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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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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非,站住!」潘至成立刻追出,在電梯門口抓住了她。 「放手!」她放聲尖叫。 「該死!給我進去!」在引起他人注意前,他將她押進電梯,離開公寓。 「學長,你到底要財寶做什麼?你日子過得好好的,衣食無缺啊!」單明非邊走邊轉頭說著,同時暗暗吃驚瘦削的他力道竟然這麼大! 「哼!你根本不瞭解我的處境,給我閉嘴。」潘至成帶她上車,把她綁在後座,然後驅車朝海港方向前進。 「你要帶我去哪裡?」她只能瞪著蔚藍的天空發問。 「出海。」 「你沒辦法出海的,港口都是縱橫幫的地盤,而且驚風島也有縱橫幫的人駐守。」她提醒他。 「誰說我們要去驚風島了?」他反問。 「不是?」她傻住了。不去驚風島,那他要去哪裡? 「你爺爺是個老胡塗,沒發現你大爺在地圖上設了一道防線。那本日記後面的幾篇都是用馬來文記載著地圖的真正看法,現在只要拿到地圖,七箱滿滿的財寶就都是我的了。」他得意地笑著。 「沒那麼容易!你根本沒有船隻出海。」她潑他冷水。 「你以為我是怎麼逃回來的?」他冷笑。「在我媽的別墅後面有個自己的小碼頭,也有一艘自己的汽艇,你別窮擔心了。」 他有船? 「你究竟是什麼人?」她忽然覺得他好陌生。 「我是誰?問得好。等出了海,我會慢慢告訴你。」他笑著加快車速。 單明非已搞不清誰是誰非,她的周圍好像被大風吹過,好人壞人互換了位置,唯一沒變的,是寶藏的吸引力。大家對那七箱寶藏都誓在必得,而她莫名其妙地成了籌碼,怎麼辦? 耿沖會答應用地圖來換她嗎?會嗎? 「人呢?」 耿沖怒氣衝衝地在住處中走來走去,煙一根接著一根抽,此刻的他已瀕臨爆炸邊緣,有哪個不要命的就來試試他的暴怒旋風吧。 「還沒找到。」擎南小聲地說。 「我才走開二十分鐘,她就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想逃?」耿沖一拳捶在牆上,大聲吼著。 昨夜的纏綿還在他腦中盤旋,單明非的體香依舊縈繞在他鼻息之間;他早上不過和擎南回總舵辦一件事,不忍心叫醒熟睡的她,孰料匆匆趕回,她卻消失無蹤,沒有留下隻字片語。 該死!她在和他玩什麼遊戲? 三個鐘頭了,這一百八十分鐘,他過得像在地獄一樣。樓下的當值守衛只說看見一個「好像」是她的女人在七點十五分走出大廈,攔了輛計程車離去。 她要去哪裡?她拿走了她的背包,裡頭有護照、證件和錢,她該不會想離開新加坡,飛回臺灣吧? 「離境名單中沒有她,統領。」擎南報告情報網傳來的最新消息。 「繼續找!」耿沖第一次瞭解什麼叫作「煎熬」,他的心正像被熱油煎著,滾水熬燙一樣痛苦。 突然,擎南從情報網得到一則大消息,他興奮地對耿沖說:「統領,我們埋伏在何氏企業裡的人有重大消息傳來。」 「現在還管什麼鬼何氏企業?」耿沖氣得咆哮。 「冷靜點,統領,這件事肯定和單小姐有關。」擎南道。 「和明非有關?什麼事?」一聽事關單明非,耿沖表情丕變。 「何氏企業現任董事長何清蘭的先生姓潘,祖父也是個海盜,聽說還是咱們曾祖的手下。因此,她先生從很早以前就對當年的海盜歷史有興趣,喜歡收購一些海盜遺留下來的骨董物品。何清蘭對他的興趣不以為然,所以很少資助他。她先生死後,她兒子繼承了這項嗜好,也對海盜的一切相當有研究……」 「等等,你說她先生姓潘?」耿沖打斷他的話。 「是的。」 「那他的兒子……」耿沖眉心漸漸聚攏。 「沒錯,潘至成就是何清蘭的兒子。」擎南點點頭。 「姓潘的小子?」 「是的,潘至成因為與母親不合而到臺灣念書,這個暑假提前回新加坡,主要是為了何氏企業受東南亞經濟風暴影響,何清蘭找他回來商量財務清點的問題。潘至成似乎對挽救何氏企業漠不關心,他一回新加坡就投入他的興趣之中……」 「興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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