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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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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我沒有早點警告大哥那女人的野心,才會演變成今天的局面,一切還是我的錯。」他痛心疾首,不住捶著自己的心肝。 「二哥,別這樣,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也於事無補,只能好好守住咱們的家族產業,別再叫那×婦染指了。」她苦勸。 「可是……嗚嗚嗚……」男子依舊傷心欲絕,痛哭流涕得不能自己。 「怎麼樣,看夠了?可以走了嗎?」屋簷上一對男女,男的低聲問。 女的凝眉。「你不覺得他哭得有點假?」 他聳肩。「做戲你在行,你覺得不真切,那就有問題了。」這一席話真不知是褒還是貶。 想當然耳,他自然惹來女人橫眼。論做戲,他也不輸她吧。「走了。」 一聲令下,男人將女人橫抱在懷裡,輕鬆一躍,落地,再一躍,一丈遠。 他們此次停留的地點氣候寒冷,可膳桌上卻見蘭姬身著薄衫,袒胸露背,神情嬌媚,玉手不斷撫著自己的勾魂痣,目光毫不掩藏地糾纏上別人的夫君。 這女人大概當她死了吧?柳如松哼笑。 很好,好個風流無依的可憐寡婦,眼前她既收容她還要幫她打官司,這會,連夫君都要友情贊助了? 「姊姊,你不冷嗎?」瞧著她輕薄暴露的身子,柳如松笑問。 「不冷,蘭姬出生於此,習慣了寒冷,倒是公子冷嗎?需要蘭姬給您披件暖袍嗎?」說著人就貼了過去,一雙小手擺的位置正是他心口。 姚常焰暗叫苦,「蘭姬夫人,我不冷,你請回坐吧。」他拉下她熱呼呼的手,一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的模樣。 她有些難堪,只能悻悻然地回坐,眼光哀怨地飄啊飄。 柳如松冷笑,第一次有人自不量力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她倏地起身,示威似地也貼上自己夫君,蓮花玉指擺的位置也是他心口,不過力道不同,捏得他烏青內傷,卻吭也不敢吭。 遇上蘭姬才沒幾天,姚常焰已是傷痕累累。 「公子,蘭姬承蒙您照顧了不少天,不知何時可以幫蘭姬上府衙平反?」色誘無功,對柳如松既說不過也鬥不贏,暫時無計可施,於是蘭姬轉而問道。 「明天,明天咱們就上府衙去。」說話的還是柳如松,身旁的男人立時像個應聲蟲般附和。 這讓蘭姬更嘔了。沒錯,論美貌,自己確實不如柳如松,但哪個男人不偷腥?多得是身邊美女成群,還是不斷獵豔的男人,她就不信這偉岸俊秀,看似多金的男人真是柳下惠! 對了,定是身邊的女人看得緊,才不敢回應她的誘惑,既然如此,她知道該怎麼做了。 「謝謝,蘭姬無限感激,你們是蘭姬的再世恩人,有朝一日,蘭姬一定會報恩的。」 「怎麼報?委身以報?」柳如松譏誚至極。有人才剛死了丈夫就急於找下張飯票,看來她這個新寡還真是傷心不已啊。 「你……如果公子願意,蘭姬願意委身,與姊姊一起一輩子伺候公子……以報此恩。」她居然藉勢說,厚顏無恥的程度連柳如松都有點傻眼。 「姊姊要委身,夫君,你怎麼說?」她斜睨他。 「我……」 「美人恩,你吃得消嗎?」她表情已驟然變色。 「……」 「你真敢?」她拍案勃然大怒。 「不敢。」 「夫人,你不要逼公子了,是我要報恩,不關公子的事,再說,女人伺候男子乃天經地義之事,夫人難道是心胸狹隘、不知變通的護婦?若是如此,蘭姬可看不慣你如此欺壓公子,以公子的風采家世,不該受到此種待遇,蘭姬見了不平。」她索性護衛上他胸膛,人已然占住不放,見男人竟沒有像平常一樣擺脫她,心裡更是竊喜。 鐵輪似乎有轉動的跡象了?只要那潑婦再刁蠻一點,她擁有這個男人的機會就會愈大。 畢竟哪一個男人受得了娘子的頤指氣使,儘管他娘于再美,總有一天也會受不了的。 「不平?如何個不平法?」 「蘭姬會替夫人伺候公子的。」 「你不怕我一怒之下,不幫你伸冤了?」這已是公然挑釁了,這女人為了男人還真大膽啊? 「公子為人正義,他不忍蘭姬受苦,會幫我的。」她自信的說,眼睛立時掛上淚珠,在他面前哭得真真切切,楚楚動人。 嘖嘖嘖,這女人演技一流,可惜漏洞百出,色膽有足,腦袋不足。 「好,你的事我不管了,倒要看看他怎麼管。」說完柳如松便拂袖而起,眼角一瞥,發現這女人動作真快,手已然纏上他的腰,這嘴…… 哼,豔福不淺嘛。 姚常焰蹙眉,才一進房門就有一股熱氣襲人,瞧見房裡的火爐竟比平常多升上兩爐。儘管此地日夜溫差大,愈夜愈寒,這火爐少不了,但有必要多升上這麼多爐嗎? 嗯哼……有必要! 相當有必要! 當他瞧見立於床沿的人兒,他立時肯定多升兩爐火是對的,不然會著涼。 眼前出現一位活色生香的全裸美人,她全身一絲不掛,雪白的肌膚在火爐的暖烘下跳耀閃爍,一隻美足勾人的攀住床柱,一雙蓮花指也醉人地環頸撫摸自己性感的鎖骨。 …… 「滿意嗎?」聲音沙啞性感。 「非常滿意。」他諳啞不已,兩簇火苗燃燒正旺。 柳如松輕笑。「比起隔壁的騷貨又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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