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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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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如果你要我,就必須娶我。」司徒虹吟忍著一波波洶湧而至的需求,試圖保持最後一絲理智的道。 他頓了一下,定定的看著她被情欲攪亂思緒的無助模樣,鷹眸在黑暗中仍散發無比的魄力。 「如果你真要佔有我,在我住進這裡的第一天就可以這麼做了,為什麼在我苦等你大半天后,才如此的回報我呢?」 她哽咽的嗓音令他心煩意亂,他想佔有她的身子,藉此證明自己對她的悸動只不過是出自單純的生理需求,只要跟她做過愛後,所有的關切與渴望都會打住,他仍然是打不倒的鬼魅,沒有人能傷得了他,也沒人能撼動他的鐵石心腸。可是她…… 他的手愛憐的撫著她的臉頰,仍在情欲中掙扎的她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強裝鎮定的站直發軟的雙腿。 該死的,她在怕他!這份領悟令他痛恨,是啊!沒有任何人願意與鬼魅糾纏。 「我還以為你有多高貴,原來跟賣唱女轉的心思沒啥兩樣,她等在前廳要我收她為妻妾,你卻比她更高竿,等在夜魅居急著上我的床,怎麼?為了錢,連鬼魅都不怕了。」 他殘忍的放開她的身子,撤去披風大衣,住她全裸著上身,無助的倒在雪地上。 飛雪逐漸變小,顆顆晶瑩的雪花落在她白裡透紅、充滿吻痕的身子,讓他心旌蕩漾。 「你太過分了。」司徒虹吟冷得直縮著身子,更被他的話傷到內心深處。 他沉默不語,將手上的大衣丟到她身上,微微側頭冷娣她一眼,「我已經被你們倒足了胃口,下次別讓我再見到你。」 「砰!」的一聲,他摔門進夜魅居。門外留下的只有點點飛雪,以及陷入哀愁心緒的司徒虹吟。 「咳咳咳……」 阿靚一聽到屋裡傳來的咳嗽聲,馬上加快腳步。 「小姐,快別坐起來,我來扶你。」 司徒虹吟撐坐在床邊,接過她辦來的藥碗,皺了皺眉,「真不好意思,又增加你的工作。」 「這不算什麼,不過,小姐,你這病倒真奇怪,莫名其妙的得了風寒,還相當嚴重,吃了好幾帖藥也不見效,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靚的話讓司徒虹吟白了臉,那天她在夜魅居外頭,呆呆發愣了半個時辰,怎麼也難以相信日尚行的絕情殘忍至此,這一病就病了好幾天,連她怎麼回到房裡都不記得了。 阿靚早就在奇怪了,那天發現小姐的時候,衣衫不整,胸前還多了好幾個紅印子,問她什麼都不說,看樣子怕是教人給欺負了。 「小姐,是不是有人欺負你?」阿靚問得好小心。 「沒……沒有。」司徒虹吟咬著下唇,是她自己送上門讓那人占了便宜,她已經下定決心要忘記那事了。 「沒有就好。小姐,你昏睡了好些天,都不知道齊州城近來又發生好多大事。」 「哦!是什麼?」她邊喝藥邊聽阿覦訴說。 「先說說莊裡的吧!林素妍教日公子趕出去了。」 「哦?」乍聽到他的名字,司徒虹吟的內心仍不免悸動,不禁暗罵自己不爭氣。 「前些夜裡,聽說日公子每晚都喝得酩酊大醉,林素妍以為有機可乘,便借著送酒進夜魅居的名義,摸上日公子的床,還在酒中下藥,想讓日公子要了她。」 司徒虹吟握緊拳頭,「後來呢?」 「那天早上,日公子醒來後大怒,要林素妍馬上離開這裡,林素妍心有不甘,大肆嚷嚷日公子不是人,是鬼魅,住在鬼的地方,過著鬼的生活,只要是正常人,誰也受不了他。」阿靚縮縮肩,仿佛害怕日尚行突然化成鬼怪,從某處冒出來似的。 「她怎能這樣胡說八道!」司徒虹吟的小臉繃得死緊,整日面對人們這樣說他,日尚行心中究竟有何感想? 「事情還沒完呢!林素妍在外頭到處散播日公子是鬼怪的傳聞,再加上斷魂崖的傳說,外頭把日公子說得很難聽,就連莊裡的下人,也有很多人信以為真,漸漸的都不敢住下來了。」 司徒虹吟心疼的咬著下唇,「日公子他……難道不制止嗎?」 「誰知道他怎麼想,整天都把自己關在夜魅居,不少人已經在傳說他就快變成鬼怪了。」阿靚咋咋舌,愈想愈可怕。 「我……我想見他。」 「小姐。」阿靚駭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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