……命根子……」她越說越小聲,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楚。 他一怔,下一瞬,立刻爆出瘋狂笑聲。「哈哈哈,幹得好!想碰你,他是自討苦吃!」 眾人這才領悟,秦傳林作惡不成,反倒自食惡果了,那話兒受了傷,不只騎不了馬,連走路也有困難,難怪逃不遠。 鳳少本策馬上前,瞧著手捂著雙腿間,痛苦難堪的秦傳林。「你逃不了了,還不交出密函!」隨即斂起笑意,嚴聲道。 「別想!」他咬牙不給。 「由得了你嗎?」 鳳少本訕笑,腳一抬,狠狠踢上他的傷處,他登時發出殺豬般的哀嚎,在地上打滾。 小東立即上前搜身,順利搜出追查已久的密函。 秦傳林雖不甘心,但也只能恨恨認了。 「公事處理完畢,咱們還有私事要了,這個你給我簽了!」鳳少本丟下一份文件給他。 瞥了一眼,他立即憤然撕毀。「別作夢,這賤女人居然拿簪子傷我的身體,讓我痛不欲生,她想取得自自由,好於你雙宿雙飛,我絕不會讓你們逞心如意的!」他對這女人是恨上加恨,絕不讓她好過。 「你敢撕了休書,找死!」鳳少本氣結的跳下馬,緊揪住他的衣襟。 「打死我也不簽,就算我被砍頭,也要她做寡婦,來我墳前上香,還要她一家子給我陪葬!」 「你!」鳳少本抓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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