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蕎安 > 愛你那麼多 | 上頁 下頁 |
| 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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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乘人之危的要了她,那他和那該死的大鵬又有什麼兩樣?他只能這樣守護著她,直到藥效退去。 但是,房裡傳來的聲音是那樣令人坐立難安,該死的!他只是個普通的男人,並不是什麼斷了欲念的高僧,這樣的考驗太過嚴苛。 泡個冷水澡吧,或許這樣會讓自己的情欲降溫,冷靜一些。 主意打定後,他走進浴室,在浴缸內放了水後,又在冰箱的冷凍室裡拿了冰塊倒進浴缸。一不做二不休,要冷就冷得徹底一點吧! 脫下衣服,他將身體浸入冷水之中,禁不住的打了個哆嗦。他原以為這樣可以冷卻自己的欲念,但是妍雨的呻吟聲就像是緊箍咒一樣繚繞在他的耳際。 哦,老天,他一定要將元德奎那雜碎打得滿地找牙不可! 對!反正他有太多的精力沒地方發洩,找個人肉沙包練練拳、消耗一下體力總比將自己泡在冰水裡好。 結果,原以為今晚涵修會有得忙的元德奎狠狠的被修理個夠,門牙掉了幾顆、鼻樑可能需要重新整型,身上的淤青紅腫要好幾個月才會完全消去。 涵修在達到目的之後回了家,精力發洩完畢的他就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大鵬頭痛欲裂的醒來,當他發現自己居然光著身子躺在妍雨家的地板上時,心慌的想著,他真的鑄下大錯了嗎?他並不想用那樣卑劣的手法,但他真的已經無計可施了呀! 看著身邊一片淩亂還有衣服的碎片,他想妍雨一定恨死他了吧!等等,那件殘破的衣服怎麼有點眼熟,好像曾經看安雅穿過……老天,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他懊惱的爬著頭髮,誰能告訴他當他藥效發作以後所發生的一切? 此刻,安雅正躺在自己的臥室裡,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她是在天快亮的時候離開大鵬的。選擇不等大鵬醒來就離開,是不想面對難堪。如果大鵬在睜開眼後發現昨夜和他翻雲覆雨的並不是妍雨,他所流露出的表情恐怕會讓她悲憤得無地自容吧! 轉個身,她在床頭櫃上的鏡子裡看見了自己,一張憔悴又失魂的容顏。她的唇被大鵬粗魯得弄破了,疼痛腫脹,就連她最隱密的私處到現在還是能感受到大鵬侵略前進的猛烈。 關於昨夜的一切,說什麼都是多餘了。她並沒有後悔,卻充滿了忐忑,不知道從今而後,她和大鵬的關係會變得如何,大鵬會因而對她負責,還是會怨怪她破壞了他的好事呢? 而妍雨也在差不多時間清醒,陌生的地方讓她心生恐懼將淩亂不堪的薄被緊緊抓在胸前,直到她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緊繃的身軀才稍稍松緩了些,那味道和涵修身上的古龍水香味一樣。 這是個絕對男性的房間,沒有任何柔性的擺設。她從床上下來,赤足走在冰涼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打開房門,隨即看到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的涵修。這讓她懸宕的心終於完全落下,因為她知道和他在一起,她是什麼也不必擔心的。 昨天,是他救了她嗎?不堪的記憶一旦被記起,那痛楚就像是一個未好的傷口硬被撕去新結的痂,一下子就冒出了血。 悄聲走到他身邊,她只想好好記住他的模樣,然後離開。經過昨夜,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臉見他了。她的靜默沒有維持多久,在看見他的模樣後失去了控制。 他的襯衫鈕釦全掉了,敞開的胸膛上有一些幹了的血漬,不只如此,連他的手上也有,他出了什麼意外嗎?想到他可能是因為自己而受了傷,她焦急得紅了眼眶。 「你怎麼了?」涵修醒了過來睜開眼,問著紅眼睛的她。 「你流血了。」她難過的說。 「這不是我的血。」涵修坐起身,伸了個懶腰後回答,「是元德奎那人渣的血。」 想到他竟然為了她動手打架。妍雨禁不住掉下了淚。 「事情都過去了。」涵修知道她為的是哪樁,起身將她摟進懷中,安慰著。 「我覺得自己沒臉見你。」妍雨更加覺得無地自容。 「那不是你的錯,你別把罪過往身上攬。」涵修心疼的說。 「可是我好難過。」妍雨的淚還是像斷線珍珠般,不停灑落,「我從沒想過大鵬哥竟會這樣對我。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那麼多年的感情,他怎麼會捨得就這樣破壞掉?」 涵修歎口氣,想到了安雅的話,忍不住說:「我相信他也不想這樣做,只是他對你的愛已經走火入魔,才會不擇手段的想得到你。」 妍雨抬起頭,不解的看著他,「你不怪他嗎?」 「我當然怪他。」涵修皺起了眉頭說:「當我看見他欺負你的時候,我恨不得手中有刀能殺了他。但是安雅替他求情,安雅說愛一個人並沒有錯,錯在大鵬的愛傷了大家。」 「安雅?她怎麼也在場?」好久沒聯絡的安雅怎麼會突然出現呢? 涵修緩緩的將安雅是如何找到他,將妍雨身陷危險的事情告訴他,又是如何替大鵬求情的經過以及他臨走時讬他轉告妍雨的那句話,一併說了出來。 安雅深愛著大鵬?她怎麼從沒想過?怪不得安雅要不理她了。一想到安雅可能用自己的清白去換取大鵬身體上的寧靜,妍雨還是替她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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