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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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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他被惹得火大,突然覺得兩人之間無意義的鬥嘴實在幼稚又好笑,嘴角不自學往上輕輕漾開。 這淺淺一笑,讓歐陽百歲整個人愕定住。 怎麼回事?為什麼他的心頭覺得怪怪的,一口氣突然提不太上來? 難道……又要發病了? 他舉手按住胸口,目光卻依然黏在她的臉上。 「百歲,你怎麼了?」蘭姨見他不對勁,連忙上前扶他,擔心不已。 「我……」他也不太清楚自己怎麼了,心跳有關些紊亂,呼吸也有些窘迫。 「他沒事,只是一大早花太多力氣生氣,體力耗盡了。」薄少妍輕諷。 「是這樣嗎?那要不要吃點早餐?我已經準備好了。」蘭姨急道。 「不用了,我吃不下!」他掙開蘭姨的手,瞪著薄少妍。 還吃?他被薄少妍氣都氣飽了。 「還是吃點吧!你父親說,今天如果你好點了,希望你能去公司……」蘭姨小聲地道。 他聞言輕蹙眉峰,挖苦冷笑:「這麼急啊?怎麼,怕公司的人以為我死了,要我去安定人心嗎?」 蘭姨低頭,囁嚅地道:「聽說……今天下午有個主管會議。」 「哼,又要去聽一堆飯桶報告,真煩。」他滿臉厭煩不耐。 每次聽那些人說那些廢話,都讓他昏昏欲睡。 蘭姨不敢接他的話,趕快轉向薄少妍道:「薄大師,麻煩你也一起去看看總部的風水,我等一下請司機備車。」 「好。」她點點頭,心是城卻難免嘀咕。 戴天祈與歐陽王朝的契約裡,還包括了為整個王朝的總部大樓除厄,並且幫忙堪與內部風水。 雖然歐陽皇開出天價,但工作並不輕鬆,可惡的是忙的人是她,戴天祈和薄少春卻在一邊涼快數錢。 「你也懂風水?」歐陽百歲瞄著她。 「是的。」 「除厄師懂的似乎不少嘛!」 「是不少。」 「真的懂這麼多,為什麼不幫自己改改運,讓自己好命一點,何苦這麼累地到個幫人除厄?」他諷刺地反問。 一些算命師總是算別人的命,解別的人運,卻連自己的命運也搞不定。 「除厄是薄家子孫永遠的職責,身為薄家一分子,這就是我的命,也是我的運,我甘之如飴。」她正色道。 「是嗎?可我看你做得很辛苦哪!」他譏笑。 「那要看遇到什麼客戶。如果對方惡劣,跋扈,無理,傲慢,當然會覺得辛苦疲憊。」她盯著他,故意道。 「你……」他俊臉怒變。這女人真敢惹他! 蘭姨見苗頭不對,連忙轉移話題:「對了,大師,你換洗的法袍已經送洗整理好,我已放在你房裡了。」蘭姨向她道。 「好,謝謝,我正好可以替換。」她淡淡一笑。 歐陽百歲一肚子火怎能忍得下,冷瞪了蘭姨一眼,接著又將炮火對準薄少妍。 「你為什麼老是穿著這種奇怪的白衣?」他厭惡嫌棄地打量她的純白寬袍。 打從她現現,就一直穿著這種怪衣,礙眼極了。 「這是我們除厄師的法袍。」她更正他的說法。 「你該不會等一下也要穿這種衣服去公司吧?」 「當然。」 「不行,去換掉!」他冷斥。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白色法袍,問:「為什麼?」 「難看死了,簡直像喪服,讓人看了不舒服!」又不是誰死了,她老是穿這身白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真是觸楣頭。 她的眉輕輕一挑。 敢嫌她的法袍難看?無知的傢伙,除厄師的法袍都是以過薄家祖靈加持,具有擋急煞卸陰功能,這可是除厄師們除厄時自保的盔甲。 他懂個屁。 「不舒服?那只好請你忍耐了。除厄師除厄時必須穿著法袍,這是薄家的規定和戒律。」她冷聲說罷,懶得再理他,轉身回房淨身去了。 一秒後,身後傳來迎風招展的重重摔門聲。 但薄少妍全然不受影響。 歐陽王朝的集團總部一如它霸氣十足的名稱,蓋得氣勢恢宏,而且坐落在臺北縣郊區,占地寬廣,建築物前的空地還設計了一個八卦圖形的花園。看起來非常獨特顯眼。 不過,薄少妍第一眼看見這裡就蹙起了眉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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