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呢喃 > 失戀總是想到你 > |
| 五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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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優揚睫看了他一眼,不再和他爭辯。 她當然明白,可是明白又怎麼樣?有人能和她保證她的感覺不會出錯嗎? 「我想等到狀況穩定,那邊的人事鬥爭平息後,再找你過來統龍集團,」墨黑色的瞳眸鎖住她的眼,他輕聲道。「順便讓你知道,如果沒有我在身邊,我到底有多重要。」 「……」心機重的傢伙! 「現在你想清楚,對你而言我是什麼樣的存在了嗎?」 「我當然想清楚了。」她咬牙切齒的。 「我洗耳恭聽。」 「對我而言你非常重要。提袋很重的時候,你會幫我拿東西,下大雨的時候你會幫我打傘,喝醉的時候會背我上樓……」 「……」這和菲傭有什麼不一樣嗎? 她繼續說著:「無聊的時候可以一起蹺班,無論到哪裡都有免費的順風車可坐……」 「就這些?」怎覺得青筋又開始暴跳,秦子鞅很不是滋味地打斷她的話。 他強迫自己狠心離開她半年,她卻只發現這些雞毛蒜皮小事? 她到底有沒有發現他的心意啊? 「還有……還有在我最傷心難過的時候,你會陪在我身邊。」頓了頓,她不甘願地輕聲補充。 秦子鞅沉默了一下,「這半年,有發生讓你傷心的事情嗎?」 沒有他守護在旁邊,她會不會又跌跌撞撞滿身傷? 「當然有,」她故意用力點點頭,「我又失戀了。」 「失戀?和誰?」她不但沒發現他喜歡她,反而又去找了顆爛蘋果嗎?她是想活活氣死他才甘願是嗎? 「和一個很過分的男人。」可優咬牙切齒地說。 「很過分?有多過分?」 「他騙財騙色、又不負責任。」 「騙財騙色?」太陽穴狠狠抽疼,秦子鞅眼前一黑。 他才離開她身邊短短半年,她就被人騙財騙色,這教他如何不氣到吐血? 「他人呢?」 「遠走高飛啦!」 「……」秦子鞅俊臉微微扭曲,氣到不想說話。 「你說這種男人該不該打?」美眸裡閃爍著慧黠的光芒,可優反問。 「該!」這傢伙別被他逮到,否則他一定扁得他連自己老媽都不認識。 「你也覺得應該?」 「應該。」 「那好,我也沒什麼好客氣的了。」可優猝不及防地揮出拳頭,不偏不倚正中他下額。 「痛!你幹嘛打我?」秦子鞅捂住下額。 這記右勾拳又狠又准,他的下巴痛得好像快掉了。 「是你說該打的!」可優翻身跨坐到他身上,右拳惡狠狠地在他面前揮舞。「你是不是沒留下隻字片語就離開了?」 「是。」可惡!真痛! 「那就是不負責任,」她補充解釋,「你是不是也吻過我?」 「是。」 「那就是騙色!」 「那騙財呢?」終於發現她是在說自己,秦子鞅摸摸下額,被扁這一拳算他認了。 反正她沒扁到是不會甘心。 「當初接下絲法蕾那件案子的時候,明明說好請客費用一人一半,你到現在還沒給我!」她揪住他的衣領。 這樣也算? 「這次失戀,都沒有人陪在我身邊,」氣惱地揪住他領口,可優口氣還是一樣強硬,眼淚卻開始無聲無息往下掉,「我從半年前傷心難過到現在,你知道嗎?」 「可優……」她的情緒說變就變,教人措手不及。 「我好怕,怕我會這樣一直傷心下去……」抹去淚痕,她倔強地別開臉,「再也沒有人會來安慰我,就算有人安慰,那個人也不會是你!」 「可優。」歎口氣,他想將她拉回懷裡。 脾氣發完了就撒嬌。 「沒這麼容易!」咬咬牙,可優敏捷的從他身上跳下,俯身拾起包包,「別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可優?」都被她扁了,她到底還想怎麼樣? 「秦子鞅,該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可優示威性地揮揮拳頭,瀟灑地關門離開。 揉著還隱隱泛疼的下巴,秦子鞅無奈地倒回床楊。 他們兩個要在一起真有那麼難嗎?非要搞得像諜對諜才心甘情願。 「子鞅!」一走進集美,大家既驚訝又高興地和他打招呼,「聽可優說你和她聯絡上了,我們本來都不相信。」 「是呀!悶聲不響就走人,對得起我們大家嗎?」 「你今天應該不是單純的來看看舊同事吧?」黃品學若有所思地瞄了他手中的花束一眼。 「當然。」一臉莫可奈何的表情,秦子鞅聳聳肩。 「應該也不是負荊請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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