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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


  “祭天星急於取得玫兒的心,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他不會強迫她,孤也只是防他萬一。”

  “也是,祭天星心儀娘娘,若用強迫的手段傷害娘娘,只會讓娘娘離他越來越遠,他是聰明人,不會傻得這麼做,但他若是處處遇柔以待,用盡心機的寵愛,若娘娘自己把持不住,願意與他……”

  “住口!玫兒心在孤身上,你以為祭天星用些心思她就會肯?”冶冷逍怒不可遏的回過身怒道。

  黃德見他大怒,立刻自打嘴巴,“奴才說話不經大腦,只是一時擔心才脫口而出,娘娘是如何也不會背叛王上順從祭天星的,奴才該死,胡言亂語,奴才自罰……”

  “夠了,下去吧,孤想一個人靜一靜!”冶冷逍頓時疲累的說。

  黃德停止打自己,他伺候王上十多年,從未曾見過他倦容如此深刻,自娘娘離開後,王上不僅默然,還七日不曾闔目安眠,他是該好好休息了。

  “那奴才告退了。”黃德難過的退下了。

  獨留他一人在窗前,繼續看著大風刮斷樹枝,不久,天空鳥雲聚集,一聲響天的大雷轟下,轉眼雨磅磚落下,他寒漠的見氣候驚人的變化,嘴角冷冷泛出一道笑痕。

  “祭天星,我只是將玫兒暫且交由你照顧,你且替孤好生寶貝好那女人,等孤準備好了,便是你付出代價人頭落地的時候!”

  此時天外一道雷劈下,當場將外頭的松樹劈斷成兩截。

  玫瑰見宮女與太監們在她住的宮殿裡進進出出的忙碌,一件件、一批批的珠寶、美裳一字擺開呈現在她眼前。

  “小姐,這些都是咱們王子為您準備的,請您收下吧。”送東西來的宮女文采極為恭敬的對她說。

  “請將這些東西送回給王子,我不能收,還有,請不要稱我小姐,我是弦月王的妃子,你可喚我玫瑰或弦月王妃皆可。”她糾正宮女對自己的稱呼。

  她手中緊握月魄,今晨起床忽在枕邊見到此物,她驚喜不已,心知是逍送來給她的,這宿星宮裡也有弦月的人,這令她安心不少。

  月魄在手中,那冰涼的感覺就像那涼性子的人在身邊一樣,東西冷,但心是熱的。那男人沒忘記她,會來救她。

  “這……”文采有些尷尬為難了。

  “弦月人果然最會惺惺作態,咱們王子睿智如星、偉岸不凡,肯瞧上你該萬幸了,還這樣裝模作樣,真教人看了噁心!”另一名宮女香瑩竟如此說。

  “香瑩,你怎能這麼對小姐說話,當心王子責罰你!”文采警告她。

  “哼,王子見異思遷,對玲公主這樣絕情後,竟帶了個弦月女人回來,我見了就有氣、就不服!”

  “你真不懂事,公主是自願去弦月和親的,咱們王子能怎麼樣,再說,這又與小姐何關,你這態度太不應該了!”文采指責香瑩。

  “文采姊姊也曾經伺候過公主,明知公主的心意,為何還心向眼前的外人?”

  “公主已是弦月王的妃子,你說這做什麼?”

  香瑩指著不發一語的玫瑰。“她不也是弦月王的妃子,那她為什麼可以出現在這裡?”

  “你……”

  “若王子說要娶這人為王子妃,難道文采姊姊也同意?”香瑩氣憤的質問。

  “王子娶誰但憑王子的心意,哪是你我可以左有的,你再要胡鬧就出去,別惹小姐不高興!”文采無奈的說,希望香瑩快離去,別再出言不遜。

  香瑩突然狠狠瞪向玫瑰,“你別得意,王子不會忘記公主的,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雙,而憑你的長相,只配給公主提鞋!”

  “香瑩!”文采倒抽一口氣。

  “哼,我走,我也不屑伺候弦月來的醜女!”香瑩說完這些話轉身跑了。

  “小姐,對不起,香瑩不懂事,您原驚她吧!”香瑩走後,文采連忙替她向玫瑰求信,而她還是喚玫瑰小姐,因為王子有令,不得再提玫瑰過去的身分。

  玫瑰苦笑,並沒有生氣,因為由她們的對話中,她大概可以明白那叫香瑩的宮女過去是李玲的丫頭,知道李玲喜歡祭天星,卻又帶著其他女人回來,才會這般生氣的仇視她。“沒關係,我不介意。”她微笑銳。

  人各侍其主,香瑩的表現也算對李玲忠心,這讓她想起寶紅,那日離開弦月根本無法帶她一塊走,寶紅應該很憂心她的安危吧,那丫頭愛哭,這會八成天天的哭,她不由得經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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