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淺草茉莉 > 龍椅上的王者 | 上頁 下頁
七〇


  義先在旁見狀,嗤笑,「不過是個女人,天下女人何其多,宿星王子又何必單戀一枝花,還大老遠眼巴巴的趕來觀禮,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祭天星瞪他一眼,「那你呢?你與冶冷逍交情如此好嗎?我記得幾個月前你離開弦月時,還被羞辱得滿身怒氣,這會又巴結上來,豈就不是矯情自飾?」

  「你!」義先被辱回去,氣得磨牙。

  祭天星也不再理會他,逕自再喝起悶酒。

  義先自覺沒趣,也閉嘴了。

  而劉墨雲則是一副庸碌無能之姿的坐在位子上,不時調戲著負責伺候為他倒酒的宮女,惹得那宮女臉紅咯咯地笑個不停。

  不久,鐘罄禮樂聲漫!裡響起,玫瑰頭戴朝冠,鳳冠正中央飾金鳳,鳳口中箱了一枚象徵明周的東珠,身上穿著的是存於密室中那套光華四射鳳凰展翅的後服,此刻由兩個宮女從正殿大門扶著走進來了。

  眾人見到玫瑰盛裝後的模樣皆為之驚豔,冶冷逍雙眸閃爍出摺摺光澤,而祭天星同樣自不轉睛的盯著她,兩個男人目光皆在她身上,讓劉墨雲信感興趣,果真是雙龍搶珠,傳言無誤。

  這倒好,自古女人是禍水,若能因此讓兩朝加速翻臉交惡,他反而樂見其成。

  玫瑰讓人探扶著來到大殿中央後,禮官上前宣讀冶冷逍親筆寫的冊立王后詔書。

  「今弦月基定、百姓安居,自古君必立後,以承祖廟,孤今以金冊寶璽冊立玫氏為王后,賜予下弦宮,佈告天下,感使聞知。」

  這時禮官示意玫瑰該跪下向冶冷逍行三叩之禮謝王恩。

  玫瑰正要跪下時,冶冷逍大手一揮,「免去這禮!」他不用她叩拜側恩。

  禮官見此有些慌張,新王后叩禮乃是冊封立後重要的一環,而王上竟然逕自免去,這再下來得讓新王后在手上割道日子,滴兩滴血表示對君王的一片丹心碧血,那這……

  已有太監捧出金碗與細刀,等著向新王后取血,玫瑰也自動伸出手來要任人「牢割」。

  「這儀式也免了!」冶冷逍亦不耐煩的道。

  「這……這也免了?那……」禮官捧著禮冊,這一切程序都有典據的,像這般亂了套的免法,他不知接下來要如何繼續了?只得呆站著。

  「哈哈哈,弦月王心疼新王后,不忍她又跪又流血的,才免去這些禮儀,當真讓人見識到弦月王極度寶貝自己的王后,也有鐵漢柔情的一面啊。」劉墨雲笑說,心頭多少對冶冷逍這等深養鋒芒的人會如此公然顯露對女人的心意,感到有幾分的訝異。

  「是啊,弦月王后當宮女的時候,本王就見過弦月王如何嬌寵她了,這些個禮法著實折騰人,難怪憐香借王的弦月王捨不得!」義先也插上口,還刻意瞥了一眼身旁的祭天星,見他鐵青著一張臉,不住對他嗤之以鼻起來。

  劉墨雲與義先的話頗讓站在大殿中央的玫瑰尷尬,俏臉都紅了。

  冶冷逍見她羞得彩霞滿天,且瞧她眼神埋怨,怪他讓她難為信了。

  他索性站起身的朝禮官囑咐道。「你真接得金冊寶璽取過來,孤將之賜予王后,這禮算是完成了!」這後典只是個形式,目的在昭告天下,這女人屬於他,至於程序如何一點也不重要。

  「呃……謹遵王上意思。」禮官滿臉楷汗,王上既要草草結束,那他也樂得經松。

  兩名宮女立即用金盤捧著金冊寶璽進殿,冶冷逍走下王座,只要將金冊寶璽親自交到她手中,即刻起玫瑰便是弦月的王后了。

  而為顯慎重,這回玫瑰非跪不可,她雙膝跪地,雙手高舉的準備自他手中接過象徵王后的信物。

  冶冷逍笑比河清的要將金冊寶璽送至她手上——

  「啊——有刺客!有刺客,陛下遭挾持了!」趙葆突然間石破天驚的尖喊。

  眾人驚愕的轉過身去,果然見到一名身著弦月太監服飾的人手持一把刀,脅持劉墨雲。

  「大膽,還不放開天帝!」義先怒喝。大殿上大批的護衛也隨即圍上去。

  「我等這日已多時,這昏庸無才只會盜取百姓民脂民南的廢人,我要帶走!」刺客說,還得人扶持往大殿外走,侍衛怕傷及劉墨雲,無人敢上前拿人。

  「放肆,還不將人留下!」冶冷逍怒幹於色了。

  那刺客迫于冶冷逍之威,身子一顫,但仍是咬牙不肯松下手中的利刀。「不……我一定要帶走他不可!」

  「你帶他走想做什麼?」祭天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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