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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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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錦衣又說話了。「我說鐵大捕頭啊!你可不可以別這麼公事公辦、網開一面不成嗎?穀子只不過是個丫頭,還是你最不屑的女流之輩,我看你就不用花這麼大的工夫跟她鬧了吧!」 「你和我朋友這麼久,什麼時候看我跟人鬧著玩了?」鐵英溫聲問。 說的也是。皇甫錦衣摸摸鼻子,這下麻煩了。 「鐵某先告辭了。四少爺,將來我的人若有冒泛,還請見諒。」 話說完後,鐵英立刻轉身走人。 皇甫錦衣瞧了小弟一眼,微微歎息,也跟著鐵英走出房間。 怎麼辦?皇甫緇衣目送他們一前一後地走出房門。 他該怎麼辦?該死的!他們別想第二次在他面前帶走兒,他不會再讓那天的事重演。 心碎,一次就夠了! 皇甫錦衣在內院長廊處追上鐵英,手一扯,不客氣的道:「你是什麼意思?沒瞧見緇衣已經夠憔悴了,還故意激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鐵英拍開他的手。「我是讓他有點事做,別再這麼消沉下去。難道你沒見他連生活重心都沒了,整天就像行屍走肉一般?」 他這個做大哥的應該比誰都清楚,所以才會到處求救吧! 「但讓他已經平靜的心再——」搖搖頭,說不下去了,算計的心裡終是護著兄弟的想法多些。 「你怎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呢?他現在只是表面上的平靜,私底下他早已失去求生的意志了。」 經他這麼一提醒,皇甫錦衣終於聽懂了。 「我明白了。你讓他知道穀子已經逃出來了,又讓他知道官府的人還是要捉拿她到案,讓他心裡不安,興起一定要找到她的念頭,繼而親自保護她,這是你在打的主意?」 聽起來是不賴,不過,唯一不妥的是,他這樣做等於是把緇衣往穀子的懷裡推,這樣,會不會太委屈緇衣了? 「不好嗎?他的生命有了寄託就下會想遁入空門了,這不也是你的打算?」 常辦案的人都有著縝密的思考與判斷力,這是鐵英之所以為神捕的原因。 「呵呵!還真知我者鐵神捕也。」 「放心的把事交給我吧!」他揚眉道。 「這回是真的放心了。」皇甫錦衣邪惡的一笑。「不過,剛剛我還在想,如果你真打算硬來,那我也只好請出宮中侍衛了,畢竟自家的小弟總不能讓拜把的欺負了,兩邊都是好兄弟嘛!」 鐵英哼了聲。「宮中侍衛又怎樣?」 「耶?瞧不起嗎?我們很久沒比劃兩下了。」 「選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那還等什麼。」他挑眉道。 「走吧!」兩人一起轉往後院空地。 皇甫家門外,子走在前頭,三步一回首,瞧她爹那龜速,實在看不過去了。 「老爹,你可不可以走快點?」 不過是打輸嘛!有什麼好喪氣的,她實在有些頭疼,經過這段日子後,她覺得老爹的武癡性格益發嚴重。對方是個年近六十的老頭子,武藝是精湛,氣力更是大得驚人,老實說,她爹輸得一點也不冤枉。 可他啊!輸了後久久無法接受事實,每次都在羅唆要重新比過,若不是那人閃得快,外加她脾氣好,早就不理他了。 谷大軍沒精打彩的睨了她一眼。「走快點做什麼,又不趕著去投胎?」 閉了閉眼,懶得去聽他這些混話。 「老爹,你若不走,我可要先去羅!」這已經是子所能忍受的極限了。 十天耶!整整十天沒見到皇甫緇衣了,她這才發現她好想他啊!發狂似的想他,不知道這些日子他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跟正牌未婚妻吵起來?如果有,那可不好,她不在,沒人幫他,他大概會輸吧! 她已經不在意花解語對她所做的這些了,畢竟,她若沒假扮花解語,也不會再見到小衣衣,所以她們扯平,誰也不欠誰。至於將來,就更不會有交集,沒有交集的人,根本不值得掛在心上。 「你要去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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