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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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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徹跟著皺眉,隨著老人的身後跳進了密道裡,涼亭內只剩下白川信儒緊靠著伊恩心。 「你們……」不是被下了監禁令嗎? 「早跟你說過你的堂弟有問題,你偏不相信,害我們陪你繞了這麼一大圈,結果找來找去還不是他?」衡方昱放下逗弄小娃兒的手,一臉不齒地看著白川信儒。 「辛苦你們了。」白川慎歎了口氣說。 聽見他們的對話,白川信儒吃驚地瞪大眼指著他們,一臉氣憤。 「你們全都在耍我?」集團的不和、授與騰霧的位置……全是為了揪他出來的一場騙局?從頭到尾,所有的人壓根沒相信過他? 「好了,我說白川信儒,騰霧之位你已經享受到了,現在可以收手乖乖跟我們回集團了吧?」衡方昱說。 白川信儒滿臉恨意地瞪著兩人。「當我是傻子會乖乖跟你們回去?誰不知道回去是死路一條!」 白川慎仍顧及以往的兄弟情誼。 「信儒,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會替你跟長老們求情的。」 白川信儒乾笑了幾聲,一臉瘋狂。 「少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真以為我稀罕騰霧之位嗎?現在我可以擁有更強大的權力,誰會甘心做東方家的奴才?」 白川慎眉一皺。「信儒,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衡方昱也點點頭。 「對啊!那個戴面具的都跑了,不要再說大話了。」 「別忘了你的女人還在我手上。」白川信儒拿起暗藏的手槍,指著身前一動也不動的伊恩心。 白川慎想起她望著兒子掉淚的模樣,又試著喊她。 「恩心?」 「等等,她好像很困惑……」衡方昱看見她的神情逐漸有變化,卻又隨即消失。 「下催眠的可能是那個戴面具的……可惡!」居然讓他給跑了! 衡方昱的話剛結東,刑徹已扯著面具老人的領子,將他丟回涼亭裡。 「我已經把他帶來了,這老頭不會武功。」 大柱旁的少年逐漸蘇醒,他抹了抹嘴角的鮮血,往白川慎三人走來,一副又準備動手的模樣。 衡方昱對他大喊:「住手,你的主人在我這裡!」 白川慎接過刑徹的槍,抵著老人的頭。「還不解除恩心的催眠!」 老人焦急地向清風喊著:「清風,還不快解!」 「是。」清風停下了步伐,又往伊恩心走去。 白川信儒驚覺根本沒有人把他放在眼裡,於是在清風抬起手的剎那,槍聲隨之響起—— 清風的胸膛中了槍,緩緩倒地…… 第十章 三人望著倒地的少年,白川慎趕緊上前查看他的傷勢,子彈已經穿破了胸膛,荒野外又哪來急救的器材? 這麼一來,恩心的催眠就無人可解了! 白川慎的眼底頓時怒火燎原。「信儒!」 白川信儒笑了笑,拿槍抵著毫無反應的伊恩心。「事情沒這麼容易結束!」 衡方昱懷中的小娃兒見清風倒地,突然哇哇大哭起來,在衡方昱的懷中掙扎著。 「喂!白川小子,你沒看到現在情況危急嗎?」衡方昱差點拗不過小娃兒。 小娃兒依舊伸著小手臂晃啊晃的,似乎想到少年的身旁去。 倒地的清風見到小娃兒的模樣,心裡一陣迷惑。 娃娃是在心疼他嗎?是在為他哭嗎?為什麼?他從來就不曾在意過他啊? 就像當年想帶走他的母親一樣…… 母親?清風咳了幾聲,伸出手拉了拉恩心的褲角,喘著氣對她說:「恩心,我想念我的母親。」 催眠的解語一從清風口中說出,伊恩心身子一震,神色逐漸恢復正常。 「娃娃!」她看見衡方昱手上的小娃兒,以為是東方集團追殺過來,心一急,想往兒子的方向走去,卻被身後的人狠狠扯住。 「等等,小心槍子不長眼。」白川信儒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著。 白川慎趁堂弟對恩心說話的空隙,瞬間抽起鞋底的刀片射去,白川信儒手掌中了刀,一陣麻痛感傳來,槍枝也「喀啦」一聲掉落地面,伊恩心趁機沖到白川慎的身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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