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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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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眾人剛剛眺望大廳的位置,往大廳內瞧去。「欸?明明來了?!」她有些訝然。 她與夫君成親三年來,也只見過這位小姑兩次,兩次都是像這般遠眺,甚至沒有同她說過任何一句話。 這位小姑從以前起似乎就刻意在避她,可為什麼呢?她沒機會問上她本人,所以也無法得知。 她又再往大廳看去,只見她與夫君正說著話,氣氛有些凝重…… 發生什麼事了嗎? 大廳內—— 「你為什麼不願意見我?」有著驚人麗容的諸明明激動的問。 「我們約定在我生下子嗣前不相見的,你——」 「你忘了我在等你嗎?」諸明明打斷他的話,以譴責的眼神凝視著自己的兄長。 諸天日歎了口氣。「我沒忘。」 「那又是為什麼?」她追問。 這三年來她飽受煎熬,不斷耳聞他與那女人相處的種種,都快瘋了! 他竟能如此寵溺那女人,任那女人予取予求,他則全部欣然給予? 那些獨寵原該屬於她一人的,但他卻將屬於她的專寵給了別人,他是否已忘了她?又是否愛上了那女人?這想法逼得她不得不打破承諾,在他壽辰的今日來見他。 盯著她憤然的面容,諸天日沒有回答。他們幾乎有三年不見,她容顏更豔,還多了份成熟的韻味……他異色瞳眸轉為複雜。 「爹已經告訴我,他要你休妻重新再娶的事,你終於要拋開那女人了是嗎?」諸明明淚眼模糊的問。 望著這雙淚眼,楚楚動人,與自己妻子牙痛時的哇聲大哭模樣相比,是多麼不同啊……「這事爹是跟我提過。」 「你會照做嗎?」她急急追問。三年不見,他面對她時多了生疏,這份疏離感令她好害怕,她怕他與那女人再繼續相處下去,她就再也掌握不住他了! 「我已答應爹了,我會的。」他碧瞳黯然。 「那是什麼時候?」她不讓他拖延,如果能夠,她要那女人立刻離開! 「我知道事情不能再拖,當她再次開口問我真心的時候,我就會要她離開。」時間已到,他不能再遲疑了。 「萬一她一輩子都不再問呢?」 「不會的,她隔了一段時間就會用調皮的口氣,笑眯眯地扯著我的衣袖,仰頭撒嬌的問我——」 「天日!」諸明明愕然的發現他說著這話時,臉上表情有多麼的溫柔持笑。他該不會真的愛上蘭禮秋了?!心驚之下,她慌忙大喝。 察覺自己竟不知不覺將小傢伙平日的撒嬌模樣形容出來,諸天日臉色也是一凜。「總之,我會要她離開的。」聲音透著一絲緊繃。 「最好是如此,要知道留下她越久,當她知道真相後傷害就越大,如果你為她好,就該儘快了結。」 「我知道了。」他繃著臉承諾。就是因為怕傷害她,所以他才遲遲沒能主動說出口…… 諸明明不安的望著他深沉的瞳眼。「我要你答應我,不管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只要那女人一問,你就得說出真心話,讓那女人離開!」她不放心,怕他因為心軟不願傷那女人的心而一再拖延。 他抿起唇。「我答應你。」他無奈的頷首。 「嗯,我等你!」得到他的允諾,她喜極而泣的抱住他。這溫暖的懷抱是屬於她的,她只是暫時將他借給別的女人,那女人終究得原封不動的還給她! 大廳外的人兒瞧見這一幕,細眉擰了起來。怎麼回事?小姑遇著了什麼傷心的事,抱著夫君哭啥呢? 回頭得空再問問夫君去,她轉頭離開,體貼的不去打攪兄妹兩人的相處。 第四章 壽辰的高潮該是在晚宴的時候了。 眾人集聚在國師府外的空地上,那裡有一座事先被搭起的平臺,大夥圍著平臺,等著觀看由禮部安排的特別演出。 晚宴時刻一到,神人國師握著妻子的手出現了,眾人一見到他立即興奮的大聲鼓掌祝壽,蘭禮秋站在丈夫身旁也笑得好開心,閃亮亮的靈活大眼等待了一天,等的就是這會的活動了。不知今年禮部安排了什麼樣的驚喜,應該也很有趣吧。 她一雙眼兒一直往中央的檯子瞄去,一臉的期待,諸天日轉頭看到的就是妻子雀躍異常的神情,當下泛出笑靨,朝著身旁的蘇子兵頷首。蘇子兵轉過身對著禮部的官員擊掌,下一會檯子四周的火炬便被點亮,將檯子照耀得如同一團火球,接著台中央升起了一座更高的檯子,再下一刻,火炬竟然熄了,霎時四周由極亮變得漆黑一片,眾人受到驚嚇,紛紛發出驚叫。 「夫君?!」蘭禮秋也不例外,以為出了什麼事,急忙偎向身旁的男人尋求庇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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