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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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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秦虹穎樂不可支,一臉賊笑,小手伸入她男人的衣服裡,大膽愛撫他赤裸的胸膛。 媽的!有必要這麼囂張咩!姚姿姿全身發抖,激動得猛槌自己的胸口,快吐血了。 「虹穎!」任祖禕握住不安份的小手。警告地瞥了秦虹穎一眼,不習慣在外人面前表現親密。 「嗯?」她燦笑如花,冷不防的輕咬他的下嘴唇。 任祖禕臉龐窘熱,輕推開她。唉,可惜!若不是有徒弟和外人在場,他一定會好好品嘗她的香唇。 姚姿姿忍無可忍,沖上前用屁股頂開秦虹穎,然後熱情地勾住任祖禕的手臂。「任大哥,我今晚可不可以留在這裡吃晚餐?我還有好多話想跟你聊呢!我很想跟你學習怎麼寫武俠小說。」 「好吧!」任祖禕避嫌的抽回手,吩咐李凱前去煮晚餐。 「你想寫小說?來來來,我是編輯,一定能給你更棒的建議。」秦虹穎拽住姚姿姿,企圖將她拉到一旁去。 「哇,我才不信你的構思能力會比任大哥厲害。大嬸,你還是別在這礙事,快到廚房裡幫忙煮飯。」姚姿姿在秦虹穎耳邊低聲說完,便回到任祖禕面前繼續閒聊。 接下來,秦虹穎又被當成空氣般的無視。 姚姿姿果然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可怕長舌婦! 從頭到尾都只有她一個人在講話,從小說的構思題材,講到她家鄰居的大狗生了幾隻小狗、阿貓去哪偷情,就連吃飯的時候,她依舊能一邊吃,一邊嘰哩呱啦的講不停。 講到不好笑的事情,她居然還能興奮到笑得東倒西歪。 在場只有智商低下的李凱很捧場,跟著一起大笑,甚至誇獎她幽默。 姚姿姿的聒噪儼然已成為一種可怕的噪音污染,秦虹穎聽到腦袋都快炸了,臉色很難看,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飯。 身為主人的任祖禕,修養極佳,只是安靜聽著,都沒要求姚姿姿閉嘴,秦虹穎自然就更沒立場去斥喝姚姿姿。 發現秦虹穎吃得太少了,任祖禕體貼地往她的碗裡挾菜。 秦虹穎瞪著他,不禁一陣氣惱。 拜託!她都快被姚姿姿給搞瘋了,他居然還能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任祖禕從容的面容驟然變色,低垂眼眸瞪向在桌面下悄悄摸上他大腿的一隻小手。 太胡鬧了!在這種場合,她、她究竟在做什麼? 她是不是瘋了,居然在挑逗他? 秦虹穎表面裝得若無其事,左手繼續在他大腿四處遊走,拼命誘惑地撩撥。 任祖禕身體緊繃,眉頭緊緊糾結,迅速伸出大掌探往桌底下,一把攫住那只惡作劇的小手。 惹得他的心緒緊張不安,秦虹穎不禁在心中暗自狂笑,鬱悶的情緒也稍微得到舒緩。她掙脫他的箍制,繼續放肆摸著。 任祖神在桌底下與她拉扯抗爭,不小心敲撞到桌子。 「你們在幹什麼?」姚姿姿臉色一變,探頭往審底下察看。 「吃飯呀,不然還能幹嘛?」秦虹穎及時將手抽回來,彎起鎮定微笑。 姚姿姿眯眼瞪著他們,發現他們彼此眉來眼去、氣氛暖昧,心中真不是滋味。 飯後,姚姿姿繼續發揮纏人的功力,寸步不離的纏住任祖禕。 秦虹穎情緒惡劣到了極點,躲到後院將任祖禕心愛的盆栽剪得亂七八糟,以發洩怒氣。 沒多久任祖禕突然出現,阻止她的暴行:「植物也是有生命的,別濫殺無辜。」 「真稀奇,姚大小姐肯讓你自由了?」她忿忿丟下剪刀。 「她去洗手間。」任祖禕落坐她身旁,瞪著面前慘不忍睹、幾近光禿的松柏盆栽。真是心痛。「看來你真的氣壞了。」 「太好了!原來你也看得出我在生氣?」她氣得捏了捏他的雙頰。「那女人幾乎纏了你一整個晚上,你居然還忍受得了?老實說,你是不是對她也有意思?」 「別胡思亂想,我一直把她當成妹妹看待。」他抓下她的手,鄭重否認。 「那你還真寵溺她。」語氣很酸。 「虹穎,別亂吃醋。」他輕歎。「表面上,姿姿看起來是個開朗任性的千金大小姐,但其實她曾有許多不愉快的經歷。」 「是嗎?」 「在姿姿五、六歲的時候,和她的母親不幸一同被綁架,她親眼目睹自己的母親被輪暴致死,精神上受了很大的打擊,好幾年都自閉得不與任何人說話。後來接受好長一段時間的心理治療,才漸漸恢復正常人的生活。」 「天啊!這麼殘忍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一個小女孩身上……」秦虹穎掩嘴,萬分震罵。 「後來姿姿的父親每天忙於工作,無暇照顧她,將她送到國外念書。長期下來,她都是孤單一個人生活,內心太寂寞了,所以一遇到熟悉的人便會興高采烈的不停說詁。」任祖禕續道,「我承認自己十分同情她的遭遇,所以對她的行為會稍微縱容一點,但那絕非男女之情。」 「真是的,她怎麼會這麼可憐……害得我的情緒突然變得超複雜,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對待她?」秦虹穎扒扒頭髮,囤積心中的怒氣頓時消散泰半。 「你也是個軟心腸的人。」他微勾嘴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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