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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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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嗎?楚公子能讓我們靠啊!我們就不用再怕這個土匪頭子了。「小姐也不用再被他的瀅威所迫,美好的未來絕對可期。 「誰說我怕他來著?」玉濃奇怪了,「為什麼你會有這種想法?」 「小姐,不是我在說,你也太糊塗了些,原本被他逼迫,不得不讓他占了便宜,但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就這樣習以為常,心甘情願的跟他在一起啊!」 她說的也不無道理,可是……玉濃蹩緊雙眉,她畢竟不是全然無動於衷啊!這筆爛賬,又該怎麼算? 就在她們討論之際,廳堂上劍拔誇張的情勢絲毫未減。 「好樣的,土匪窩果然是土匪窩。用說的不成。最後倒動手了。」邢穀峰巴不得動手開打,一個小小的土匪巢,他根本看不在眼裡,他要的是更多、更好的權勢與地位,既然小師妹的關係在江湖上這麼好用,他得善用這種難得的機會。 「媽的,老子好好跟你們說,是你們不識抬舉,非要逼老子動手不可。」風振東霍然拔刀,熊熊烈火燃燒在眼中,說什麼他也絕不交出他的女人。 「你們就算全上,也不是我的對手,」邢谷峰看著文風不動、氣定神鬧的楚禦庭一眼,「更別提武功至深的楚少莊主了。」 楚禦庭淡淡地笑說:「總鏢頭不必扯上楚某。楚某今天來並非與黑風寨為敵,在下只想見見故人。」 「他奶奶的,老子跟你們說得這麼多遍,你們怎麼還是聽不懂,玉濃不會出來見你們的,有事,跟老子說就行了。「風振東不耐煩的大拍胸脯。 要打就打,要鬧便鬧,他風振東何曾怕過任何人來著,拼著日後可能被玉濃罵到臭頭,他今兒個定要斷了她與外界的連系。 「你是她的什麼人?」邢穀峰話帶譏消,聰明高貴如小師妹,自然不會跟一個村夫鄙男與什麼瓜葛。 「我是她的男人。」風振東巴不得向全世界宣稱。 「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小師妹絕不會看上你這種人!恕我問上句,你識字嗎?」 「小師妹才藝絕佳,詩詞歌賦樣樣精通,試問,當她在下棋彈曲時,你能在旁邊做什麼?又能聽懂多少她的曲境?」邢穀峰愈說愈得意。 風振東惱怒的瞪著他,半晌說不出話來,他聽不懂眼前這男人的話,他也不想懂。 「當她在吟詩的時候,你能懂多少?你有很多的錢嗎?小師妹吃要吃好的,住要住好的,往來的人物全是江湖上的名門正派,你比他們強到哪裡去?」邢穀峰下最重的一擊,「根本就配不上她!還妄想吃天鵝肉,說出去豈不讓人笑死。」 「你給我住口!」 風振東亦來不及反應,已有個人比他更快開口,眾人只見一抹淡綠色的影子飄過眼前,就見到玉濃纖秀的身子站定在邢穀峰面前,剛才那聲嬌叱就是出自她的小口。 「小師妹,原來你一直都在偷聽,為什麼不快點出來跟我們見面呢?」 玉濃見了他的笑臉,不好意思當場發現,「有勞師兄特地走上這一越了。」 「好說」他假意笑道。 「好說。」楚禦庭輕點一下頭,「諸位叔父的掛念比較多些,若不是顧念楚旋的妻子即將臨盆,他們會隨我一同前來。「楚旋與楚老四一家,與玉濃交情最好,她曾一度是詠梅樓的座上客,所以玉濃聽了這消息,特別為他們高興。 「楚旋也快要為人父了。」時間過得真快。 「是啊!」他笑裡含著寵溺的神情,因為想起他的妻兒。 「喂?你們敘完!回了沒?」風振東老大不爽,她打一進門,就沒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玉濃白了他一眼,「別這麼魯莽,無爭山莊的少莊主是我的好朋友。」眼波自然流露出校一般朋友還親密的的神情。 就算是好朋友也不能太過親近,不是有句什麼男、男女什麼不親的,風振東一時想不起來。 「這回能請到少莊主一同前來,還不都是因為你的事,」邢穀峰不耐煩地插嘴,「既然你沒事,那就隨我離開這裡。「他奶奶的,這男人存心挑戰他的耐性。風振東的身子往前傾了傾,準備隨時撲上前搶回玉濃。 「大師兄,小妹我向來都不是師兄的責任。 玉濃這回的堅持頗令人訝異。 「原本我也不想過問,但,你是因我之事而遭人囚禁,我不能不管。」 「是因為師父的命令吧?「如今能讓大師兄如此看重的.也只有師父了。 那穀峰的臉色變了變,瞥向仍躲在門邊,沒膽進來的甯兒一眼,「也不知道是哪位造謠,師父到現在都還未上愚兄的小鏢局作客。」 「師父還沒到?「這可奇了,師父不也急著解決下任門主一事嗎? 「的確沒到。」邢穀峰鐵青著臉,若不是小師妹在他手上弄丟,他永遠不會知道師父的真正心意,師父極端重視她,如果她天生無能便罷,但偏偏她的存在嚴重威脅到他的地位,有朝一日,他非拔除他這個心腹大患不可。 「不可能,我出谷前,師父的確說過她要親自試試大師兄的身手,算算日子。她應該已經到了。」她低垂著頭,師父沒有理由耽擱去找師兄啊!難道真如師兄猜想的,師父因為她的失蹤,於是怪罪在大師兄身上,引發大師兄更嚴重的誤會。 「我用得著拿這種事來誆你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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