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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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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那武惠妃雖狠,但是知道適可而止,做得太明顯會引來天怒人怨。」 「所以呢?」 「殺太子的另有其人。」 「你想會是誰?」 「謹兒,你說陛下會是一個昏庸的人嗎?」 她搖頭。「不是,堂兄城府之深,可以說精明過人。」 「所以他有可能輕易就被武惠妃的計謀所騙嗎?」他沉聲說。 「你是說……」 一場午後雷雨掩去了嬌嫩的嗓音,昏暗不明的天色,教人隱隱不安。 第六章 「你想做什麼?」公孫謹高聲對著闖入者問。 「你明知故問!」南宮輔轉身面對她。 「那封信不在這裡。」她悠閒坐下蹺起腿來。 「在哪裡?」 她伸出一根指頭搖了搖。「我答應冶冬陽不說的。」 他在她面前坐下。「難道你一點都不心動?」 「心動也沒辦法。」不敢行動啊。 他黑漆的雙眸死盯著她。「不是沒辦法,而是你不敢。」 「我有什麼不敢?」她挑高眉毛。有這麼明顯嗎?! 「你怕冶冬陽!」他譏笑。 她桌子一拍,先是火燒眉毛的狀似想罵人,接著嘴唇一勾笑了。「現在全長安沒人不知道他是我的罩門,想激我,算了吧。」 南宮輔不死心,移動椅子,坐得離她更近一些。「謹兒,這小子有什麼好?只會滅了你的樂子,澆熄你的趣味,我勸你離開他,還定回到我身邊的好,」他蠱惑。 她斜睨他,沒答腔。 「謹兒,我與他不同,我不會限制你的,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想怎麼鬧就怎麼鬧,不僅如此,我還可以幫著你鬧,這不是很好嗎?」他繼續遊說。 「是很好……」 「就是說啊!」 「可惜……你不像冶冬陽,你要像他多好,能乖乖讓我聽話,又能哄得我心花怒放,可惜呀可惜,你怎麼不是他呢?」 他怒得臉全擰在一起。「你!」 「南宮輔,你別白費工夫了,我不會告訴你信在哪的。」 「真的不說?」 「你知道我很想說的,唉,可惜啊。」她搖頭晃腦,長籲短歎。 他又惱又愛,這女人就是這樣才讓他著迷不已。「我會找到信的,到時候我會再問你一次,問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把玩天下。」 「你還是死心吧。」沒了南宮輔會很可惜,但沒了冶冬陽會死,她其實沒什麼好猶豫的。 「你等著吧!」他注視著她,一股難忍的心動讓他傾身想吻人。 「放肆!」她心驚,惱怒的甩了他一巴掌。這傢伙竟敢如此大膽! 偷香不成反受辱,南宮輔撫著火辣刺痛的臉頰忿忿地瞪著她,在她也是滿臉熊熊怒火下,最後仍只能飲恨離去。 深夜,暮春起來撒尿,兩眼還睡眼惺忪,竟看見有男人由公主房裡出來,人登時清醒,公子今晚捎來消息,將留在議堂議事,那這房裡的男人……啊,公、公主偷人?! 雖說讓公孫謹收在身邊當自己人,但畢竟打小是跟著冶冬陽,於是暮春大著膽子要跟回府的公子告狀。 「公子,有件事不知當說不當說?」他為難的來到主子跟前。 才下朝,甫踏進廳堂的冶冬陽瞅了他一眼,原要繞進房裡瞧瞧那調皮小丫頭的,身子頓了一下,就先在廳上落坐,「說吧,什麼事?」他喝了一口暮春遞上來的香茗後問。 「公子,我雖然被調去伺候公主,但可還是您的人是吧?」暮春甩頭咬牙問。 「出了什麼事了嗎?」少有見暮春這麼氣憤的模樣。 「公子,公主她——唉!」他既吞吐又忿然。 「謹兒怎麼了嗎?」他蹙眉, 暮春牙一咬,心一橫的說出口了,「公主她、她偷人!」 「什麼?!」他瞪了眼。他沒聽錯? 「公子,公主真的偷人,這幾天夜裡,我已好幾次撞見有蒙面男子由公主的房裡出來,而那人不是公子,不就是情夫了?!」暮春忿忿的報告。 「情夫?!」情緒在刹那間翻騰,黑眸淩厲的一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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