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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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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玄宗暗驚,悄悄地審視她,見她笑眯眯的,看起來就像當年的鴛純水,是個既無心機又無城府的無害娃兒。 不過是個小娃兒,應該不會跟她爹爹一樣,懷著興風作浪的心進宮吧……「好吧,既然是你女兒家的秘密,朕就不過問了,這整個皇宮就由你去,只要別掀了它就好。」他大方的說,但心底莫名起了不安。 嘿嘿,她就是打著掀了它的主意啊! 閃著慧黠調皮的眼眸,公孫謹揚唇巧笑。「謝謝堂兄了。」 玄宗一怔,瞥向一旁的太監高力士,高力士表情似乎也憂心忡忡,他微斂了眉眼。「晌午了,要不要留下來跟朕一起用膳?」 「不了,那傢伙還在等我,我想先走。」她已經起身。 玄宗忍不住揶揄,「女大不中留,這麼快一顆心就全在人家身上了。」 她答得毫不心虛,「這應該的,這傢伙說我得學著以夫為天,我正在學習。」 「以夫為天?」公孫謀的女兒?他挑了眉。 「堂兄也覺得不可能?」 「呃……那得極為有心才行。」他謹慎的說。 「所以嘍,我才要學習,不然那傢伙遲早會以不受教的理由拋棄我,那我可就慘了。」她苦下臉來。 「你是說真的?」他訝異極了。 她瞪著眼。「這事能假嗎?他說我這婦德若學不會,休想他會娶我。」她氣呼呼的說。昨日她壞了他的娶親大事被「修理」了一個晚上的結果就是,不受教、不守信的女人沒資格進冶家大門,如今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不要她。 「他敢?!」這冶冬陽膽子不小,敢對她說出這種話? 「他敢,就是敢我才不敢頑皮,尤其最近我言行得特別小心,否則……」這幾天他正在氣頭上,她最好循規蹈矩,省得真教他掃地出門了。 「否則怎麼樣?敢打你不成?」 「他打了,昨晚。」打在她的小屁屁上,有點疼,但她不敢叫。 連德貽公主也敢打,造反了!「大膽,朕砍了他的腦袋!」 「不成,是我該打。」她忙說。 「怎麼說,你做了什麼嗎?」他訝異的問。 「嗯,我壞了一些規矩。」她草草帶過。 見她不願多說,玄宗只以為是情人間的打鬧,罷了,瞧她護那冶冬陽護得緊,他也別再多問,再多事就顯得自己不上道了,「那好吧,這事朕就暫時不跟他算賬。」 「堂兄真好,那謹兒先走了。」發覺自己跟他挺親的,竟還能對他說這麼些話,公孫謹心頭不禁閃出一點點的愧疚。要整他……心有點軟耶…… 離去前眼角不經意瞄了一眼堂兄身旁的太監,這人眼神有點陰,堂兄身邊有這麼個人物? 留意上心後,她步出殿外,主動攬著久侯的男人,懷著思緒,巧笑倩兮的離宮。 好啦,她也不是真的那麼怕被掃地出門,想也知道木頭會捨不得她,在外面就給他做做面子,順便幫她擋擋那些想見她的官員,再說,「以夫為天」啊,怎麼玩?她想試試呢! 只是還沒玩,公孫謹就先被一個不速之客壞了心情。 「你還敢來找我?」磨著牙,公孫謹火氣不小的睨著對方。 「我當然敢,娘子。」南宮輔戲謔的說。 「住口,誰是你娘子?!」她大為光火,俏頰上染著火焰。 她還沒跟他算總賬,他竟敢先調戲起她來! 他肩一聳,模樣囂張狂捐。「我又沒說錯,你曾經是我邪無緣分的短命娘子沒錯啊。」 「哼,全長安都知道你南宮輔日前大婚,可惜新娘子甫成婚就染病,十幾天前已經因惡疾身亡,誰是你娘子,少來晦氣!」她冷聲說。 「那你就是我那可憐死去的娘子魂魄了,我思念至深,前來探望一解相思也不成嗎?」他表情雖調笑,實則惱恨得很,原來她是公孫謀的女兒,憑著她的身分,他們可以玩瘋了,可惜他知道得太晚,否則怎麼也不會輕易放手。 「哼,廢話少說,你來找我什麼事?」她眯眼瞪視。 他一臉惋惜的搖著首。「真是絕情,這會連一點打情罵俏的時間都不肯給了,好吧,我就直接說出來意。」 「到底什麼事?」她不耐煩的催促。 「我想與你合作。」 「合作?」她不禁環胸挑眉。 「由鬼窟崖下救起你時,我在你懷中發現一個包裹仔細的東西。」他狡猾的說。 她倏地眯了眼,由她懷裡發現的東西還能是什麼!「你看了那血書?」她立即咬牙切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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