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甯悠然 > 完美無賴 | 上頁 下頁 |
三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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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無意識地站起身來,連眼睛都捨不得眨地盯著眼前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她身材高挑,大概有一米七左右,與一米八十以上的老闆很般配。 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腰肢,豐滿的上圍,光是身材這一項,就足夠男人心動了。而她的臉比身材更精彩,細而長的柳眉,貓一般的大眼,高挺的鼻子,豐潤的嘴唇性感得讓人想親吻。 像這樣的一個女人,別說是一親芳澤,就算是看一眼,他也會滿足得幾天都睡不著覺。 讓他扼腕的是這樣的一個大美女居然親熱地摟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的手臂,中年男人卻對她不假辭色,一張老臉面沉似水。 「你是……林小姐?」飛快地搜索著資料,他記得B市最大的企業的老闆,似乎也姓林,老闆的未婚妻應該也姓林,難道,她就是拯救SHV的真命天女?那這位中年人是……林躍,商場中的傳奇人物? 「您一定是林老先生了?對不起,我沒認出您來。」秘書嘴裡雖然這樣說著,但眼光還是捨不得離開眼前楚楚動人的大美女。 「是我,駱揚帆在嗎?」對男秘書近乎于放肆的眼光視而不見,林惟一冷淡地說道,而林躍嘴角微撇地四下打量這間在他眼裡寒酸的辦公室,連理都懶得理他。 「在,在,老闆一直在。」討好地走上前,秘書敲了敲門,自作聰明地說道:「老闆,您的岳父和未婚妻來了。」 正埋頭于工作的揚帆一愣,多多怎麼會來這裡?再說她現在不是在上課嗎?岳父?他不是忙著搞垮他嗎?怎麼有空到這裡來? 「怎麼?否認識了?」哼,他就看不出眼前這小子有什麼好的,長得雖然人模人樣,但是卻太漂亮了,太漂亮的男人通常都不安分,他可不想在十年以後,看著多多手裡拖著個孩子哭著回家。 最讓他生氣的是,他幾乎用盡了商界所有的人脈,卻只是傷到了SHV的皮毛,這說明這小子太精明,太有野心了,一個精明的商人絕對不是做丈夫的好材料。 盯了揚帆半天,林躍對他從頭嫌到腳,對自己的寶貝女兒即將嫁他的事實始終不能接受。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該叫您什麼。」揚帆起身相迎,伸手想要扶住林躍的手肘,卻被他無禮地揮開,揚帆不以為意地一笑。 林躍氣呼呼地坐在了長長的小牛皮沙發上,眼光放到了對面的書架上,書架上除了硬邦邦的商業書籍之外,幾本色彩明快的書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嬰兒與母親?孕期婦女的保健?」顯然也注意到了那些書,惟一驚訝地一一念出書名,「多多懷孕了?」 多多懷孕了?他最寶貝的乖女兒要做媽媽了?這個事實讓林躍心頭一酸,他記得他第一次見到多多時,她還沒有他的手大,現在居然要做媽媽了? 「不是,我只是想事先做好準備。」揚帆不在意地說道,嘴角卻泛起神秘的微笑,從他們一開始在一起,他就沒有做過安全措施,多多懷孕是早晚的事。 「去,讓我空歡喜一場。」惟一瞪了他一眼。 「哼,你別以為讓多多懷孕,我就會答應你們的婚事。」林躍對這個油腔滑調的年輕人印象更差了。 「我從沒這麼想過,也沒奢望你能答應我們的婚事。」揚帆禮貌地說道,但說出的話卻足以氣死人。 「那這是什麼意思?」林躍將一直握在手裡的大紅喜帖拍在桌面上。 「喜帖,我和多多的喜帖。」拿起大紅色印有燙金喜字和龍風呈祥圖案的喜帖,揚帆解釋道。 「我是問你,為什麼在沒有征得我的同意的情況下娶我的女兒!」林躍到最後幾乎是吼著說出這些話。 「根據婚姻法,我和多多結婚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他的這句話氣得血壓原本不高的林躍差點兒爆了血管。 惟一責難地瞪了駱揚帆一眼,左手安撫性地不停地替林躍順著氣。 「不過為了遵循中華民族的傳統,我已經向我的岳母提了親,而且她也很喜歡我。」揚帆語出驚人。 「岳母?我記得我媽媽沒和我提過你的事……」惟一奇怪地問道,這同時也是林躍的疑問,楊柳是很欣賞揚帆,不過那是在他要娶惟一的情況下。 「我指的岳母是她。」揚帆拿起他擺在桌上的一本散文集。 在看到散文集的一刹那,林躍像泄了氣的皮球般沒了火氣。 「這是什麼?」惟一仔細地看著那本散文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呀,不過是著名的散文家秋生的散文集,她辦公室裡的幾位同事手裡就有。 「沒什麼,惟一,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走吧。」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等一下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要開,你去替我主持吧。」林躍想要不著痕跡地趕走惟一。 「是。」惟一眸光一閃,聽話地走了出去,在她出去後,林躍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走到揚帆面前,拿過他手裡的那本書。 雙手微顫地撫摸著書的封皮和扉頁中不太清晰的一寸照片,裡面熟悉的簽名更讓他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她還好嗎?」 「她很好,而且在十八年前已經結婚了,有了一個十七歲的兒子。」過去他曾經以為多多便是秋生,而且多多對秋生兩個字特殊的反應似乎也證明了這一點。直到最近他才發現,原來秋生是多多的生母,多多在高中時代刻意模仿她的文風也是出於想要接近母親的想法。 「好,好,她過得好就好。」一股悲涼之意湧上心頭,林躍五味雜陳地說道。 「她過得是很好,只是很想多多,所以她的兒子喬才特地轉學到多多所在的學校來找她……」 「她不想見我是嗎?她到現在還是不想見我。」林躍不住地重複著這句話,其實同在一座城市,她想要見 女兒何其容易,只是她一直避而不見,最大的原因怕是不想見到他吧。 「你誤會她了,這些年她一直在跟著她當外交官的丈夫跑來跑去,根本無暇來見多多。」 「外交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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