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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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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女人。」好漢做事好漢當嘛! 「別叫了啦!再叫我也不會變男人。我敢打賭,就算你跟他們說你不認識我,他們也不會信的。」水幽歡說得斬釘截鐵的,反正就是不要出去當炮灰。 段舞陽低歎了聲,注意力全擺在這群紅衣人身上。他招誰惹誰了啊?練武是因為公子的期望,他極少出穀,也很少正式與人交過手,現在碰上這些武功高強的紅衣人,他已經大感吃力,還要顧忌躲在他身後,卻不肯乖乖躲好,頻頻探頭出聲指點的女人,他真頭 痛啊! 「把東西交出來!」紅衣人叫道。 「開什麼玩笑?那東西連我都沒看過,怎麼交啊?」心情還算不壞的水幽歡雙手擦在小蠻腰上,不客氣的道:「你們火也放了,人也殺了,還找我們幹嘛?」 「別說廢話,東西拿來!」又是一陣咆哮聲,紅衣人每次想兵分兩路,誰知道眼前這男人就是一鼓蠻勁的死命擋住,硬是不教他們抓住這女人。 「哼!懶得跟你們扯,舞陽,把他們全部解決了。」 說得倒豪爽,怎麼做啊? 段舞陽難得的皺起雙眉,暫時退下應該不會丟了公子的臉。 「識時務者為俊傑,那東西放在你身上也沒有用處,還不如還給我們吧!」紅衣人比她更想早結束這場鬧劇。 「哎啊!真不巧,我也不知道那東西到底在哪裡,倒不如你先告訴我那是個什麼東西,我來幫你們找。」水幽歡使出最甜美的嗓音,用最和善的聲音誘道。 「水幽歡!」為她賣命的段舞陽差點沒給氣死,什麼叫做情勢比人強,不值嗎? 紅衣人冷笑著,「不說嗎?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幾條「命跟我們鬥!」 倏地,紅衣人的攻勢轉為淩厲,而且不顧酒樓裡其他客人的安危,舉起長劍就是一陣亂劈亂刺,酒樓裡頓時亂成一團。 「快走。」段舞陽初臨大敵,經驗過少,好幾次可以逼退敵人,卻又讓機會平白失去,他心知不妙,低聲向水幽歡道。 「不行,要走一起走。」水幽歡的武功不高,但輕功卻練得相當扎實,在空間不大的酒樓裡仍未去自如。 「你們一個也別想走。放毒煙。」 水幽歡頓覺不妙,但要閉氣已經來不及了,她回身想抓住段舞陽,卻見他比自己更快倒下,遜哪!這木頭。 她只來得及這麼想,而後就不省人事了。 *** 「唔,頭好疼,這裡是哪裡啊?」 水幽歡一醒來就喊頭疼,那毒煙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她只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頭疼得不得了。 「沒事吧?」段舞陽先她一步醒來,早已運氣了許久,確定周身袕道無損,才放心了。 「只是頭疼而已,這裡到底是哪裡啊?」她又問了一次。 這是座尋常的石屋,四周都沒有窗,也沒有任何擺設,只有頭頂上有個通風小孔,可見對方是不打算讓他們出去了。 「不知道。」夠神秘的。 水幽歡眉一皺,「這下慘了,他們會把我們吊起來毒打,然後再餓我們三天三夜,再把我們淩遲拷問,死狀很慘哪!」 他手一指,「飯在那邊,餓了就自己去吃。」 他倒很鎮靜,無形中讓她也心安不少。 她悄臉微偏,還真的咧!就是菜色賣相不佳,看了有點倒胃口,她的眼睛突地一亮。「有人送飯,那就表示我們有逃出去的希望了。」 「恐怕不如你想的樂觀。」淡淡的潑她冷水,段舞陽繼續閉目養神。 「為什麼?」她坐到他的面前,不恥下問。 「因為這飯菜是從上面那個孔送進來的。」 水幽歡往上瞧了眼,打量著之間的距離,用輕功是勉強了些,不過,飯菜既然是從上面吊下來的,那定然有繩子之類的東西綁著端盤垂下來,這應該是個機會。不過,那個孔有點小,人的身於肯定穿不過,她臉上的表情隨著念頭的起伏而忽喜忽愁。 「既來之則安之,對方肯為我們送飯,代表他們不想把我們餓死,你就耐心地等上幾天吧!」 水幽歡一聽,馬上轉過頭來,「你為什麼可以這麼冷靜?」從醒過來到現在,她還沒見過他有別的表情。 「因為慌也沒用。」段舞陽緩緩張開雙眼,他倒想知道那些紅衣人為什麼想抓他們。 「咦?你沒聽到嗎?他們要的是那個東西啊?」 「什麼東西?」他追問。 「我真的不知道。」她也是無辜的。 「水家老爺呢?」他的臉開始臭了。 老爺?噗,水幽歡還更想笑,她一本正經的道:「我爹和我娘去避難了。」 「在哪裡?」連聲音也高了起來。 「不能告訴你。」表情還是粉無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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