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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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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到了,我們去吃冰淇淋吧。」在冰店前停下來,絲琳立刻下了車,免得他又問下去。 每次一問到有關她討厭他的原因時,她就篤定地說因為他是花花公子,以他們認識不過一個星期的時間而言,她怎麼會知道他過去的風流史呢?偏偏只要他再想問下去,她就會顧左右而言他,沒關係,他會弄清楚的。 「……『月之女神』這幅名畫已在今天由美國運抵我國,預定從明天開始做為期十天的展出,展覽地點是『今韻』私人美術館……」 看著新聞報導,絲琳不覺間露出淺淺的微笑,休息了一個星期後,這幅「月之女神」即將是她的第一個任務,委託人出了天價要她把這幅畫弄到手。 「『月之女神』?這幅畫不就是已逝的名畫家蓋布列爾·漢密爾頓·葛拉斯生前最有名的畫作之一,居然也來臺灣展覽啦!」羽萱的眼中閃著光彩。她對於藝術品具有極佳的鑒賞力,能明辨真偽,且有獨到的見解,對各種藝術品的動向也了若指掌,她手邊就收藏了不少的藝術真品。 「你知道這幅畫?」 「這位蓋布列爾·漢密爾頓·葛拉斯被喻為現代的米開朗基砮,他的畫風剛勁有力,氣勢磅礴,最著名的畫作就是『太陽神——哈裡奧斯』、『月之女神——瑟倫』和『黎明女神——愛奧斯』。他一直到六十多歲才收了第一個學生,叫作藍斯·烈特,那年他才五歲。」 「藍斯·烈特?不就是你最欣賞的那個天才畫家嗎?」絲琳記得羽萱手上有好幾幅那位天才畫家的作品。 「他的畫與他的老師相比,可謂青出於藍更勝於藍,他極少在公共場合出現,就算出現也是和人保持距離,根本沒人知道他長得什麼樣子。」 「他予人高度的神秘感,人就是這樣,越是看不到的東西越覺得新奇,搞不好他歪嘴巴缺鼻子少眼睛的,所以才故作神秘狀。你沒聽過上帝是公平的,他既然是個天才畫家,長得也許就非常的『鐘樓怪人』,怎麼樣都不會是帥哥一族。」絲琳評論道。 「他才不會是『鐘樓怪人』!」羽萱反駁,接著補充道:「關於他的背景資料少得可憐,只知道他是英國人,其他的一概不詳。在他十六歲那年後,他的行蹤就成了一個謎,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在哪,不過他仍有畫作問世,只是一畫難求。」羽萱覺得頗為可惜。 絲琳則覺得這個行蹤神秘的畫家肯定擁有不錯的家世背景,才有辦法躲過世界各國的媒體,一定有什麼理由讓他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否則這麼一個出名的好機會豈會白白放過? 「我倒是有個求畫的方法。」 「什麼方法?」 「你直接殺到他家去,然後拿著刀子威脅他畫不就得了。」絲琳開玩笑地說。 「他家?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就算找得到他住的地方,如果他不畫呢?據說他的脾氣可是出名的怪。」 「你就色誘他嘛!雖然憑你這副沒幾兩肉的身材實在很難上得了檯面,就姑且一試吧。搞不好真的瞎貓碰到死耗子,他就喜歡你這種洗衣板的身材,那你就賺到了,哈哈哈!」她是損人不帶髒字。 「你說誰是洗衣板的身材啊?」羽萱皮笑肉不笑的問,眼裡蒙上一層惡魔的光輝。 「哦,天氣很好,今天不會下雨。我先上樓去準備明天要出任務的道具,晚安。」絲琳聰明地往樓上走去,兔得遭到小惡魔的毒手,正因為她們是同一種人,她太清楚小妹的下一個動作了,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吧。她喜歡整人,可不喜歡被人整啊! 「報告警長,各處都巡邏過了,目前沒有什麼異樣。」東尼簡短地向葛森警長報告目前的狀況。 「好!不過仍要加強戒備,那些小賊向來神出鬼沒、無孔不入,叫大家要提高警覺。」葛森面色凝重的交代。藍鳶尾發了通告信給他,指明要在晚上十點下手。 「是,警長。」東尼報告完後又去巡視了。 「可惡的藍鳶尾,這一次我一定要親手捉到你,把你碎屍萬段。」只要一想到那回海上漂流記,就氣得他血液逆流,經脈全亂,怒氣攻心,全身癱瘓……簡直是氣得想親手宰了那個可惡的藍鳶尾。 站在對面大樓樓頂的絲琳俯看著部署在今韻美術館四周的強大警力,可以說是滴水不露,讓小偷們有孔難入。 「勞動警方以這麼大的排場歡迎我,真是不好意思,要是沒把東西弄到手豈不是對不起他們嗎?」越是困難的任務,越能激起她的鬥志,勾起她的興趣。 「這樣玩起來才過癮嘛!呵呵,好戲就要上場砮。」說完,絲琳按下手上的開關,沒一會兒,美術館四周就濃煙四起。 「哈啾!這是……哈啾……什麼煙?哈啾——」一聲又聲的「哈啾」充斥在美術館四周,每個警員都難過得直打噴嚏。 「哈啾,這一定又是那個藍鳶尾搞的鬼,哈啾,大家小心戒備,她一定是想趁我們混亂的時候,哈啾,溜進來。你們幾個,哈啾,和我進去看看,其他的人留在外面,哈啾。」忍著直想打噴嚏的難過,葛森警長帶著一些人進美術館查看。 絲琳趁他們混亂的時候,射出十字弓,矛頭緊緊地勾住美術館頂樓的柱子,形成「一線橋」。她戴上手套,身子輕巧地迅速滑過去,前後才花了十秒鐘的時間,快得讓人根本看不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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