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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麼話都沒說。」意思是不幹他的事。

  「但你長得太師了。你實在不適合當保鏢,太可惜了。」她不否認他是個很性格,也很英俊的男人。

  「我很少當保鏢的。」要不是沖著她,要還她一份人情,以他「闇之流」靜山堂堂主的身分,根本不會接這種小任務的,他多半是處理大宗的政治事件。

  「哦?我很好奇你們『闇之流』到底是幹什麼的?」她坐到辦公桌後的大皮椅上,雙手托著腮。

  峻一很自然地在沙發上坐下來,修長的腿恣意地伸展著。

  「維持正義的。」

  又是這句話!記得在日本初邂逅時,她也問過他是在做什麼的,他的答案也是這樣。

  「維持哪裡的正義?」

  「人心的正義。」他面不改色地說。

  「很抽象哪!」芷倩譏笑一聲。

  不在乎她的嘲弄,他起身走向牆壁,直盯著牆上一張照片看。照片是宋矩方和葉寶華兩人在某一個展示會場上拍攝的。

  「那是二十年前我爸媽帶著『海妖之淚』到歐洲參展時拍的。」她知道他在研究,乾脆先解釋。

  昨天晚上就已經領教過他的執著和專業,他不僅帶有許多最先進的配備,對於蛛絲馬跡也從不放過。

  這種人的內心會是個怎樣的世界呢?

  「你媽媽原本的身體還可以出國走動?」他回頭問她。

  「應該說她一直沒什麼大毛病。只是自我有印象以來,她總是一副很孱弱的樣子。」她媽媽很少外出,不過偶爾還是會隨同爸爸出國。

  「噢?」

  「有問題嗎?」她不知道一張照片能看出什麼。

  「她那時的樣子看起來倒是精神奕奕。」峻一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不清楚。事實上我很小就離家住校,和我媽之間很少有機會交談。」是一種冷淡的親子關係吧?她想。

  「你跟你爸爸之間卻不會這樣,你們的感情比較好?」他覺得這個家庭的確有些怪異。

  「嗯。」她沉吟了半晌。「我爸爸很寵我,從小就這樣,所以我習慣對他說出自己的看法。」

  「很有意思。」他雙手插在褲袋裡,看似閒散,腦中卻已開始計劃他的初步任務。

  「你到底在想什麼?我爸請你來一定不只是要保護我而已吧?他還有什麼其它的矚托?」她早該想到爸爸會請日本影子保鏢集團的人來臺灣,一定不單單只是要維護她的安全。

  「嗯。」他還是不願多說。

  「嗯是什麼意思?你不覺得應該告訴我我爸爸和你簽約的內容嗎?讓我瞭解你身負的使命,我才好和你合作啊!」芷情站起來走到他面前。

  「時機還沒到。」他一口回絕。

  「你……太過分了!這件事好歹與我有關,我有權知道。」她又火大了。平常沒有人能隨便挑起她的喜怒:誰知一遇上他,她的從容就崩潰了。

  「別生氣,我會找時間告訴你的。」他一派安適,絲毫不受她的影響。

  「流川先生,我以為我們會合作得很愉快。」芷倩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穩住。

  「當然。」

  「但現在我不那麼認為了。我不喜歡像個洋娃娃似的任人安排,希望你能清楚這一點。」

  「我瞭解。」

  他瞭解個兒!芷情快被他的漠然給氣炸了。這個人的感覺可能早就結凍丁,所以對於他人內心的反應根本不注重。

  她轉身走回座椅,不想浪費唇舌。就算不透過他,她也能查到爸爸交代給他的任務內容。

  「我想看看『海妖之淚』。」峻一忽然提出這個特別的要求。

  「『海妖之淚』很少讓閒雜人等過目,除了展覽,也只有我們宋家的人才能進人保險室觀賞它的風采。而且,我想不出你的工作範圍和『海妖之淚』有什麼直接關係?」她的話很沖。

  「聞名遐邇的高級藍鑽、欲望的根源,想必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我只是想瞭解它的身價為何如此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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