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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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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柯伯邑的血啊!你天堂酒吧裡可愛的綺綺幫我弄到了柯家血脈珍貴的一滴血,很好用啊,哈哈哈!」 「你……」 「我要讓柯伯邑自己除去他的護衛,等到他人單勢孤時,我再一舉將他毀滅。」 「你瘋了!滾開!」他大叫。 「我沒瘋,瘋的是你,康正時。」那個陰沉的聲音飄然遠去。 「不——」 一陣驚厲的喊聲從他口中爆發出來,震動了整個密閉的房間,壁櫥與書櫃都因他的聲波而晃動,桌上的玻璃杯也被震破,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燥熱的氣,在四周不停衝撞,找尋出路…… 許久之後,一切歸於平靜,康正時汗流浹背地瞪著被弄亂的房間,拼命喘著氣。房門不知何時被打開,吹進一道冷風,中和了房裡的溫度。 他抬頭看著牆上的鏡子,鏡中的他雙眼迷亂、恐懼,及掙脫不了被某種力量束縛的無助,那個形象,與平常自持慎重的他大相徑庭。 那是他,康正時,最醜陋脆弱的模樣! 他痛恨地拿起酒瓶摔向鏡子,碎裂的鏡面與溢出的紅酒交織出一幅慘烈的畫面,而他,就如同被困在這個破碎與血腥的時空中,永遠沉淪。 在柯伯邑心中,調查康正時雖然刻不容緩,但如何讓冷觀在他面前卸甲也是當務之急,隨著與她相處時間的增長,他對她的興趣也逐漸增加,他覺得體內的欲望已到了無法壓抑的地步。 該不會是越得不到的越想要吧?他從未這麼渴求過一個女人,也從未遇到過這麼棘手的對象,女人在他的字典裡全屬於花科,不管嬌豔、清新或是帶刺,他都有辦法將之摘擷入袋,毫不費力。 但冷觀不是花,她是雪!是努力想去抓住,卻又會在手裡消融的雪。他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才能擁有她、掌握她,更不知道自己是被迷了什麼心竅才對她冰冷的容顏日漸心動…… 心動?不!他只是想要她而已,只要碰過她,他相信他的病就會好了,是的!純粹的欲望,純粹的性饑渴。 他惱恨地捶了一下桌子,引來遠遠站在花叢中的冷觀冷漠的一瞥。 即使站在陽光下,她的四周也都是冬天。 她只不過是個該死的冰塊而已啊!他這麼告訴自己,但還是消除不了她對他強烈的吸引力。 他已經在後花園坐了一個下午了,冷觀連半句話也沒吭,而且還與他保持著十公分的距離,一言不語地如石像一般杵在柯家美麗的花叢中。 他真的受夠了!他現在只想將她的衣服剝光,赤裸裸地將她抱進懷裡,狂吻住她冰冷的唇瓣…… 這個想法來得非常突然,直到他醒悟過來,他已經朝她走近。 「冷觀……」他的呼吸又急促了,最近老是這樣,只要靠近冷觀,他就失常。 她看著他,以冰冷無情的眼神詢問。 「你就非得要離我這麼遠才行嗎?」他沒好氣地說,全身張揚著一股狂野氣息。 「我發覺最近你的氣不太穩,還是離你遠一點比較好。」她雙手環胸,冷傲地撇開頭去。她其實也發現他熾熱得讓人心驚的眼神,她很少遇到過像他這麼不隱藏自己想法的男人,柯伯邑對她的興趣似乎越來越濃烈,有時候他會刻意接近她,繞在她身邊打轉,有時候則遠遠地盯住她,用充滿欲望的眼睛對她做無形的侵犯…… 她既生氣又煩悶,他是達達委託的保護對象,她不能殺他,也不能傷他,只能將他輕微凍傷以為警告,可是他偏偏皮得很,算准了她奈他莫何,仍然處心積慮地堅持他的企圖。 哼!想把她弄上床,再等一百萬年吧!她冷冷地在心中暗忖。 「你就真的這麼討厭我?」他不悅的皺眉。 「是的。」她答得乾脆。 「我真懷疑你到底有沒喜歡過男人?」他也雙手環在胸前與她對立。 「沒有。」她盯著他,面無表情。 「也沒有男人令你動心?」 她搖搖頭。 「喂,你該不會是個同性戀吧?」他開玩笑地問。 「你呢?」她反問。 「你不是,你只是不喜歡與人交際、對談,你冷漠慣了,不善於表達喜好與情緒,你不會是同性戀。」他篤定地說。 「你肯定?」她挑了挑細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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