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淺草茉莉 > 龍椅上的王者 | 上頁 下頁 |
六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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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妃?」玫瑰見李玲只是若有所思的盯著她,不知在想些什麼,遂不安的催問。 李玲收起紛亂的思緒,回神道。「王上對你果然特別,連那位置都願意讓你坐了。」 她的語氣今人感到隱晦,耳以話中有話,教玫瑰不由得心神不寧。 「他說讓我當王后是委屈了,王后如何高貴,豈是我這等出身能攀得上的,他為何說委屈?」玫瑰忐忑的問。 李玲眼底露出了譴笑。「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問他呢?」 「我……問了,但他說,這位置給我本就是委屈!」這話有說跟沒說一樣。 「果真是野心勃勃的男人,他想給你的不是王后身分,而是皇后的位置!」 玫瑰臉色變了,「你是說他想廢天朝稱帝?」 「他是冶冷逍不是嗎?他有這樣的野心也不足為奇。」 「可是這飛一來,天下不是又要再度大亂!」玫瑰從沒想過才平息十年的天下,會有再起爭戰的一天,她不禁感到心慌起來。 「這天下要不要戰,可不呆你這小小的女子可以影響或改變得了的,這事輪不到你來操心,你該多擔憂的是自己將來的命運,告訴你吧,那下弦宮之前住的薛王后才是真正令你委屈的人物,因她是冶冷逍的親姊姊冶屏君!」李玲說出重點。 「什麼?!」玫瑰括然由椅上站起,沒有任何事比聽見這個更教她驚愕的了。 李玲撇嘴一笑,「很吃驚嗎?我初聽見時也像你這般驚得跳起來,不過這就是事實,薛王后就是冶屏君。」 「你都說了薛王后姓薛,怎會是他姊姊?」 「若不信,你儘管可以去向那男人確認。」李玲掀起茶蓋,捧起茶碗,自若的喝茶,仿佛她剛說的話只是事不關己的故事。 「我會的!」玫瑰握拳,轉身要走。 「等等,若確認此事了,你會如何?」李玲在背後哼笑,好奇的問她。 她轉回身來,眼神充滿篤定。「我信他不會做出此事,而且就算真做了,也必定有苦衷!」 李玲拿杯子的手一僵,美麗的臉龐上笑容逝去。 「他重視我,許我下弦宮,那裡對他來說絕非髒汙之地,若當真嫌棄,他一步也不會讓我靠近!」 「你……何來這樣的自信?」 「下弦宮之所以封鎖,那是他重視此地,心中重地只留給重要的人,所以才不經易開啟!」 李玲手中的茶碗匡咖一聲落了地。 玫瑰瞧見李玲黯然的表情,臉一沉,「也許你說的大部分都是真的,但有一點你說錯了,那企圖遠大的男人心中還是有一塊溫情之地,只是你未曾發現而已。」 李玲愣住,真至玫瑰離開仍無法回神,寶惜進來後見她這番失魂落魄的模樣,不禁驚訝。「娘娘,您怎麼了?怎麼這種表情?連手都是冰冷的!」寶惜觸碰到她的手後驚問。 「寶……寶惜,我這輩子是不是真的錯過很多?我是不是註定得不到男人的真愛……祭天星沒有將我愛到底,冶冷逍也不曾對我真正動心過,我一生從未嘗過真愛的滋味……我是不是……很可悲……」李玲喃喃自語,神情極度悲憐。 「娘娘……」寶惜不知她受了什麼刺激,搭不上話自然安慰不了她。 上弦宮內,冶冷逍展眼舒局的對她笑。 玫瑰瞧他僅著一襲玄鏢深衣斜臥床榻上,水月觀音的相貌,瞧似無害卻是他人眼中森嚴恐怖之人。 而這只因他深沉又孤傲,思慮比一般人都來得幹回百轉、撲朔迷離,因此猜不透的人便會怕他。 「你今日可好,居然主動來找孤,之前可是孤纏你纏得緊,非得將你三催四請你才肯出現,這會兒是思念孤了,所以夜未深就眼巴巴的跑來?」他心情極好的說。她能主動出現在他面前,這對他來說便是歡愉之事,他對她可是百看不厭,怎麼也膩不了。 玫瑰報顏的輕跺腳跟。「我是有事來問您的!」 「呢?什麼事說來聽聽吧。」他笑容裡多了幾分的睿炯。 「我想問……」忽然間幹頭萬緒,她也不知該如何問起比較好。 「你可是要問孤下弦宮的事?」 「啊,您怎知道我要問這個?」 他斂起笑容,轉而露出些許冷然,「你去了儲月宮,李玲那女人能對你說的不就是這件事。」他了然得很。 她眨巴著眼,這人洞察人心的工夫可是已經到了天神的境界了。「那您願意向我解釋這事嗎?」他既然知道她想問什麼,那便省得她煩惱怎麼開口了。 「孤的胞姊確實曾在下弦宮住過幾日,她是薛王后無誤。」他未否認。 她呼吸頓住,他真的娶自己的親姊姊?! 他眼她一眼,態度輕鬆一笑,「孤是權宜之下娶她,但是孤沒逼死她,是她自己離開那座宮殿的。」 她杏眼微嗔,「她沒有自縊,那麼她上哪去了?」 「孤不知,她離開當日孤便宣佈她暴斃而亡,從此封鎖下弦宮,如此而已。」他談然說。 「如此而已?她離開後難道您都沒找過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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