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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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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媚態模樣讓他一愕。這是……當下全身發涼,到底是過去還是不過去?郭密胡心裡掙扎著,不過去明擺著得罪他,過去嘛……瞧他陰邪鬼魅,自己真要吃虧了。 「不過來,就帶著你的東西回去吧!」卞無晨不耐煩的說。 他臉色一整。事情沒成怎能無功而返?立即咬著牙上前,才一靠近,後腦勺就被人托著往前,正好與卞無晨面對面相望。 「卞公子……」近看這傳說中會妖術的男人,益發覺得他俊邪得令人毛骨悚然,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美的男子,吐息間彷佛蘭香撲鼻,嘴唇甚至還泛著紅豔水澤,就連那藍色眸子都帶著奇詭。 聽說這男人的母親是西方人,是他父親由前來通商的商人手中強奪而來,可在這之前那女人已是人妻,被迫留下還生了孩子,不久後即因為思念家鄉以及之前的丈夫,憂鬱而死,而這男人的這雙藍眼睛據說像極他的母親。 「你自己試過了嗎?」卞無晨目光含媚的問。 「我……沒試過……」他神情迷失的說。 「你自己都沒試過的東西,要我試嗎?」卞無晨眸中藍光輕轉,無限妖媚。 「我……」他啞然。 「不如一起試?一起嘗嘗這做神仙的滋味。」換卞無晨誘惑他。 「可是……這是為您準備的……」 「無妨,有人共享當更能享受極樂。」 「啊……」郭密胡睜大了眼,發現男人的唇覆住了他,這吻纏綿至極…… 天氣太熱,美人伸了懶腰。「你,過來。」月牙泉指了門外的一名女奴道。 女奴立刻踩著小碎步來到她跟前,「公主有何吩咐?」 「幫我按摩一下,我覺得全身骨頭都要散了。」她指著自己的腰身肩膀,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都怪那臭男人,夜裡共享一張床時,對她極盡所能的摧殘,真不懂,他不是白天時在風月閣享盡男男之愛了嗎?怎麼夜裡還像只餓狼一般對她猛啃生吞。 她痛苦的脫去了外衣,只穿繡著牡丹的粉色肚兜包裹住豐滿的前胸,露出了健康甜蜜的膚色。「來吧!」她趴在床上,讓女奴上床幫著推拿舒壓。 「是。」女奴不假思索的脫鞋上床,伸出細緻的小手,在她身上來回按摩著。 「這是做什麼?」忽然,一聲怒喝從她們的頭頂冒出。 月牙泉只是蹙了眉,可那女奴嚇得差點沒滾下床了。 「主……主人……」 卞無晨一手扼住女奴的咽喉。 「我才要問你這是做什麼?」月牙泉翻身看見女奴瀕臨斷氣邊緣。這男人發什麼神經,要這樣痛下殺手? 「這女人好大的膽子,敢碰你!」 鮮潤丹唇張大了,「搞什麼鬼?她在幫我按摩,不碰我怎麼按摩?」她翻白眼反問。 「按摩需要脫得這般清涼嗎?」他略松了鬆手,依然一臉的妒意。 「舒服啊,我就喜歡脫光光讓人按摩,這樣比較有感覺。」 「我不許!」那女奴臉已成豬肝色,快不行了。 「你難道要我包成肉粽讓人按摩?還是以後我脫光讓你代勞?」她氣極的問。 這話反教他松了掐住女奴的手,女奴身子一軟滑下床榻。「也不是不行,我願意代勞。」他眸中閃動興味,笑得陰沉,惹人發毛。 月牙泉不住發出懊惱的呻吟。她幹麼為了救人說出這樣犧牲自己的話來?她瞥向那滑地喘息痛哭的女奴,揮了手,要她快逃。 女奴還處在驚嚇當中,雙腳不聽使喚,只好一路爬出去。 女奴一走,一把無眼刀立即橫砍過去,正中卞無晨! 「大白天的,你到我地盤做什麼?」說好白天是她的清靜時間,這男人這時候出現是破壞規矩。 「突擊檢查。」卞無晨毫不客氣的回道。 「憑什麼?」她不可思議的瞪著他。 「查你還得憑什麼嗎?你是我的女人,這不就是最好的理由。」 無眼刀再砍!「我就在你府上,有什麼好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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