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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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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偷內衣,我只是借幾天,我會還她的,」年輕男子厭煩的擺手,「臭女人快滾!」 「這麼說你承認自己是內衣賊了?」不能扁錯人向來是她的原則,她再次警告,「請你停步。」 「就說我只是借幾天你聽不懂嗎?你這個笨女──哎喲?……」年輕男子話來不及說完玉臀已遭到狠踹,他灰頭土臉的跌向地面。 「叫你停,為什麼不停?」路曉恩皺眉。 用古怪的眼神瞪著她,年輕男子一臉不服氣。他是賊耶!哪一隻賊被追不用跑的? 「不告而取謂之竊,難道你沒聽說過嗎?我勸你還是乖乖到警局自首吧!」 「你這個臭女人不但踹我還對我說教,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年輕男子憤怒的站起來,二話不說就是送她一記左勾拳。 路曉恩不慌不忙地別開頭,左手擋住他攻擊之餘,又快又狠的直拳直接KISS上他的鼻樑。砰一聲,巨痛從他臉上爆開。 「痛痛痛!痛死我,我的鼻子啊!」年輕男子痛得跳腳,「你把我的鼻子打斷了。」 「我並沒有打斷你的鼻子,」路曉恩皺皺眉,他形容的太誇張了。「你的鼻子很好,最多?……最多就是鼻骨裂傷罷了。」 拜託,鼻骨裂傷也很嚴重吧! 「你?……」小心翼翼的拿開手,卻發現滿手是血,年輕男子已經痛得說不出話。 「曉恩,原來你抓到他了,真是謝謝你呀!」姍姍來遲的大康氣喘吁吁跑過來,一見到哭喪著臉躲在一旁的小賊,不禁眉開眼笑,立刻將他銬上手銬。「我先抓他回去做筆錄,晚上我再親自登門道謝。」 「別客氣,小事一樁。」曉恩微笑,反正這已不是她第一次幫忙捉賊。「偶爾活動活動筋骨也是好的。」 「曉恩,你回來了,今天比較晚喔!」聽見開門的聲音,路天成笑呵呵地回頭,「你看看是誰來了?」 看見坐在客廳裡熟悉的俊逸臉龐,路曉恩一怔,好半晌才回過神。「景書哥。」 「嗨!曉恩,好久不見。」梁景書含笑向她打招呼。 「嗨。」是啊!他們真的好久沒見了,自從三年前他不顧眾人反對,毅然決然幫溫氏集團工作後,他們就再也沒見過面。 說不出心裡究竟是什麼感覺,路曉恩安靜地幫自己倒杯水,他們的談話內容一字不漏的全進了她的耳朵。 「景書,這麼說來你還在幫那個奸商做事?」路天成不贊同的皺眉問。 「總裁他不是奸商,那些事都只是外界對他的誹謗。」梁景書明白向來不喜辯駁的溫美珀早被傳成罪大惡極的壞蛋角色。 如果他們看過總裁本人就不會這樣認為了。他不禁想。 「但是無風不起浪不是嗎?」路曉恩輕聲開口,腦中浮現的都是有關溫美珀的負面消息。 大肆收購土地、並購經營不善的小企業,溫美珀在商界的作風是有名的強硬和不講情面,凡事都以金錢利益為優先,在她眼裡,渾身銅臭味的溫美珀怎有資格得到景書哥的忠誠?印象裡最深刻的就是住在鄉下的徐龍叔,他引以為傲的橘子園被漢煌集團買走後,如今變成高爾夫球場,只供那些生活在金字塔頂端的有錢人使用。 那樣的男人?……那種只想著如何賺錢、卻不顧人情義理的男人,景書哥為什麼寧願和親如手足的哥哥鬧翻也要幫他?! 「有時候迫於形勢所逼,的確不得不做出殘酷的決定,但這不代表總裁他是壞人。」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梁景書歎氣。 「我不管溫美珀是什麼樣的人,他做什麼都與我無關,只要景書哥沒變就好了。」路曉恩一向善惡分明,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沒有所謂的模糊地帶。 揚眉看了她一眼,梁景書僅是笑了笑沒說話。 曉恩錯了,如果總裁真要變成惡魔的話,他也願意陪著他一起下地獄的。 「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事情想拜託輝揚。」不想話題繼續在溫美珀身上打轉,總裁在他心裡的形象誰也無法改變的,他直接切入正題。 「輝揚出國了,短時間內不會回來,」路天成慢條斯理地幫彼此添茶,「他去了法國。」 「原來我們錯過了?……」梁景書難掩失望。 他本來想拜託這位從小玩到大、又是跆拳道高手的好友充當總裁的短期保鑣若是他不在就沒辦法了。 「哥哥去了巴黎,就算回來最快也是一個月以後的事了。」路曉恩補充。 「嗯。」可惜的點點頭,梁景書收起笑容。真不巧,遇上輝揚一年一度的流浪期。 路輝揚是個很矛盾的綜合體,明明生在最不浪漫的武道世家,偏偏有著最浪漫的流浪天性。 「景書哥,你需要哥幫什麼忙?和溫美珀有關嗎?」見他神色有異,路曉恩問道。 「嗯……」梁景書把這一個月來總裁連續收到警告信的情形照實說出來。「我很擔心總裁的安全,但他又執意不肯報警。」 「因為溫奸商收到警告函,所以你想請我哥保護他?」路曉恩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還說溫美珀不是奸商,他若行事光明磊落,又怎會得罪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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