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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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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泉成了他的禁臠,這個男人夙夜匪懈的摧殘著她的身子,幾乎把她當成泄欲的工具不斷的佔有她,教她在銷魂噬骨與羞憤無力中沉淪。 此刻她蜷縮著身子,望著剛霸道侵犯過她後懶洋洋躺在軟榻上的人,他手支著下顎,邪惡的湛藍眸子半閉著,似寐非寐。 終於可以喘口氣,她緊閉上眼,忍受著後背猶如火在燒的疼痛滋味,那道鞭痕劃過她的肩,長長地拖過她的腰,都過了七天,她的疼痛感還是沒有止息,這原因是,在那男人一次次的掠奪下,她的傷口一再裂開,讓她痛得齜牙咧嘴,憤恨得直想殺了那傢伙! 她痛得皺緊了眉心,忽然一道清涼的感覺由背部傳來。好舒服……有人在幫她上藥,誰這麼好心?下,該說此時府裡誰敢這麼好心的接近她?誰敢呢…… 「你!」她倏地睜了眼,扭頭一看。哼!除了他還有誰! 卞無晨聳聳肩,手上多了一瓶藥膏,纖塵不染的食指正沾著藥膏,幫她塗抹。 「你做什麼?」她咬牙問。 「瞧不出來嗎?多此一問。」他邪魅的笑著。 「不用你假好心,誰知你塗抹的東西是什麼,會不會讓我更加生不如死?」她扭動著身子不讓他碰。 「別動!」他一手按住她如水蛇的腰肢,另一手則以曖昧的力道打了她粉嫩的圓臀一下。 他這動作教她的臉頰悄悄熱了起來。「你就不能離我遠些,讓我安穩的度過一夜嗎?」她磨牙的要求。 「不能!」他直接回絕。 「你——」 「都說別動了,你顯然是聽不懂。」他不悅的將她按倒在他的膝蓋上,固定住她的身子後,繼續上藥。 她氣得粉頰爆紅,身子發顫。 他綻著微笑,對她的怒氣視而不見,「你知道這是什麼藥嗎?」 「毒藥!」惡狠狠的回說,一臉的賭氣。 他輕笑,「這是西亞祆教的聖物,玉雲勾。」 她這才訝異的微睜了眼,「玉雲勾?」這玩意之所以名傳千里,是因為它傳奇的療效,傳言它可以再造新血肉,讓疤痕消失,膚質宛如新生。 可是這東西只供西亞襖教的教主使用,絕不外傳,一般人根本拿不到,聽說有眾多商人潛進襖教想盜取,結果被逮後,都教人挖去了雙眼、割去了口鼻,最後還被除去了××,丟棄在荒野自生自滅。儘管有著這樣恐怖的前車之鑒,但還是有貪財的商人前仆後繼的想偷出來,好換得大筆財富,沒想到這男人竟然擁有,還將此物用在她身上? 她眼眸湧上驚疑,難以置信此時恨透她的男人會對她如此大方。 「明白這藥有多珍貴了吧?」卞無晨嘴角噙了抹教人猜不透的笑意,繼續將藥膏緩緩地塗抹上她的傷口。 上過藥的地方立即清涼止痛得教人想××吐息,這是七日以來她最舒服的一刻了。 「不痛了吧?」這問話中有著難解的情緒在裡頭。 「哼!」月牙泉撇頭,不想回應。也不想想她的痛苦是誰造成的,現在問她這種話不覺得矯情嗎? 他嘴角勾起笑,「你大概不知道,玉雲勾並不能在受傷的第一時間抹上,這只會讓肉潰爛,七天,七天后再抹上,它的療效最佳。」 她聞言不由得蹙起眉,「這事我也聽說過……」難道這是他之所以折磨了她七天才讓她上藥的原因?「你不是要嚴懲我,在這麼殘忍的對待過我後,又何必浪費珍貴的藥在我身上?」她納悶的問。 「不浪費,怎麼會浪費呢?」卞無晨放下藥膏,詭譎曖昧的瞅著她。 霎時,她雙眼的注意力都教他那雙充滿了魔魅的眸子所佔據,身子動彈不得,再度無力地任由他擁住自己,輕噬著她嬌嫩的唇。 …… 他目閃詭詐,雙手輕輕的環抱著昏軟的人,以指代梳,充滿憐惜的撩開激烈歡愉後她汗濕的發繒。 「我想到留住你的方法了……娃兒,我在你身子裡孕育一個娃兒……有了娃兒之後,你哪裡也去不了吧?」他在她耳畔幽然的呢喃,雙手仍繼續撫挲著她精緻的肌膚。這份滑嫩的觸感始終帶給他無止境的渴迫,他到死都不會放手,這女人他要定一輩子了! 這是月牙泉被軟禁床榻半個月來第一次見到陽光。 那傢伙終於點頭讓她出來透氣了,院落外頭擺上軟榻,她由女奴攙扶出來,舒服的半倚半臥在上頭,正闔著眼的享受這難得的日光浴,鼻間還可以隱約的聞到淡淡的桂花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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