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淺草茉莉 > 闇帝的眷寵(卷二) >
二十九


  「您怎能這麼說,本宮是真的寂寞所以才想要認個女兒作陪。」她還死咬著不承認。

  「喔?皇后成天顧著結黨營私,甚至與皇上搶著議事,這回來到長安,還不是為了四處攏絡人心,為還都長安來經營勢力,有這麼多事要做,皇后又怎麼會寂寞呢?」他嘲諷的說。

  「你!」

  「本官可沒說錯,你韋皇后與女兒兩人在朝野玩了不少手段哪,不少人向本官這來參了又參,皇后,你說本官這是胡說嗎?」他邊說邊把玩著小娘子的嫩手,好細緻的一雙手,他瞧了歡喜呢。

  韋皇后臉色大變。「這……該是誤會吧,公孫大人千萬別聽信。」

  放下娘子的手,公孫謀不顧旁人的改而審視起她的臉蛋,嗯,她今天氣色不錯,只要這兩隻吵人的烏鴉不再來煩,氣色應該會更佳。「本官也不想聽信,只是人言可畏呀!」

  「大……大人,您——」她幾乎要跪下自清自保了。

  「欸,皇后別緊張,本官這會沒空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倒是你,真正該要緊張的對象是皇上吧。」

  「皇上?他不是好端端的待在洛陽,出了什麼事嗎?」她驀地心驚的問。

  「你還不知道嗎?本官得到消息,皇后才離開,皇上就將李昭儀冊封為李貴妃,還終日與李貴妃躲在寢殿裡恩愛,聽說連早朝也不去了,這足不出殿整整有七日了,本官想,皇后再不回去『主持大局』,怕是連皇后的寶座都要換人了。」

  「什麼?!有這件事!」韋皇后愀然變色。

  「本官以為皇后知道,原來還被蒙在鼓裡啊!」他散漫不經的說著。

  韋皇后用力喘息了兩下。「安樂,咱們走,立即回洛陽去!」她已等不及要奔回去鞏固地盤了。

  「母后,可是您不是要……」拉攏那賤丫頭嗎?安樂公主暗示的問。事情未成能走嗎?

  韋皇后用力瞪了她一眼。「這時候還管得了這麼多嗎?」連皇后之位都不保了,還拉攏這丫頭何用!

  氣急敗壞的拉著女兒就走,著急的程度從連向公孫謀告辭都來不及就可見一斑。

  討人厭的兩隻烏鴉一走,公孫謀立即將小蟲子抱到腿上,細細的再次把玩起她的嫩手,還是他的小蟲子賞心悅目呢。

  第七章

  處理完長安的事,公孫謀攜著新婚娘子回到了洛陽。

  「純雪?!真的是你!」才踏進公孫府,鴛純水就見到一個意外的客人,立即吃驚的睜大子杏眼。

  「大姊,我來探望你了。」鴛純雪道。

  她與鴛純水差兩歲,生得與鴛純水十分相似,都有一雙勾人大眼,臉蛋也偏圓,只是這妹妹的體態比之姊姊要豐盈許多,身材傲人,是當下眾多男人垂涎的類型。

  「見到你真好,就你一個人來嗎?」她的眼睛期待的在大廳裡梭巡其他人影。

  「別找了,就我一個人來,爹娘以及純火並不知道我來找你。」鴛純雪冷冷的說。

  她聞言收起驚喜。「你怎麼自己來了?」她忍不住奇怪的問。莫非純雪又跟爹娘鬧彆扭了?這是離家出走?

  「怎麼,你不歡迎我?」鴛純雪馬上板下臉來,她的性子比姊姊老沉多了,脾氣也較為驕縱。

  「不……怎麼會,我怎麼會不歡迎你,你是我最疼愛的妹妹啊!」知道她心眼小,鴛純水趕緊說。

  「哼,我以為你嫁給公孫大人後,就瞧不起娘家人了!」

  鴛純水尷尬的變了變臉。「怎麼可能,我一直很想念你們的。」

  「那就好,你已經是這宅子的女主人了,我打算在你這住上一段時間,你不會反對吧?」

  「不會,當然不會。」她馬上點頭。「不過我得通知爹娘一聲,免得他們擔心。」她更加確定妹妹是離家出走了。

  鴛純雪瞪了姊姊一眼,「隨便你!」顯然很不高興。

  她無奈的歎氣,她從小就對這任性的妹妹沒轍。

  「水兒。」難得被晾在一旁的公孫謀,終於開口提醒妻子自己的存在,說實在的,他此刻也老大不爽呢!

  「爺。」她這才發現到冷落了夫君許久,甚至還沒對他介紹自己的親妹妹。她走到他跟前,嬌笑的勾過他的臂膀。「爺,這是我妹妹,純雪。」她轉過身又朝妹妹道:「純雪,快見過大人。」

  鴛純雪眼睛發亮的注意到,原來端坐一旁一身懾光的人就是公孫謀,其實他一進門她就發現了這俊逸非凡的男人,只是姊姊第一時間只顧著對她問東問西而沒有介紹這男人的身分,所以她才沒想到他就是威震朝野的闇帝公孫謀。

  「純雪見過姊夫。」她緩緩低身行禮,表情含嬌帶羞。

  只見公孫謀一手接過鴛純水遞來的香茗,眼神涼涼掃過她。「嗯。」他冷淡的應了一聲。

  她心裡不甚舒服,這麼冷淡?「姊夫,我在並州的時候就聽聞過您的——」她有意討好的再說著。

  「小水兒,今年的春茶味道不錯,你也嘗嘗。」他無視於她的存在,逕自親匿的將喝過的香茗端至妻子唇邊要她也嘗。

  瞧見妹妹的面色難堪,鴛純水有些不自在的瞪著公孫謀,接過他的茶沒有喝,直接往旁邊擱。「爺!」

  他哪不知她的意思,這才輕懶的朝鴛純雪道:「你遠道而來,早些休息吧。」這已算是他給足了妻子面子所說的最好的話。

  「……是。」鴛純雪氣惱不已,卻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只是這男人竟如此對她,她心有不甘!

  「爺,您怎麼可以對純雪這麼冷淡,這可是很失禮的。」寢房裡鴛純水不住抱怨。

  公孫謀不吭聲,她更惱了「爺!」

  「哼!」他終於悶哼了一聲。

  鴛純水蹙眉問:「爺,莫非您在不高興什麼?」她忽有所悟。

  他只是逕自撩袍在床沿坐下,還是不吭聲,而且表情冷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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