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淺草茉莉 > 龍椅上的王者 | 上頁 下頁
九〇


  他繼續諷笑,「難不成真是如此,原來冶冷逍這麼不中用,至今還沒將你弄到手?」

  「您住口!」她簡真受夠這為君不尊的放蕩男人。

  「唉?惱羞成怒了?這麼說來,冶冷逍是碰過你了,朕就說嘛,冶冷逍又不是柳下惠,你又做他妃子有一段時間了,他怎可能沒動過你,只不過,也可能是因為享用過了,又嫌棄你曾在幾個男人之間轉手過,所以決定拋棄你改冊立其他人做王后。」他告訴她。

  「您說什麼,逍冊立王后了?!」前頭他說的那些挑撥的廢話她都不想理,可最後那句,逍另冊立他人為王后之事令她花容失色、震驚至極。

  劉墨雲嘴角那抹同情的笑意越來越濃厚,「可不是,想來你也真可憐,才被朕劫來十天罷了,那男人就改弦易轍的變心了。」

  「他娶的人是誰?」她捧著自己任跳的心,不信的問。

  「你好奇這人是誰嗎?其實對方你也挺熟的,李玲,她便是剛剛被冶冷逍冊立為弦月王后的人。」

  「玲妃?!」她刷白了臉。

  「你要稱呼她王后才是,你們弦月不是最重尊卑地位的嗎,人家現在可是領有金冊寶璽的燙金王后,日後見面您可別失禮。」他繼續用話剛她的心說。

  玫瑰身子倏地一晃,無法置信,「不可能,逍不可能另娶李玲……」

  「怎麼不可能,這是他送到朕這兒的冊立王后疏文,你要不要瞧睡。」他連疏文都帶來了,打算將她一次打擊個夠。

  她拿過疏文,劉墨雲畢竟還是天子,三朝冊立王后仍會象徵性的通知他一聲,這份疏文就算是支會了。

  她顫抖的將疏文攤開來看——

  李氏地華纓裁,聰蓉遇婉,訓范六宮,必能母儀萬姓,即日起冊封李氏為弦月王后——

  疏文自她手中飄然落地,而她已然面無血色。

  他瞧了她那天崩般的表情,笑容不由得暢快起來,「冶冷逍明知你在朕這裡,但朕僅是回絕了他進宮的請求,他這就打道回弦月去了,對你壓根沒一絲眷戀,而你在這為這份疏文難過,值得嗎?」

  「他知道我在您這,卻……」她身子搖晃得更厲害了,像是要昏倒了。

  「是啊,他那樣精明的人,自然知道光海帶著你能投靠誰,自然會找上朕,可借,他也非真心找你回去,若是真著急於你,朕這九華宮難道還攔得住他嗎?他要硬闖,朕也奈何不了他,可他卻沒這麼做,可見……」他瞄向臉笆慘白的她,「唉,可見他真的不要你了!」他嘖嘖出聲。

  玫瑰身子緩緩的癱軟在地上,逍一回去就冊立了李玲為王后,莫非他真誤會她與祭天星的關係,所以嫌棄了……真不要她了……

  她搖頭不禁的想,他那日在王帳裡拂袖而去是真對她的話失望了,還是本就有心擺脫她?否則又怎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冊立新王后?

  她滿臉的震驚錯愕。

  劉墨雲在她身旁蹲下,抓起她一撮髮絲在鼻尖聞香道。「所以說,這麼無情的男人,你還為他守什麼,不如跟著朕,朕會疼愛你的……」他淫穢地竟想吻她。

  玫瑰驚慌地推開他,不讓他靠近,「不要碰我!」

  他被推得身子微倒,哼笑一聲又試圖傾身過去,她大驚,反手給他一巴掌。

  劉墨雲沒料到她敢打他,一愣後,登時勃然大怒,氣憤得一把將她由地上揪起,「你好大的膽子敢打朕?!」

  她驚恐的看著他,「您放開我,不要碰我!」她說。

  見他怒大高漲,她縮腿往後退去一步,可是他手一拽,將她拽拉到他的鼻尖前,「朕就偏要!」說完嘴就強硬的覆到了她的唇上。

  她心驚,拚命掙扎,甚至一耳光要再度送上去,但他似有防備,臉一閃的避開那一掌,回頭手緊揪住她的衣領,「該死的女人,你找死!」他怒目以對。

  「我就算死也不會任您經薄!」她緊握拳頭反抗的說。

  「住口,你想為冶冷逍守身嗎?愚蠢,到了朕手裡,你若還想著完璧離開那是作夢!朕想要的女人從沒有得不到的,這點冶冷逍應該也清楚,你就算沒被我碰了,只要進過朕這座九華宮,就不會有人相信你的清白,他興許就是因為如此才不要你的,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拒絕朕,朕可以讓你體會男女至高的歡愛到底是何滋昧。」他無恥的說。

  玫瑰眼眶被逼出淚水,「不要再說了,我不為任何人保留清白,我為我自己,您若執意碰我,我唯有一死!」她弟零如雨,自己落入他手中若註定被槽蹋,她情願一死。

  「你敢威脅朕?」劉墨雲兇相畢露。

  她眼睛湧出激烈的怒光,「我絕不從您!」

  「你!朕本來對你是有幾分憐借的,想好好待你,畢竟你的氣質與眾不同,不是俗物,但你既然這麼不受教,那還由得了你嗎?」抓住她衣領的手用力一扯,撕破了衣服,露出她雪白的肌膚。

  「住手!」她抱住裸露的自己。

  瞧著她嬌嫩的玉膚,他的欲望越加的熾熱起來,「好個香肌玉體!」他繼續扯她的衣物,一點也不在意粗魯的動作會在她無瑕的肌膚上留下傷痕。

  品瑩的淚珠灑落在玫瑰激烈震動的胸口上,她害怕了,他真會強要她。

  他露出邪笑,「怕了嗎?沒什麼好怕的,朕又不會吃了你!」說完便將她撲在地上,動手撕去她身上所有衣物——

  全色流蘇隨著殿廊捲進的清風搖曳,下弦宮中的燭光黯淡,冶冷逍半倚半靠在暖榻上,突然間,胸口一陣推心的刺痛襲來。

  他臉龐沉下,如臨深淵,撫胸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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