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歐陽青 > 吾家娘子初長成 > |
| 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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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靜地望著某處,茫然的想著自己的心事。 不是英雄,為什麼會獲得她的青睞?他何德河能啊? 「哦!」她的小手推開他些。「你太用力了啦!」 「啊!」他收回雙臂之時微覺異樣,一整排細若牛毛的暗器往他們射來,他連忙抱著水幽歡躍開,她低低的聲吟了聲,肩頭微覺刺痛,卻仍伸出光裸的雙臂摟著他的頸,享受被他抱著的幸福感。 「是誰?」段舞陽叫道,低頭望向他倆剛才所在之處,地上一整排密密麻麻的銀針,看了不免心驚,到底是誰這麼想要他們的命? 這時一陣笑聲傳來,是年輕女子的笑聲。接著,幾個紅衣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隨後迎進一位身著綠紅衣衫、絕豔美貌的女子,笑聲正是出自她的櫻桃小口。 「好親熱呵,第一次見面,卻沒想到教我們撞見異人穀的醜事。」 明著是對段舞陽說話,可一雙眉眼卻是含嗅帶怨的盯著被護在男人身後的水幽歡,瞧她長髮披垂,小臉柔弱清麗的模樣,她就一肚子火。 「閣下是誰?」段舞陽並未動氣,也隱隱猜出紅衣女子的身份,暗自決定拼著這條命不要,也要保水幽歡無恙。 「囚天堡宮主。」紅衣女子冷聲道。 「我們素不相識,但你卻囚禁我們數日,還派人追殺我們,這是為何?」 紅衣女子笑了笑,眼角眉梢邪氣十足。「我雖和你素不相識,但我和你的主子卻有過數面之緣,改日我倒要向他好好請教,他是如何練就一副寬大的心腸,縱容自己的屬下和自己的未婚妻打得火熱——」 「住口!」段舞陽怒斥。 紅衣女子依然笑道:「你以為不說就能隱瞞事實嗎?段若青如果知道未來的妻子衣衫不整的躺在別的男人懷裡,他還能笑得這麼溫柔嗎?」 「你到底想怎樣?」 段舞陽暴跳如雷,可水幽歡倒有幾分了然,她低聲在他耳畔道:「這女人看上你家公子了。」 「別胡說。」他回頭輕斥。 「我才沒有胡說,她巴不得除去全天下對段若青有意思的女人,我是他的未婚妻,正是她不除不快的眼中釘,肉中刺,恐怕將來若青若是沒娶她,我們就要倒大黴了。」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讓紅衣女子鐵青了小臉,眉宇間的煞氣益發濃烈,而水幽歡自己也是白了 小臉。 段舞陽終於發覺她的不對勁了。 「歡兒?怎麼回事?是不是剛才……」 「我沒事,只是有些冷,快打發她走吧!」她擠出笑容好安他的心。 段舞陽信了她的話,轉身面對一字排開的紅衣人。「我的事,我自會向公子請罪,請宮主不必煩心。」 「你們竊去我的刑天九式,就是我不得不管的閒事,只要你們乖乖的把書交出來,然後向天下人謝罪,承認自己是姦夫瀅婦,有負異人穀的栽培,我就可以放過你們。」紅衣女子狂放的一揚首,雙臂橫胸的瞧著這對落難鴛鴦。 「辦不到!」如果全沖著他一個人,他會接受,但要把水幽歡一起算在裡面,除非他死。 「你當真要護她?」紅衣女子似乎覺得這種考驗很有趣。 「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錯。」他不急著發招,細心地衡量情勢,他必須找時間發射求救信號,憑他一人恐怕無法沖出重圍。 「好,那你只有陪著她一起死了。」 沉默已久的水幽歡突然叫道:「慢著——」 紅衣女子冷眼瞧她,根本不把她看在眼裡似的揚高下顎,天性中的好妒心強烈的冒出頭。 「我知道你的秘密,那天是你親自把刑天九式送到我家裡的。」水的歡很努力的想,「是你,雖然你易容,也換了男裝,但你的眼神沒有變,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為什麼呢?為什麼要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托給別人?目的是什麼?水幽歡告訴自己快點思考,這問題的答案肯定是關鍵。 紅衣女子開始皺眉,「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容你。」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把這麼重要的書送到異人穀去?為何事後又反悔了?難道這是你的計謀?」 「你的話太多了,來人,把他們殺了,屍首送到異人穀去。」就不信那將死之人不出穀。 段舞陽早有防備,就在這一瞬間,他的左臂往上一揚,丟出一個類似信號彈的東西,在半空中爆炸而後散出刺目的光芒,久久不去。 「糟糕。」紅衣人發呆之際仍不忘發動攻勢,卻沒有想到段舞陽的動作更快,他左右開弓,連續擊倒數人。 紅衣人連忙抽出劍,組成劍陣,一步步的逼近段舞陽,長劍規律至極,招招指向段舞陽的要害。 水幽歡看得驚險,幾次要起身幫他,卻覺得心頭一陣燥熱,渾身提不起勁,她不知所措的望著自己的手,怎麼回事?她的武功被廢了? 「呵呵,使不出勁?」 水幽歡猛地抬眸,「是你動的手腳?」 「沒錯。」紅衣女子很爽快的認了。「你憑什麼占了段若青未婚妻的頭銜?論美貌、論家世、論武功,你沒半樣及得上我,就連——」 水幽歡基地笑了,「你完全誤會了。」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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