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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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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用力扯開自己的衣裳,沒給自己後悔的餘地,就撲在他身上了。 火光熊熊之下,只見兩具軀體緊緊偎在一起,她拼命叫自己睡去,別再去想身下的他如何如何,但她如鼓的心跳聲,怦、怦、怦……而她的體溫像個火爐似的,迅速升高他的體溫。 幾近燃燒…… *** 溫暖的夏日和風吹拂過他的臉龐,而他舒服地偎在親娘的懷裡聽故事,母親一邊說,一邊叨念著不要去河邊玩,如何危險云云,可是他啊,邊聽邊睡了,任性地享受母親的溺愛。 母親?在他記憶裡,只有原夫人的慈祥和藹帶給他親娘般的感受,而他,對母親是毫無概念、毫無印象的。 就連從小撫養他成人的師父,都無法給他如此的感受,想到此,他幾乎失笑了,什麼時候這種遺忘已久的感覺又重回腦海? 他知道自己醒了,可是,有股溫暖的感覺讓他不願意醒來,就像早起賴床的小孩一定要母親三催四請才肯醒來。 他下意識收緊雙臂,不願放開懷中的溫暖。 思緒輕飄飄地回到從前,從年少輕狂,到有些叛逆,到身旁好友成家立業,他居然開始羡慕原隨雲,有個溫柔婉約的好妻子。 而他,至今仍苦命地在江湖上打滾,整天跟一堆不喜歡的人周旋,連至禪寺的老禿驢都不給面子。 想到此,他倏地驚醒了,至禪寺、黑龍潭,寒冰若……他還記得他幫寒冰若打通玄陰絕脈,整整花了七天七夜的時間,直到他內力耗盡,玄陰絕脈才被徹底打通。而他也因為內力耗盡,長久以來被內力壓制的瘟疫病毒便不受控制,在四肢百骸中竄流,所以,他大病了一場。 可是,他倏地睜大了眼,在他懷中躺著一個女人!溫暖的胸脯貼著他的胸膛,溫暖的雙臂環抱著他的背,她的小腳纏著他的,柔膩白皙的肩膀全入眼底,而她,嬌美的容顏抵著他的下巴,細細的呼吸索繞在他頸上。幾乎一低頭,他就可以吻上她的秀髮。 該死!他鴕鳥似的閉上雙眼,以為這樣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可是,敏銳的他發現粉紅色的肚兜根本遮不住她玲瓏有致的好身材,而他的前胸正敏感地接觸到那片柔軟的禁地。 "怦!怦!怦!"他的心跳聲強烈得以為快把她吵醒了,任翔一直叫自己冷靜下來,告訴自己她只是為他取暖而已,不要做非分之想,他早已經過了年少輕狂、自以為是的日子。 可是,他的心底有一股微弱的聲音正在提醒他,女孩子的名節大於一切,就算她是來自民風開放的西域,但也沒必要脫光衣服溫熱他這個臭男人,所以,她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撩起她烏黑柔細的秀髮,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這個夢,小魔女有愛上他的一天嗎? 此時,納蘭懶懶地翻個身,眨眨眼,終於醒來了,一抬頭,望進任翔深情難解的雙瞳,嬌憨地笑道:"你醒了,昨天嚇死我了,還真怕你有什麼三長兩短,一命嗚呼呢!" "所以,你就奮不顧身,想也沒想就把身體靠過來充當火爐,是吧!"他揶揄地笑道,略帶邪氣的眼瞄向她雪白的身子。 這才使她驚覺她昨晚的"犧牲",連忙從他身上爬起,慌亂地找著衣服:"不准看,閉上眼,你這個壞蛋!人家是好心救你,你對救命恩人都是這麼壞嗎?" 她相信自己從頭到腳都是紅通通的,昨晚什麼也沒想,就這樣順著直覺做事,爹娘早說過,像她這種不經大腦的作為,遲早有一天會出事的,現在果然應驗了,栽在任翔的手裡,她可完了! 她背著他穿上衣裳,使她看不清他突然冷冽的表情。 "你救我難道沒有其它辦法,非要以身相許?" 納蘭又是一陣臉紅,她賭氣地道:"是我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不過,你也別擔心,我不會賴在你身上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任翔扳過她的俏臉,沉聲地問。 沒來由的,瞅著他的俊臉,她就感到一陣難受,呼吸也跟著困難了:"你放心,我不會要你負責的,就算我們的事被全天下人知道了,我還是會跟他們說,你是不得已被我捉弄的,這總可以了吧?放手啦!" 她愈想掙開,他的力道就愈大,望著她受傷的神情,他只想弄清楚一件事。 "你救我,是不是表示你有一點點喜歡上我?" 唉!被他說中了,早在賴上他的時候,她就被他吸引了,不過,她當然是抵死不承認地在他手中掙扎,直到他必須動用雙手將她反壓在身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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