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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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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是第一個,也會是唯一的一個」她的嬌吟帶給他前所未有的亢奮,第一次體認到全然的奔放與激切的渴望。 「痛……好痛」突然的疼痛與體內沉重的壓力。令她喘不過氣來。 他停下所有的動作,溫柔萬分的說:「不再會疼了,我保證。」 在熾烈的衝擊下,他也瘋狂的吻著她的唇,飲盡她的一切聲吟,剎那間,到達心靈與肉體的巔峰。 流連過眾多女子,從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麼毫無自製的放縱,他搖頭輕歎: 「我是認真的,希望你也是——」 但她,早已累得睡去了。 傍晚的細雨一直下到晚上,滴答的落地聲,聽起來別有一番情趣,天已黑,殷羽凡披上外袍,卷起簾子觀雨。 她渾身汗濕,下體仍有微微和不適,無法不臉紅的想起剛睡醒時,眼一睜,便看見睡在身旁的淩休恨,她嚇得跳起來,下體的不適,她這才有了身為女人的負擔。 他長得當真美得不可思議,清靈到教人失了魂,她近距離觀察他的睡臉,她難以自己的癡望了好一會兒,這樣的男人很難不教女人心碎,有時候,獨獲龐愛對她而言,需要極大的勇氣與自信,她紅著臉偷覷他精壯的上半身,原以為他瘦,沒想到他瘦歸瘦,卻很結實,輕易地占了她的便宜。 溫暖的小木屋,讓她的手指大膽的沿著他的胸膛畫過—圈又一圈,眼光癡迷地望著他心想如果一生—世都能陪著他,她別無所求…… 「一覺醒來便挑逗我,敢情是我的表現太差,尚不能滿足你。」 粗嘎帶笑的男性嗓音在她頭頂響起。 「不……不是的,我就要起來了。」她越慌亂,動作便越笨拙,想越過他的身軀下床,卻又不小心跌在他身上。 淩休恨拉好毛毯,順便將她抱著,一翻身,便緊緊壓著她,「羽凡,怕我嗎?不論我做任何事,你都不需怕我,你可以信任我的。」 「我想也是。」她的羞澀讓他邪魅的笑容再度勾起,「羽凡,我想知道,你的身子可有不適,」 「很……很好啊!」她不安地動了動身子。 「真的嗎?,我很高興你是我的了,這樣,峨嵋派再反對也沒用了。」 他一邊說,一邊深情的注視著她。 在他注目下,她越來越感到不自在,揚起下巴,不讓羞怯佔領心頭道;「你別以為下次我還會笨到讓你為所欲為。 他抿唇笑著,眼中有著濃濃的疼,「你真是個單純的孩子。」 他倏地起身,對自己的赤裸毫不在意,「雖然不想離開這張床,可也不能第一天使你餓著,你再休息一下,我去張羅晚餐。 「喂,你要去哪裡?」她用毛毯將自己包裹得緊緊的,只露出個小臉蛋。 「小木屋裡沒有存糧,我到外頭看看有獵物。他迅速著裝,不一會兒便風度翩翩的站在她面前,輕點她可愛的俏顏,指尖所到之處,頓時火紅一片,她終於成為他的女人了! 「澡室裡還有點水,你可以洗個舒服的澡,屋外方圓百里內沒有野獸,而我,保證絕不偷看。」 「我才不怕你偷看吧!大色狼,外頭下著小雨,你自己小心點,快去快回。」殷羽凡怕他以為她在關心他,畫蛇添足的添加了一句,「因為我餓啦?」 「是,娘子。「淩休恨表現出一副頗有同感的表情,逗得她直瞪著他。 夜晚時光,就在兩人說說笑笑中度過,殷羽凡心為經過肌膚之親後,他們的相處一定很尷尬,但,完全不是她所想的那回事。 淩休恨相當體貼,談吐幽默風趣,也能聊天,他們一整晚坐在火爐前下棋對飲,他從江湖上的所見所聞直聊到大漠風光。 所以,一個晚上下來,她知道淩休恨在西域有個生死之交叫蕭十二郎,他第一次揚名於揚州紅招袖,是因為兩個豔妓為他大大出手,他興之所至會到海邊聽潮,往長江垂釣,但他最喜歡的是,鑽研天下醫術與天下至毒,理由是兩者相生相剋,缺一不可。 但,這不也表是了他的個性,不是他的個性,不是最完美的,他不屑取不是最頂尖的,他不屑學。 相較之下,十六年來只待在峨眉的她,顯得渺小。 木屋裡竟有藏有許多的好酒,淩休恨似乎存心帶壞她,直勸她多喝些,唉!看來她離峨眉越來越遠了。 隨著快樂的時光一天天的飛逝,殷羽凡的心情不免跟著沉重起來,淩休恨對她越好,她感受到的幸福就越強烈,強烈到想告訴師父,讓為擔了十六年心的師父也能放心。 因為,她找到可以寄託一輩子的夫君了。 「在想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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