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喬安娜·林賽 > 寒雪狂情 | 上頁 下頁
二十三


  「但你卻是個狂妄得受不了的女奴。」他輕聲回答道。

  「但你並不要我,維京人。所以為何如此?」

  戈瑞沉思般地看著她。「我同意我不要女人。我很少要她們,只在我身體需要時。所以再美的女人我也不會看一眼。但似乎只有這方法,我才能結束你的不遜。」

  他朝她走一步,斐娜的臉更白了。她僵立一會兒,然後瘋狂地沖向地上的刀。但戈瑞早料到她的行動,並在她靠近武器之前抓住了她。

  斐娜像臨死困獸般地掙扎著,尖爪猛抓戈瑞結實的胸肌,卻只換得有趣的笑聲。

  「你現在沒武器了,妞兒。你得跟我比力氣,但你知道你是居下風的。」

  她的回答是咬住他的手臂。當他驚叫時,她立刻得到釋放。她沖向門去,但他的手抓著她的後衣領,當她往前拉時,長袍裂到腰部,皮帶使它沒往下裂,而他則拉她回到他面前。她轉身揮拳揍向他的臉,他伸手抓住她的手反拉到她背後,使他倆的胸部相貼著。

  「放開我!」她歇斯底里地叫。

  「不,我不想。」

  她本想再求,但當她抬頭望他時,看到他眼中閃出激蕩情欲。她全身貼著他,而且能夠感覺得到他的雙手緊壓她的臀部。恐懼令她虛軟了,當他低頭要吻她時,她只能猛閃著頭。最後他以大手固定她的頭,而雙唇朝她的落下。但在吻上之前,她猛抓他的金髮往後拉。

  「該死的妞兒!」他低吼,「你抵抗得好像你還是個處女似的!」

  「當然!」她的低語吹在他的胸膛上。

  他低頭看著她的頭頂,黑長髮垂在她裸背和他倆的手臂上。「我不相信我父親的人不像我這樣有這份欲望。」

  「他們沒靠近我。」她輕聲說,希望這句話會使他改變心意。「你父親命令他們遠離我。」

  他突來的笑聲充斥全室。「原來這就是你現在怕我的原因羅?」

  「我不怕你,維京人!」

  「你怕的,」他聲音相當溫柔。「因為我是即將和你上床的人。你的話並不影響我要你,斐娜,不過我會對你溫柔的。」

  說著他抱她入懷,但她又扭又踢的,要弄她上床確實得費點力。他把她丟在床上,接著撲在她身上牢牢壓住她。她掙扎要推開他,還抓他的背,直到他把她的雙手固定在她身側。

  「你為何反抗,妞兒?我說過我會溫柔的。在第一次是會痛,但不會太難受的。」

  「你說謊!」她叫道,無法掙脫他的手。

  「安靜點!」當她的膝蓋抬高危及他的腰部時,他銳令道:「你對引致更多疼痛的鞭打甘之如飴,卻咒駡這只會帶來歡愉的行為。或是你怕的只是謙遜,因為一旦如此,你將無疑地屬於我了呢!」

  「你那說謊的舌頭不會令我屈服的!」她受挫地叫道:「我知道你會更加深我的痛苦!」

  「痛苦?」他看到她恐懼的眼神,懷疑她心中到底有何錯誤觀念。「事實將會證明一切的。」

  說著他移離了她,斐娜以為他改變心意了。但她受騙,因為下一瞬間她的皮帶被拉開,長袍被拉出肩頭丟到地上去。由於裸體整個呈現在男人眼瞳中,她羞得倒吸一口氣。這男人的眼睛真的饑渴地盯在她裸體上,使她羞得閉上眼睛。

  「原來這就是你想否認的身體?」他粗嘎地喃道:「我還以為像個男孩子般的,想不到竟如此曲線玲瓏。是的,你確實是個十足的女人。我還沒見過這麼美的——而且是我的。」

  「閉上你的嘴巴,維京人!我不是你的,何況你還沒證明呐!」

  他望著她怒閃的灰眸,泛紅的臉蛋。「我很樂意這麼做,斐娜。」叫她的名字有如愛撫般。「真的很樂意。」

  他靠向她,身體緊貼著她,一腳跨過她的雙腿,讓她動也動不了。

  ……

  「黃鼠狼給雞拜年!」她咬牙切齒地斥道:「我警告你,維京人。如果你堅持己見的話,你會後悔的。我不是那麼容易欺負的!」

  他不理她的威脅,而將雙唇埋在她頸窩,在她耳邊呢喃著:「放鬆,斐娜,我還是對你很溫柔的。」

  「一個笨拙的白癡怎麼會溫柔?」她諷刺道。

  「那麼就如你的意吧!」他怒道。

  她還沒搞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時,已被他強有力的男性體魄震懾住了。接下來的一陣劇痛像撕裂她膚肉般,傳遍她的身體。

  然後,她可以感覺到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量加大且連續不斷,她期待她認為的苦痛或許即將來臨,但是,哪有什麼痛苦的事呢?這慢慢擴散於腰間,令她有如飄浮在白雲上直升空而不知盡頭的奇怪感受又是什麼呢?

  斐娜不知道戈瑞一直看著那掠過她臉上的迷惑。最後他閉上眼睛擁得她好緊,似乎要將他倆融成一體般不停地吻著地。雖然他想放鬆警戒沉溺這親密,盡情地享受它,但即使此刻他也不能信任她。

  當他低頭看她時,斐娜正鎖著眉頭沉思。戈瑞想不通她的情緒,為什麼她現在這麼安靜而不命令他離開她。她已超乎他所想像地給了他很大的滿足,而他有點訝異他竟已期待著再要她。

  「你為什麼停下來?」斐娜以一種不遜的口氣問他。

  他望著她疑惑的眼睛而笑。「你很美,想看看你。」

  「但你對我還是不夠溫柔。」她不知羞地答道。

  戈瑞十分訝然地盯著她。「你要我繼續嗎?」

  她考慮一陣子,然後斷然地答道:「不,沒情緒了。」

  他一聽懊惱地咕嚕著,懷疑他是否贏了這場戰爭。「我能認為你發覺它並不那麼可怕嗎?」他邊問,邊移到她身旁。

  「對,一點也不,」她答道,在他面前伸著懶腰。突然一抹憤怒掠過她臉上。「但有人得為我會那麼想負責任的!」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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