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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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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炙離開後沒多久,無聊的衡方紫聽見門鈴響起。打開門一看,原來是婆婆的兒子王尊貴,年過四十,卻還依舊不務正業,拚命做發財夢。 「太太,我媽今天腰痛,所以叫我送飯來。」他的普通話混著濃重的鄉音。 衡方紫柔柔一笑。「謝謝你,還麻煩你跑一趙。婆婆不舒服的話,不做飯也沒關係。」 「應該的、應該的。」王尊貴不好意思地搔著頭,眼一瞥,正巧瞧見從衡方紫領口跑出來的玉珮。 王尊貴驚訝地直盯著玉珮瞧。那不是…… 衡方紫被他瞧得不自在極了。「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沒什麼。」王尊貴忍不住多看了那玉珮幾眼。 衡方紫不疑有他,拿過飯菜笑著說:「慢走。」 王尊貴的神色猶疑不定,猛地抓住要關上門的衡方紫。「太太,對不起!」說完就拿起一塊石頭,往她頭上狠狠敲去…… 靠著一些村民幫忙,無名枯骨已經從三呎深的陷阱裡挖了出來。村民只知道要挖東西,卻不知挖出來的竟是一堆枯骨,嚇得一群人口中念念有詞。 不理驚嚇的村民,南炙彎下身子,仔細查看剛見天日的骨骸。他伸手撕下一塊衣角,隨即被風吹散成灰,南炙不由陷入沉思。 肉早已完全腐化消失,按照衣服風化和骨骼鈣化的程度看來,這個人死去已超過十五年之久了;而發紫的骨頭則顯示,這個人的真正死因是中毒。 現在他敢肯定化成一堆白骨的這人,的確就是現任翻羽段元廷的舅舅。 南炙轉頭對村長說:「暫時把他收進屍袋裡,送到這個地址去,後續會有人處理。」 臉色早已嚇白的村長一聽見有人會處理這麻煩事,趕緊點點頭,收下地址的紙條,指揮村民們收拾骨骸,領著村民趕緊離去。 「他們都走了,你可以出來了。」確定村民已經走遠,南炙開口說。 下一秒南炙身後閃出一道人影,那是奔宵刑徹。 「那就是元廷的舅舅嗎?」刑徹淡淡地說。當總部接到有關家徽玉珮的消息,老大就派他們兩個前來支持,也告訴其它五人有關當年家徽玉珮失竊的來龍去脈。 南炙點點頭。「嗯,我想八九不離十。只有你一個人來嗎?」 「還有慎,他去查看小屋。」 「看來事情似乎很棘手。」南炙不禁歎了口氣,他指的是翻羽。 刑徹知道他的意思。「老大已經下令這次任務不准元廷插手。」他知道老大並非不信任段元廷,但事關自己的母親,他免不了會有所顧慮。 此時,刑徹的通訊器顯示騰霧傳來訊息,他皺起眉,嚴肅地看著南炙。「小屋出事了。」 小紫! 南炙的心頓時糾在一塊,心慌地大步沖回小屋,暗罵自己為何把她留下。 小屋還是維持著原本的模樣,只是搜遍小屋裡裡外外,那愛笑鬧的人兒卻消失不見了。 「炙、徹,看我帶了什麼回來?」白川慎拖著一個年約四十的男人走進小屋,男人臉上、身上傷痕累累,似乎已被白川慎給狠狠「拷問」過。 「王尊貴?」南炙見到男人的瞬間,想殺人的怒火在他瞳眸中熊熊燃起。 「這傢伙帶著大把鈔票潛逃時被我抓回來,還有,看看這個。」白川慎拿出他在小屋外找到的東西。 南炙一接過白川慎遞來的石頭,兩眼憤怒地幾乎要噴出火來! 石頭上還有衡方紫的血跡,一想到她受了傷,南炙的心像被千刀萬剮般疼痛,石頭被他捏得掉下點點碎屑。 「你砸她?」南炙恨不得將他撕裂,怒瞪著王尊貴。 王尊貴被白川慎抓回來時已認命,可是一見到南炙捏碎石頭的憤恨模樣,又忍不住開始發抖,跪在地上直求饒。「先生,原諒我、請你原諒我!」 南炙一把將他抓離地面,全身都冒出怒氣。「說!她現在怎麼樣了?你把她藏到哪去了?」他現在非常後悔自己為何要幫助這個人,好讓他有機可乘,傷害自己心愛的女人! 王尊貴害怕得不敢直視他,抖著聲音說:「……我不知道……」 「你再說一次不知道我就殺了你!快說!」南炙一手壓住他的太陽穴,只稍再用點力,就能送他上西天! 王尊貴怕得嚇出了眼淚,老淚縱橫地哭著說:「先生,我、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裡!有一個人告訴我,只要看見太太身上掛著羊頭玉珮,就將她帶到他那裡,然後我就能拿到錢……所以我、我……」 「該死的!」南炙壓住他太陽穴的手更為用力,氣得想殺了他。 「炙,冷靜點!」白川慎見情況不對,馬上拉離兩人,免得南炙在一時衝動下殺了目前唯一的「線索」。 南炙氣憤地猛捶牆,另外兩人互望了一眼,心裡了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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