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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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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惱,竟就捧著茶湊到她嘴邊,柔聲哄道:「喝嘛,今日這茶香真的非比尋常,你只稍喝上一口就知。」 她臉頰生出微微紅暈,瞪著他。他幹麼強迫她與他共飲一碗茶水? 她不為所動,太噁心了! 況且,在詠龐王爺面前,他是不是又想使什麼壞招害她? 」高女官?」他茶水還捧著。 「誠如太子所言,下官的威名己響徹京城,您如果再出什麼花招,這回出醜的鐵定會是您!」她用只有他聽得見的音量小聲警告。 既然名聲已臭,她也不在乎拉他下水,要丟臉大家一起來。 她已做好準備,將他手中的那碗茶澆到他鞋子上去。 他挑了下眉峰,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樣,最後還是識時務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她滿意的露出微笑,這可是她第一次在他身上占到上風。 等豐鈺放下手中的茶時,這才瞧見詠龐與其側妃下巴已是雙雙落到胸前去了,他也不以為意,面不改色的逕自問道:「王叔,有話可以說了。」 詠龐困窘的將下巴推回去後,又換了一副怒容。「太子,臣要參您的女官,她假傳旨意,目中無人,污辱皇親,對臣出言不遜,罪大惡極!」他馬上奏上一本。 「喔?」豐鈺竟還能露出一臉的興趣盎然,仿佛是第一次聽見這事。 高月瞧得一肚子火,她發覺越是瞭解這傢伙,越是覺得他虛偽得可以! 「請太子為臣做主,這丫頭非得處死不可!」詠龐恨聲要求。 「嗯……光污辱皇親這條罪就足以問斬了。」豐鈺點著頭應聲。 「太子說的是,那就請太子快命人將這丫頭拿下。」詠龐得意的道,非常高興太子肯聽他的。原先看太子對這丫頭百般縱容,他還擔心要處置她不容易,想不到太子倒是爽快的幫他。 「王叔稍安勿躁,要問斬也得將罪行間仔細後再執行,你說是不是?」 詠龐一愣。「呃……這自然是。」他小心的點頭稱是。 「嗯,那就讓本太子將事情瞭解個透徹再定她的罪吧。高女官,你站到王叔身旁去。」豐鈺吩咐。 高月不得不局促地往前站,詠龐對著她立即擺出惡相。 「好了,高女官,本太子問你,你可有對王叔不敬過?」他開始問話。 「這……有吧……」她的聲音細若蚊蚋。這回真要慘了! 「太子聽聽,這丫頭承認了。」詠龐立刻高興的道。 豐鈺點著下顎。「好,本太子問清楚了,那就斬吧。」 她倏地抬頭,雙唇顫抖,吐不出任何言語。 這樣就叫問清楚了?還草率的要斬她?她身軀當下如同掉進冰窟裡冰冷得不像話。 「太子真是英明啊!」詠龐豎起拇指大贊,連他身旁的五夫人都眉開眼笑的。 豐鈺笑著承應了。「王叔謬贊了,高女官待會就交由王叔處置了,至於王叔與國舅的恩怨,這就也一併解決了吧。」他笑吟吟的主動說。 「臣對太子的斷事能力自是佩服萬分,太子若肯為臣伸張正義,臣感恩沒齒難忘。」 他點點頭。「既得王叔信任,那本太子就說出一些意見,讓王叔聽聽,參酌參酌。」 「說什麼意見,太子自然是絕對萬無過錯的。」詠龐心情大好,對豐鈺萬分佩服。 「王叔能這樣想,那就太好了。高女官,這事當初本太子已全權交由你負責,你將事情處理得如何?」他轉而問向她。 高月不解的望了他一眼,她都要因此送命了,他還問她怎麼處理,這人到底想要她怎樣? 「下官要王爺先攜五夫人去國舅府賠禮,之後國舅夫人再向王爺夫妻致歉。」她說。 「太子問一個罪人做什麼?她當初就是假傳您的意思對臣狐假虎威,讓臣成為京城笑話,您現在問她這事,做得了准嗎?」詠龐立即不痛快的問。 是啊!高月也很想問,到底關她什麼事,現在問她算什麼? 「當然做得了准,本太子那時已交代她處理此事,她說什麼,就是本太子的意思。」 詠龐瞬間臉色一變。「太子,您的意思難道是真要臣去國舅府道歉?」 「不是本太子的意思,是高女官的意思。」豐鈺竟一本正經的更正。 「高女官的意思不就是您的意思?」詠龐的音調不住提高。 「不不不,王叔的事情本太子未曾真正插手過,這怎會是我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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