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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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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熟不熟,應該只是你個人的猜想吧?」故意將尾音拉得老長,夏爾希漂亮的黑眸看向表情僵硬的心蘿。「真正的事實,你可以親口問問心蘿!」 「心蘿?」聞言,高易哲幾乎是立刻向當事人求證。 冷冷一哼,夏爾希黑眸危險的眯細。 動不動就心蘿、心蘿的叫,聽了就討厭!心蘿是他可以隨便叫的嗎? 「……我……」刹那間整個人僵住了:心蘿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混賬的夏爾希!居然把爛攤子交給她。 「心蘿!」沒聽見她否認的回答,高易哲更急了。 「我……我……」 「我們是大學同學,我是大她三屆的學長,這樣夠清楚了嗎?」不忍見她為難,夏爾希終於肯良心發現地幫她解圍。 「是嗎?心蘿?」高易哲不確定地問。 他不是白癡,當然看得出他們之間不尋常的氣氛,至少和心蘿共事多年,他從不曾看她笑得如此甜蜜,彷佛放開整個心防。 「還懷疑嗎?」對他的耐心到了極限,夏爾希不懂和自己的情敵浪費這麼多唇舌幹嘛? 「情敵」引忽地跳進腦海的兩個字深深震進夏爾希的心底,他赫然發現他的反應似乎太大了一些…… 他只差沒在心蘿身上插根標示所有權的旗子了。 「心蘿,你們真的是舊識,而且夏先生還是你的大學學長嗎?」高易哲打破砂鍋問到底,非要個肯定的答案不可。 「……是的,我們認識很久了。」想要偷偷掙開夏爾希的懷抱,沒想到他的大手錮得死緊。 奇怪,之前夏爾希從下會這樣,他會很配合地表示兩人只是初識而已,他今天究竟是怎麼了? 「是嗎?」難以掩飾自己的失望,高易哲輪流看了他們一眼。「……我明白了。」 第五章 「你知道嗎?你方才對他的態度真失禮。」進了家門:心蘿低聲咕噥。 「你說的是哪個他?我怎麼完全沒有印象?」揚高一道濃眉,夏爾希存心裝傻。 「我說的是高易哲,我的頂頭上司!」旋過身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真是可惡透頂。 他到底有沒有意識到高易哲是她的衣食父母,她還得靠他吃飯呢! 「你很關心他?」倏然斂起笑顏,夏爾希再認真不過地問。 這樣的假設讓他很不高興。 「我關心我的工作,」心蘿將身上的首飾卸下,沒注意到他早偷偷放下她.一頭長髮。「至少我勝任愉快。」 「所以你是關心你的工作,而不是關心他?」夏爾希薄唇貼向她雪白的頸項,輕輕吐出的熱氣搔得她寒毛豎立。 「我和他只是純粹的上司和下屬,就是這樣而已。」她的癡嗔愛戀全在他一個人身上,哪來多餘的能分給別人? 如果感情可以用理智來選擇的話,她也寧願選高易哲,這樣她就不會過得如此辛苦—— 偏偏她選了一棵花蘿蔔來虐待自己。 「若是像你說的,其實解決的方法很容易,」他從身後抱住她,摟得緊緊的,目光和她在鏡中交會。「不如你來夏氏企業上班吧?」 「什麼?」還以為自己錯聽了:心蘿的表情很震驚。「我們曾經說好的……」 「我們曾經又說好了什麼?」每次聽見她提起這一句,夏爾希額上的青筋就不住暴跳。 從頭到尾,所有的遊戲規則都是她訂的——我們說好了不能這樣……我們說好了不能那樣……他只能依照著她的要求定。 現在回想起來,她的要求還真多。 「我們曾經說好了不在同一間辦公室裡上班,我不想當你的紼聞女王角,這種職缺請你找別人。」 「心蘿,來夏氏企業不代表你就會成為紼聞女主角。」 「我不信任你,你一定會對你的秘書出手。」 「我從來沒動過我的女秘書。」黑眸倏然眯細,他不悅地反駁。 他身邊的那位許秘書,是從父親時代留下來的骨董級人物,二十年來從不曾變動過,論輩分他還必須喚她一聲阿姨呢!是要出什麼手啊? 「我不要!」倔強地搖頭拒絕,心蘿別開視線。 她不想介入他的生活,更清楚地知道他身邊又有哪些女人來來去去,她還是乖乖當她的「愛情殘障」就好了。 又是這個再熟悉下過的表情,夏爾希譏誚地挑眉,有股無處發洩的怒火堵在胸口。 她再一次將她惱人的個性發揮的淋漓盡致—— 既固執又不願溝通的女人! 忽地將她扳過來面對自己,夏爾希狠狠的俯頭封住她的唇,滿意地見她在自己懷中融化…… 這也是他唯一能讓她軟化的方式。 「……藍小姐,聽說你最近身體狀況欠佳,甚至去醫院住院觀察了幾天,這是真的嗎?」 「嗯,的確有這回事。」 「是否因為最近太勞累的緣故?會不會影響你的新裝發表會?」 「應該是不會,我也希望不會影響到。」 「究竟是哪方面的身體不適呢?」 「我先在這裡謝謝媒體朋友的關心,嚴格說起來這應該是好消息。」真芸甜甜的一笑。 「好消息?」聞言,訪問真芸的記者不禁一怔,「可以麻煩你說清楚一點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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