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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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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以為寡人後悔了,又要你的小命?」 「不是嗎?奴才以為……」 「住口,寡人沒要你的命!」他不耐煩的一聲低喝。 曲奴兒立即感到一陣窒息。「那大王召奴才來是?」大王不殺他,他不禁鬆口氣,卻也不敢高興得太早,因為大王此刻的怒顏不容忽視。 贏政只是注視著他,目光不曾稍瞬,曲奴兒心弦一扯,凝定不敢動,空氣中頓時彌漫著一股教人喘不過氣的窒悶戚。 「大王,奴才可以先起身嗎?」最後,他紅著臉說。這副堅硬的體魄跟自己是多麼的截然不同啊…… 瞧著他排紅的臉龐,紅潑濫地更顯清豔,贏政額際青筋鼓動,血脈倏地加速。 這奴才竟能誘惑他刊不可思議,更不可原諒!當下扼住他下顎的手益發收緊,緊到眼前人疼痛的變了臉色。 「寡人召你來不為別的……寡人要你!」突地,贏政蠻霸的說。 曲奴兒倒抽一口氣,臉頰一片火辣辣。「大王說笑了。」呼吸不由得急促,慌亂不已。 「寡人從不說笑!」視線膠凝在他身上,既凶且惡,還有著燃燒不止的情×。 曲奴兒大為心驚。「大王,奴……奴才是閹人啊!」 「閹人又如何?別跟寡人說那套德行禮法、男女依歸,那是對低賤百姓們的約束,寡人是天上真人,即便看上了男人,就是看上了,這是寡人對你的恩典。」淩厲的眼神,幾近天性般的掠奪任何他想要的。 「啊?!」怎麼也沒想到大王會看上閻人,他臉色慘白,幾乎昏厥。 「寡人要你今晚陪侍。」扯開嘴角,贏政露出殘酷至極的笑痕。 「大……大王,奴才可以立即為您安排其它夫人或美人侍寢,請大王放過奴才。」他抖聲求去。 「大膽,你敢拒絕寡人?!」贏政一怒,將他更攫上前,曲奴兒被迫整個身子與他貼密,兩人胸貼著胸,彼此心跳的鼓動聲互相敲擊著。 曲奴兒咬牙說:「大王,奴才願死,只求您放過奴才的身子。」 「你的意思是,情願死也不願寡人碰你?」這話讓贏政怒不可抑。 沒人敢拒絕他,尤其是垂憐臨幸,更是後宮女人們求之不得的事,可這奴才竟然敢拒絕他的恩典?! 「大王,奴才這身子有殘缺,怕會玷污了您!」曲奴兒白著臉再說。 「寡人說過,不在乎你是合人的身份!」 「但奴才在乎,奴才不敢以這殘破的身子示人,大王若執意恩典奴才,奴才只求一死!」此刻的曲奴兒滿臉決絕,絕不肯委身。 贏政從出生至今,想要什麼沒有得不到的,此時見一個閹人竟敢抵死不從,簡直可惡至極,當下大手一撕,撕破身前人的前襟、曲奴兒大驚失色,雙手趕忙密密地護住敞開的衣襟,贏政雙目眯起,只見他雙手遮不住的瘦弱肩膀潔白如緞,比女人還要教人心蕩神馳。 他更加確定,自己要這個人! 「把手放開。」他險聲命令。他要看這奴才的身子,想必那細長掌下的肌膚應當更加誘人。 「不……」眼淚已在曲奴兒眼眶中打轉。 「你想反抗寡人?!」臉色已近殘虐。 曲奴兒搖著首,任恐懼的淚水滾滾而下,寧死也不屈。 「你真不從?!」贏政大怒,豁然起身。 「大王,請賜死奴才!」他立即伏地要求。 「想死也得先伺候過寡人再死!」一把抓起那過於嬌小的身子,將之丟上床榻,人也蠻橫的覆了上去。沒有人可以拒絕他,更何況還是一個閹人,他決定佔有過後,立即處死這膽敢冒犯他的奴才! 曲奴兒慌亂的掙扎著,雙眼佈滿驚懼,但怎麼也推不開如山的身軀,他絕對不願意受辱,猛地用上全身的力量,使勁推開壓在身上的軀體。 正陶醉于他口中甜蜜的一贏政愕然驚醒,望進他驚恐的眸子,怔了半晌……這奴才真的不願意伺候他?! 為什麼?他是至高無上的王不是嗎?他為何拒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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